如此,这夜散文

  首先,因为不知道因该写什么题目,恰好是在深夜,就以这个题目为题吧。

如此,这夜散文

  最近总是在纠结着一件事。以我幼小的年龄,应当不能总结出什么大彻大悟的人生哲理。但我想,人总在进步,没有总结惊鸿一颤的灵感,没有醍醐灌顶的觉醒,怎么又在未来的惊叹人生的微妙。此时我是清醒的,正如早晨在阳光下的向日葵,正在搜索这枚一抹光明。我不想让这深夜的寂静与心神的安宁白白流失,我要用我简洁的文字记录此时我彷徨与清静的心境。

  人是矛盾的混合体。前一秒你是正义的化身,下一秒你也许就是邪恶的魔头。有时你会斩断自己淫欲,仿佛斩断自己的双手般痛苦,之后便又好像如释负重,感到自己是一只飞翔的轻燕,说不定你会为之欢呼,或是哼唱一首儿时的童歌。当你看见黑暗中的繁华与放纵时,你便一路向他奔去。之后的一段时间你绝不会后悔,因为你暂时会处在极度兴奋的浪涛中,你要施展你的绝技,你会歇死里底的打叫,你会挥霍你的双手,向天伸一伸你发麻的双腿。这都不算,如果你走进一个玄妙的魔谷,你将会更加放纵,如果可以你宁愿将你的心摘出来给别人炫耀你的“本事”,好让别人看到你还有威武雄壮的一面,对你产生畏惧之感,这样你沙粒般的心灵将会得到满足。

  然而,有种人则更加可怕!你看不见他的真身。他仿佛就是一个隐士,你发现的只是他留下的微弱的篝火,或是浅浅的鞋印。我这里说的是“仿佛”,要是他真是一个隐士,则追寻他的人应该是怀着膜拜的心情去的。这种人就是在正义与邪恶之间踱来踱去的人。他们的身份突然让我想到了四川的变脸术。我想在这方面他们可以称之为宗师了。因为他们是大自然的结晶,在不同的环境中他们会有不同的肤色去适应周围的环境,他们将会在浑浊的世界里求得一个缝隙。当你见到他时,他会对你哭笑,当你转过身后它还会以最毒恶的的言语加之与你;当他抹杀了一个个平凡而憨厚的灵魂后,他又是天使的化身,走进你的身旁,给你包扎,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你对他送去玫瑰一束!

  挣扎的活在世上,是为了寻找一片墓地,一片自己可以舒服安息的墓地。当我们每做一件好事时,我们的锄头便会在空中停留一番,好好思忖下一个落脚点。每当我们做一件坏事时,我们貌似是中了魔咒的水手,发疯的抛开本来就贫瘠的土地。当然,每当我们做一件好事时,在我们的墓碑上面就会留下一行清秀的赞诗。当我们的大刀挥向无辜的丛林时,我们的`墓碑上悄悄的会留下道道疤痕。

  正如前面所说,人就是一矛盾的混合体。今天你可以淋漓尽致的演讲你的大论,给一些善良的热心人讲,让他们感到生的意义,活下去的理由,或是之所以来到世上是为了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其实我想说,有些人就像《苔丝》里的牧师一样,当遇见美丽而韵味依存的苔丝后,什么上帝,什么旨意,全在自己可怖的意欲厮杀后一片狼藉!有些人说来也怪!给别人说他游泳时,他却在做苦工;签好的协议,转身后便烧得干净。我可不知道这些人存在的价值,难不成是为了踏光草坪,走出一条路?或是为了不留给饥饿的老鼠吃的,耗尽仓库的食……聪明的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如此的夜人们都睡了,我却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