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散文随笔
十年前散文随笔1
前几天看了一本小说,女主不幸飞机失事,再醒来回到了十年前。重活一次,你会做些什么呢?
十年前的我刚上大学,假如重来一次,我一定好好学习不再逃课混日子,多泡图书馆多读书,把自己的小说梦坚持下去。回想大学时光,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浪费时间如此可耻,而我却光明正大地做些无耻之事,没有多学东西傍身,悔不当初。
如果能回到十年前,我一定多回家,多陪在父母身边,不再一放假就出去乱跑乱逛,整天不着家。大学四年我去过很多地方,北上广深,苏杭古镇,看过千般风景走过万里道路,眼界开阔了,追求多了,心野了,也学会虚荣了。在有时间陪伴的时候选择远行,想陪伴的时候又不得不踏上离程,到头来最最愧对的终究是自己的双亲。
重回十年前,我一定拉着父母携着家产来上海买房,买房子是那时候最划算的买卖。恰巧如今我正面临房子不够住的窘境,如果十年前曾有房产入手,想来现在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说不定我还可以和父母住在一起,共享天伦。
如果回到十年前,我依然会在大学谈恋爱,但不会因此而影响学业,不会再傻傻因男朋友不喜欢而放弃努力了两年多才得来的学生会副主席,不会再为了爱情而丢弃面包。当然我会偷偷跑来看我未来的老公,看他十年前的幼稚模样,看他在和什么样的女孩子交往,然后静静等待命运安排我们再次相遇。我发誓,重来一次我一定好好爱他,不再任性发脾气,不再故意气得他抓狂。
如果真的能回到十年前就好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活在当下,抓住眼前的幸福,不要在十年后再来重叙十年前。
十年前散文随笔2
也许,时光,已经记不起我往昔模样,还抬手抚鬓,一点一滴磨灭了这曾经的年华。
那日,那个叫做左西的男孩还站在街角,叼着嘴角的鲜白洋槐花,目不转睛的盯着枝头的那些花儿,砸了咂嘴,仿佛意犹未尽的,蹭蹭地爬上了这株槐,压弯了树干,笑弯了眉梢,甜在了心里。
那时,村子里小院街角田野河畔,都长着一些子树,杨树、槐树、香椿、臭椿、桑树、柳树、桃林果园,数也数不尽。
入眼,是一堵南北向的土墙,五六丈光景,上面斑斑驳驳脱落的石灰皮,露出了里面层的土坯,土坯中夹杂着张牙舞爪的麦秸杆,墙头的弯瓦稀稀落落,漏天的地方被雨水冲的煞白,仿佛古老的不能在老。转过街角,紧走两步,两扇坑坑洼洼的木门很不低调的贴着层层的对联,一层一层便是很多年,抽开外门栓楟,推门而入,吱呀娑沙,左侧是一不知深浅的老井,四方石板相互交错,露出它曾经开采时被钎子琢出的印记,井东侧台子上放着系麻绳的铁皮大铜,西侧便是枝繁叶茂的梧桐,既高且直,但与院子正中间那棵两人合抱颗梧桐一比,便如孩童一般,其西便是两间没了屋顶的破房子,里面堆了苹果枝子。院子东南角是二师兄的住所,同为土坯所筑,顶为三根杨树原木,上覆茅草秸秆,其门面西,三尺来高,几根木条交错联系,其内,左侧是接地的圈,上面铺着些杂草,右侧则是两米见深的粪坑,时不时有拇指粗细的黑蜂在顶梁来回钻动。紧临着“六畜兴旺”的猪圈,北侧是一平顶小屋,田字窗,土坯门,里面垛满了木柴、麦秸和棒子杆,那是烧火做饭的地方,窗前侧两步的地方,是一颗根部只剩下一指粗细树皮的梨树,虽是瘦弱,每年花开结果之时可没打过折扣。
最北面的是三间大瓦房,白墙青砖黑瓦绿门窗。底层四排石块砌称的墙沿,中间都抹了层白灰,很是周正,再往上便是青砖相叠垒成的墙。瓦房中间是一三米多高的屋门,整体刷的绿漆,门底左右各一石墩,之间两尺高的门挡板,往上中部是两扇门板,下侧实心,上侧八个小窗,里面门帘拉在了两侧,最上便是门框顶了。左右恰好的位置是两扇窗,木质门框,上面的绿漆早已晒裂剥皮,窗分两层,底为不动的四格小窗,上为三扇框架,中间固定,两侧开合,木窗之中置钢筋挡住。
左窗和破屋之间有一大簇石榴树和一颗梧桐,梧桐靠破屋,石榴靠窗台,红稍绿体的弯长叶子与巴掌大圆形大叶伴微风徐动。这里面隔离开来,有七八之羽毛鲜艳的鸡悠闲踱步,白天刨虫吃草,夜晚栖于石榴枝头,清晨鸡鸣阵阵。右窗之前又有两颗梧桐,左右各一,中间系一条麻绳,晾着几件时节的衣物,水滴哒哒落空,水滴土穿,地面被冲开一圈圈的湿土,露出图里的亮白沙砾小石,旁边就是立着的碾子和石磨。
瓦房面有一大片空地,时长堆放一些杂物农什。那边有三棵很高的杨树,都一人合抱,树冠丰茂,其三足鼎立,中间系着几根绳子,交错相连,大体模样是一简易的吊床。左西最喜欢的便是这三棵树,他喜欢上面的吊床,喜欢顺着树干爬到旁边伙房的房顶,喜欢夜晚听着它们树叶的沙沙声入睡,特别是雨夜的时候。
十年前散文随笔3
暑假快到了,照理孩子们又可以轻松而快乐地玩两个月了。可是玩什么呢?怎么玩呢?有时间玩吗?孩子们担心,家长们操心。学校里老师已经布置了很多的暑假作业,再加上这儿培训那儿补习,不但孩子的精神压力大,而且家长的经济负担也重。难道让孩子们好好地放松一下,愉快地过一个暑假就这么难吗?不补习真的读不好书了吗?!
我看未必!说说我五六十年前是怎样过暑假的吧,也许对大家有点启发。
我的暑假就是一个字:玩。玩什么呢?由于条件限制,花样不多却实在是轻松愉快。釣虾就是其中之一。我们村和邻村之间有一条小河,小河又有几个支流(宁波人叫漕嘴)那时的河水清澈见底,趴在河岸边仔细地向水里观察就能看到鱼虾在悠然地游来游去,河草在微微地摇曳,小螺丝伸出了健壮的脑袋慢慢地在石坎上移动,大河蚌忽闪忽闪地吐着水泡……这儿就是钓鱼釣虾最理想的地方。
我没有当今垂钓者那么讲究的钓具。拿母亲的缝衣针在煤油灯上烧,看到针头发红的时候用镊子把它折弯成U形,或者干脆用大头针折弯就成了钩子。钓线就用缝衣服的棉纱线或二胡上的弦线,过年时从邻居家讨来的鹅毛管截为一小段一小段的就是最理想的浮标,最后到邻村一位老人的竹园里多叫几声“阿公”请他砍几根粗细不同的竹竿。绑上钩子,这样,钓鱼釣虾的渔具就齐备了。
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准备鱼饵,釣虾的饵就是小蚯蚓,扒开角角落落的湿土,特别是表面有蚯蚓屎的地方,就很容易捉到许多细细长长的小蚯蚓,把它们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再加上一些泥土,拿上小水桶和渔具,约几个好友,我们就出发咯!
钓虾最有趣的是钓明虾,就是钓线上不装浮标。放下吊钩后必须全神贯注地看着水中,如果发现虾用双脚将钩子往嘴巴里送,你更要心无旁骛地紧紧盯着,一旦它把钩子完全吞进嘴里,你得马上拉起吊钩,这样一只大虾就归你所有了。如果稍不留神,拉得早了,它还没吞进钩子,虾就脱钩了;你拉得晚了,它把蚯蚓吃了而将钩子吐出来了,不但你钓不到它,而且它再也不上钩了。年幼好玩的孩子是不钓明虾的,喜欢一次性依次放下五六根钩子,然后大家在一起说说笑话,做做游戏,只要有谁看到浮标动了就叫一声,这时主人过去拉起钩子,有虾最好,没有虾就重新装上蚯蚓再钓,所谓“渔翁之意不在鱼,在乎山水之间也。”
清凉的'上午很快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小伙伴们往小水桶一看真是多劳多得啊!钓得多的自然高兴,钓的少的明天努力,没有钓到的也不必懊伤,大家你两只我三只往你水桶里扔,说不定“讨饭做财主”反而成为最多的了。
我们就是这样在母亲河边沐浴夏日清晨的阳光,伴着带有泥土味的阵阵微风,唱啊,玩啊,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愉快的上午。
上午去钓虾,中午可是钓鱼的大好时机。我最爱钓的是常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嘴巴尖尖的宁波人叫它“差鱼白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它的学名)的那种鱼。这种鱼的鱼饵最好找,就是苍蝇,钓虾回家以后我就拿着苍蝇拍四处打苍蝇,把打死的苍蝇放到火柴盒里,如果打不到苍蝇就拿一个饭团也可以凑乎。
我家前面的漕嘴叫前漕头,两对面有许多埠头,妇女们就在这里洗衣洗菜洗饭碗,好几棵大树为人们搭起了绿色的凉棚,早半上(宁波人将临近中午叫做早半上)虽然烈日当空,却有阵阵和风带着河水的清凉为人们驱赶夏天的炎热,媳妇们在尽情地说笑,婆婆们在一旁窃窃私语,劳累了半天的汉子光着膀子在另一边洗澡……小伙伴们各自坐在大树底下或埠头边上,两只脚不停地拍打着河水,潇洒地将鱼竿一丢一提。偶尔提上一条鱼就放到筲箕(淘米用的竹制品)里,因为这种鱼一钓上来就马上会死掉,不必再用水桶养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上钩了,脱钩了,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沮丧,一会儿唱歌,一会儿欢笑……直等到母亲在大门外几次三番地高喊:“吃饭啦!”孩子们才提着鱼竿拿着筲箕余兴未尽地向家里跑去。
午饭以后是午睡时间。找一个遮阳通风的僻静地方,放一块门板,铺一条破席子,就是我的安乐窝。母亲在一旁打着草鞋,不时用那把蒲扇轻轻地摇啊摇,驱赶那嗡嗡嗡响个不停的苍蝇,嘴里讲着我永远听不够的故事,睡意伴随着不着边际的幻想渐渐袭来,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甜美的梦乡。一觉醒来,看看时间还早,就翻出床底下压着的连环画或课本看一会儿,然后就是不停地跑出去看看太阳照到什么地方了,因为那时一般农家都没有时钟,人们习惯以太阳的光影来判断时间,我住在一条弄堂里,太阳的光影一到下午会慢慢地沿着对面墙壁往上爬,妈妈规定光影爬到离墙顶还有三块砖时,我就可以去游泳了。
游泳在当时的孩子们心中是最愉快的事啦!扛一只水桶,抬一只脚桶,拿一块木板就是很保险的游泳圈,家里实在找不出能浮在水面的东西也没有关系,大家合力将船上的跳板推下来就可以给许多人一起学了。不会游泳的---那些“燥地鸭”在岸边起哄;刚开始学的---“埠头黄鳝”拉着埠头不敢放手;会一点的---“三脚猫”依仗那简陋的游泳圈往返于两岸之间;已经学会的---“浪里白条”变换着各种泳姿骄傲地展示他的本领,同时逃避来叫他回去的母亲……
晚饭以后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晒谷场,男女老少拿着席子、门板、躺椅、竹凳欢聚在一起。大人们谈天说地,孩子们有的玩官兵捉强盗、有的弹虎子、有的围着大人听故事……
这就是暑假里最平常的一天。
当然,我们也有暑假学习小组。每星期抽一两个上午,到房子比较大的同学家里学习两三个小时。做做暑假作业,猜猜有趣的谜语或数学题,有时候还排排节目(就是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总之一句话,暑假暑假就是放假,没有压力,轻松愉快!
六十年前的暑假就是这样度过的,我想我们这一辈人的学习并没有因为快乐的暑假而延误,现今孩子们的学习更不会因为两个月的调整而荒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