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日志

  凌晨一点半,黑夜不黑,夜光打在公路旁那一从从桉树上,叶的声响,碎成银色的小鱼,纷纷跳跃。

凌晨一点半日志

  我的灵魂仍然是一艘独木船,打着转,滑进一条小溪,几秒钟的时间,如此地独立,自我,以至于成不了一艘对周围人都负责的驳船。

  黑夜里,极力地用救赎的第三只眼去注视一切;试图撒下头脑 里的那一张网,妄想着能捕获黎明来前的那一声两声鸡鸣。徒劳,无获。连那笨蛋公鸡也知该睡觉,而我,是只特立独行的猪。那是苦楚的等待。

  窗外的桉树影儿,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我望着月亮,却只看见你。西罗多德的经典名句。你喜欢那个月亮吗?你是否也在苦苦地等待?还是早已知道答案?———那个你不希望出现的.答案?

  欲望让故事漂移不定,像指南针的指针般闪烁颤动。你难懂?我只知,一个能解释心灵世界的人,你是。追求文字的严谨精确。花儿。隐喻。她的离去,就意味着你成了第三人称。害怕用文字描述她的存在,所以,你烧尽所有的情感,烧尽爱的修饰。只是,对我来说,这一切的描写,是纯粹的。不是那朵花,生离死别,若未曾经历,你不能感受,我亦终不能感同身受。

  2014.12.12

  写在后面:因为对光的反应不同,所以眼睛时常被误读,少有人可以读懂嘴巴如何陷入冷漠,如何透露温柔,而声音是唯一没有被损坏的东西,一首啦之歌,唱的是你的心,是那颗心的回音,莫要说不懂自己,如今眉毛底藏着什么东西,也只有自己能在一面镜子里认出来,活的意义何在,是否还要等待,期待,你本知。

  好了,俺也本虚的很。那头特立独行的猪,也该睡了,莫要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