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说是不说散文
最近很忙,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原本想空闲了再来*,又担心过了此村无此店,以后再写的心情可能会有不同。
有一次聊天,不知哪位医生说,所有的人都有精神病,严重程度不同而已。之前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少,一连串的事情催促我应该有更好的做法,年龄在增长,心智应该也应该成熟。
事前——话到嘴边
准备去外地办事,办事规则有些棘手,在网上浏览了一下,有些地方看不懂,想到一个在那边工作的朋友可能懂,他之前在那个部门上班,不过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
这件事情可办可不办,我心里的准备首先不够充足。距离截止日期两天时,我忍不住好奇心拨打对方提供的办公电话,谁知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打的次数越多,心里就越生气。我纠结的是那个打不通的电话,还是想办法解决好手头的问题呢?
有点暴躁了,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态度,磨磨蹭蹭,给未曾见面的朋友打电话了,他首先批评了我不耐烦的态度,然后告知我应该办理的手续,他所说的和我看到的并不完全一样,我找了一些例子向他证明开某种手续的麻烦之处,这些例子来源于我朋友的经验,并非来源于我。
第二天我去他说的地方开证明,其实还不是很麻烦,工作人员的态度还算可以,只是流程多了些,相隔的距离远了些。
事前,话到嘴边,给我的教训是,话终归是说下去了,咨询了别人,即使规则是有限制的,毕竟在限制中做了发挥,一系列的手续也办妥了,这才发现自己的外强中干,平时废话一连串,关键时候,几句话却难得很。很多经验,源自外界,并非源自自我,为何非加载在自身上?似乎看着是老城,其实是幼稚。
《中国青年报》冰点特刊的负责人李大同曾经说过,对媒体,外面有很多管制,他和他的团队所能做的,就是在限制中发挥。很多年前听过的很有意义的话,却从来没有在我大脑中留下该有的痕迹。
这位通过工作关系认识的,从未见过面的朋友在电话中狠狠批评我一顿,像夏日里的一场雷阵雨,浇灌着我工作以后逐渐麻木的心智,我像是被晒蔫的植物,急需雨水的浇灌,酣畅地汲取大自然的精华。
事中——话到嘴边
简单的一件事情,硬是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中国的办事效率,一向如此,和*部门磨性子,就只能等。在排队等候的过程中,旁边一个好心人说我提供的资料可能不正确,还需要另外的证明。瞬间心理压力增大,我到达外地的时间是中午12点整,只能等到下午,再折腾回去,这一天算是白搭了。
这中间还发生了很多的故事,人生地不熟的心情是其一,办事的不顺利是其二,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是要放弃了。手续不知道符合要求不,看不见头的队伍,不知道要等在何时。
站在队伍的偏后,不甘心冒着大雨的付出,迎着头皮走到前面问工作人员手续可否齐全,他看了一下说还可以吧,庆幸中返回队伍末端继续等待,这就是话说出来的好处。
折腾到差不多六点,事情终于办完。
事后——话到嘴边
办事途中认识了一位原来学校的老师,他带自己的朋友过来办事。等待过程中我们一直在聊天,打发百无聊赖的又要被浪费的时间,时间是在这个过程中变得不讨人喜欢。
他们也要返回我所在的城市,事情办好了他们招手说再见。我很想鼓足勇气说搭个便车一起回去,最终没有开口。话到嘴边,这次咽了回去。
正在我发愁怎么回去时,他们突然站在我面前了。距离上次见面隔了几分钟吧,“咱们一起走吧”,我窃喜,搭了顺车回来。
一路上在思考整个事件的过程,是在记流水账也是在寻找自己的大问题。当困难出现的.时候,并没有竭尽全力去克服,而一味的抱怨并不解决问题,这已经完全不像学生时代的我了,那时没困难也能创造困难,看看现在,是麻木不仁还是随波逐流,想想真有后怕。我以为我麻木的只是一件小事,恰恰可能是我面对人生的整体态度。做了观念囚徒的人,其实是我自己,我也是一个患者,需要自疗。
在搭车的事情上,没有发挥积极主动,那位好心的老师和90后小孩返回来找我正好满足了我的想法,我自己的不好意思心里或者说是爱面子心里难道就成熟吗?需要帮助的是我自己,能提供帮助的是对方,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开口提出问题的应该是我,就算被拒绝也没什么。对方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对方怎么知道我是否回去。我以为我忽视的是一件小事,其实是我处理此类事情的一大通病,先定义了别人的想法,然后再决定自己,这个办法在有些事情上行得通,而有些事情是不行的。
话到嘴边,说还是不说,很可能就是一种人生态度,很可能就反映了很多问题。很多时候,改变事情结果的,只是一种观念,当观念变了,努力的方向也就变了,事情的结果自然就不同了。这不是说话的问题,而是做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