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忆林妹妹的散文

  三生石畔,一棵绛铢草,幻化为人形,来到人间。

我忆林妹妹的散文

  为了报达神瑛侍者的灌溉之恩。“终曰以泪洗面”勾出这千古风流案!

  在贾宝玉眼中,林妹妹是活脱脱的:“两弯似蹙非蹙胃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毕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在我眼中:林黛玉用病、瘦、娇、愁、四个字展示她的绝伦之美。正因为前生的瓜葛,才在今生里续缘。除却她以泪洗面的伤怀之态,更多的是她触景动情的沉思默想,自作自受的郁郁寡欢,孤独寂莫的帐然煎熬。

  和煦的春风吹不暖绣房里的衾枕、淅沥的秋雨湿润了紧锁着的心房、静静的月色照泻过失了眠的'心情、凋落的花辨勾起过无常时的留恋……

  内心的多愁善感造就了她对外界的主观臆断。从某种角度去看正是她对这个世界敏感,才对这个世界警惕。与人性分割,而自绝于内心的悲惨世界。“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掉陷渠沟”正是对她怕污浊的世界沾染圣洁心灵的泻照。自命清高、惊世绝才、多病多愁、目无杂尘……江南姑苏的文化底韵,造就她书香门弟的倦呆气。这一切不屑于世俗应付的格性,导致她不完美的人生。在凄急怨孤独里带着她的天真、纯情、痴心、梦……到另一世界做她的芙蓉花神。

  幸运的是有位叫曹雪芹的人把她永远地留在《红楼梦》中。才使这位才女留在千万后世读者的心里。

  所以,闲暇时也就胡乱地评说几句。

  《我心中的林妹妹》

  零九年元宵节那天,我突然就想起中学时期许多要好的朋友。于是我就想办法找他们的联系地址与方法。所以我拔着一个个电话号码。

  就想与他们聊聊天。

  很多人已经无法联系,我联系到了“大妹”。

  二十年末曾见面,可电话里还是那原汁原味的家乡话,柔柔的、轻轻的,我突然明白:有些人喜欢变,有些人却总是保持着本质。和她聊了几句后,我脑海里一下子闪现出中学时的点点滴滴。

  当年,她用一根木棍子挑着书包,风摆弱柳地走在我前面,我在她身后大叫:“大妹,大妹”她笑着说:“看不见我去葬花吗?”于是,她的形象在我脑海里定格成“黛玉葬花”。

  那时,她母亲去世了,父亲又疯疯癫癫,家庭的哀遇让她总是悲情、伤感……那时,语文代课老师张**面对着那个空桌子,给全班同学朗读她写的那篇关于“妈妈”的文章,全班所有的同学都被那伤心的氛围感染,有多少同学因悲情噎肺而湿润了双眼。空桌子的主人呢?原因是:缺席的空桌子的主人(白淼),就在那天,在悲怆中为自己的妈妈守孝,她妈妈在那个秋收的季节里永远地走了……留给她太多太多地伤心。

  那时候喜欢听收音机,在甘肃广播电台播她的文章。每次听完后,我总有说不清的伤感直抵灵魂,让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溢满眼眶。

  曾听她的一篇文章,她用忧虑的心情把一份信投进了邮箱,也许那时她正在恋爱。

  也正是从那时起,她象一朵野菊花,虽然也在陌光下绽放,也温馨浪漫!可温馨是支离破碎的,浪漫是颠沛流离的,即便哪些惆怅也是填心堵肺的……

  从此,她在我心中就象一只断线的风筝,在渺渺如烟的虚空中孤零零地飘着……那种低落的、伤感的情结,仿佛藤一样缠着我苦闷的心。

  于是,我有一个想法,能不能和她见一面。谈谈她的写作生涯,谈谈她的人生经历。象她那样写点什么,这也许是一种心灵的抚慰、精神的支柱、前进的动力……

  可是,爱写点什么的我,一边在困顿的灵性中回旋,一边在落魄的困惑中麻木。就这样,画地为牢,葬送着时光;心灰意懒,品味着失败,无精打采地虚度人生。更有这家庭的重重责任、婚姻的种种不幸、生活的层层苦难……让我在每个日子里,无比艰辛地丈量着心路的里程。

  突然有一天,感受了死亡的那种奇妙。就觉得这一切苦恼都来自自心。也就一下子看开了。

  父母的恩情、兄弟姐妹的亲情、夫妻的爱情、同学朋友的友情……是那样的珍贵,生活的苦难算什么!

  于是,我才知道她离婚再婚,儿女双全,还继续写作。

  并知道她相夫教子,是一个贤妻良母。

  拿她的话说:“我完全是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

  那么,她真得是三生石畔的那棵绛株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