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人生只为“缘”》

  梦漫长,雨如丝,情忧伤。每至清明,我却依旧不忘故乡。 ——题记

散文:《人生只为“缘”》

  心如殇,人生百年。颦笑间,谈笑半生。因为家乡城镇化建设,实行整村推进,大兴土木,活着的人将集中住进现代城镇化的新农村;死了的魂将集中安放在风水向南的较好墓园。父亲老迈,不愿离开故土,好不容易才把父亲接到身边。在黄氏家族的墓园中,最高处立有太爷爷的父亲墓碑,假如他老人家还活着,也不过120岁的样子。因为故乡缘,每到清明追思,我就问父亲:“太爷爷的父亲好孤单,太爷爷的母亲墓地在哪?”父亲总是淡淡地敷衍我:“在老家桐城铁铺乡韭菜园。”可以看出,父亲也惦记和思恋着他的老家。因为黄氏家族也就父亲最年长,我必须了解家族的情和“缘”。

  执笔凝神,游离网络,结识文友彼岸丛林,他是安庆地区人,思乡百里路,蓦然回首,希望阑珊处。今年春季,闻老家黄氏家族举办隆重的祭祀庆典活动,便将信息说与兄弟姐们听,几个堂兄当即表示:如今何难?区区百里地,清明包辆车前去认祖归宗就是。清明当天我因为上班,不能同往,早晨送走堂兄,接着便是一个白天的期盼。晚上,当村长的侄儿管饭菜,我便带上一箱古井酒,约几个弟兄在饭店为他们接风洗尘,归来的`信息犹如一股电流直达心底,我的心海顿时便是春暖花开,一片嫣红绮丽!

  我独坐窗前品茶,那茶腾起屡屡清香。堂哥慢条斯理地开始了讲述黄氏家族的庆典过程,在座的都侧耳倾听,那份温馨的期盼,就如眼前那屡屡茶的清香。他们上午8点准时到达铁铺镇韭菜园小学,在那受到热情接待,每人佩戴一条2米长的黄丝带,有车队统一前往黄世祖墓园,在那,来自全国各地的黄氏后裔数千人,以县为单位,人人佩戴6尺黄丝带,列队站好,在范岗镇铁铺村韭菜园黄氏祖墓地举行“鹿城黄氏(韭菜园黄)清明祭祖大典”活动。黄氏后裔会聚,情感惊天动地,偕同宗虔具香烛、奠花之仪,恭献于始祖母墓前,焚香叩拜黄氏列祖列宗之神灵。祈福黄氏千秋旺,保佑子孙万年昌;彰祖宗之功德,表孝裔之虔诚。这是一次史无前例的全国各地黄氏后裔首次相聚故里桐城的寻根祭祖盛典,也是一场气势恢宏的黄氏家族六百余年繁衍生息的百年庆典。

  中午他们被宗亲安排在一家饭店用餐,喝的就是“缘”牌名酒,宗亲说这是老家的名酒。因为酒厂老总是黄家后人,加之我堂兄他们也是第一次回老家,饭后,宗亲送他们两箱缘酒。说得堂哥眼圈红晕,显然是因为他找到了家的温馨和亲情。我能理解,虽说桐城不远,可以前交通不便捷,经济不宽裕,也只能把思乡之情埋在在心间,这也是父亲多次搪塞我的主要原因。记得小时候的一次,从安庆来了2位大嫂,上门编凉席,在村庄因为父亲辈分长,他老人家很好客,对两位大嫂说:“你们就住我家,我给你们揽活做。”妈妈问他们姓名,父亲打岔,问姓名怪不好意思的,反正是老家来的,再说她们编的凉席质量好,价钱也便宜。最好,两位大嫂硬是送了一床凉席给妈妈,说是感谢这几天的热情款待。从那时,我就感知父亲对祖上有着一种割不断的情缘。

  看春花,赏秋月,时空阻隔,烟花易冷,流年若水,谱写一曲高山流水曲,好不惬意。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恨月长圆!那夜,没有月光,可窗外路灯如天上的星星闪烁。在那亲情缠绵的夜晚,我们不知不觉,把他们带回的两箱缘酒消灭得干净,真好,也正好!晚上,几个堂兄专门给父亲汇报,老父亲那不出声的笑,好似圆了他多年的梦和缘。

  我与缘网的彼岸丛林先生说此事,他哈哈大笑,要我加入中国缘文化网,说我应该从写作上也认祖归宗,我先是付之一笑,虽然我了解桐城派文学的魅力,可方苞、姚鼐、刘大魁都不姓黄,与我何干?当我进入缘网时却眼前一亮,发现黄晔先生到是我的宗家,拜读他的作品,犹如品尝一杯美酒,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以中篇《摇曳的狗尾巴草》作为回老家的一份见面礼,我因为“缘”,走进了中国缘文化网。这样,我就彻彻底底的认祖归宗了。

  辗转经年,有缘有份。流连缘网,分外亲情。更是情缘,也属上苍安排。我的女儿研究生毕业也正巧被录用在安庆市银行,正是,缘在路上,情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