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老人家就那么造的字散文

  长此以往,很多人都把还算常用的字给读错了。

仓颉老人家就那么造的字散文

  看上去,这并不是读的人不够认真,应该是生僻字太喜欢找麻烦。

  是的,当初造字时,仓颉造了那么多容易读错的字,他老人家一定不知道后人记忆起来有这么纠结,不然怎么会制造出来那么多拗口的字呢?

  仓颉老人家这一不小心,不得了了,给后人带来很多啼笑皆非的桥段。

  现在把我耳闻的几个拿出来分享一下吧。

  读中学时,上地老师给我们讲课时说:“这条山脉横亘在两大洲之间。”他却把“亘”字读成了“担 ”的音,顿时,引来哄堂大笑。我也笑了,可是须臾之后,发现我们乡村的土语,说起桥梁沟通作用的东西时,就喜欢说是把那啥啥的担在上面,比如,别总把筷子担在碗边上。很显然,我老师就是因为讲土语习惯了,又不认识亘字而读错了。

  某县县领导,主持一个重量级的追悼会时说:“下面请奏哀乐(读成了le四声) 。”弄得与会人员憋笑险些爆炸了。从此,该领导就成了人们的笑料。这么常识性的一个字,给读错了,真是不太符合领导的水平。不过,若不是一字多音多义,也就不会出这差错儿了。仓颉老人家,您也真是的,那么多字都造了,再想省事儿,还差多造几个字?干嘛非整多音字出来折磨后人呢?折磨的要是一般百姓也就算了,还是折磨领导大*,这不是明摆着让领导丢分吗?

  某学校校长在课间操结束做总结时,声音洪亮地说:“有几个女老师,也不知道你们给学生怎么做榜样的?为人师表,做体操像扭三节腰儿一样,使劲儿地扭臀(读成了电的音)部!希望这样的个别人好自为之!”从此,电部校长便出了名。为人师表注重形象是必须的,可是,业务素质更不应该像校长般不过关。如果连基本的汉字读音都搞不准,教出来的学生会是什么程度,不堪设想。

  有个人跟我议论某名人时,不屑一顾地说:“哼,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一个大学肄(读成肆)业生。)当时,我听着就别扭,觉得他说的应该是没得着毕业证书的肄业生,可是想想跟我说话的人也是以文化人自居的,可能是人家懂得多,说不定就真有个肆业生的说法存在,所以,怕是我自己孤陋寡闻惹笑话便没有任何疑问。待调查之后,我发现还是文化人闹的笑话,从此,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短了好大一截儿。

  有个领导对新来的打字员说:“你这么年轻,怎么也像岁数大的人一样,萎靡(读成mo二声)不振的?明明一个一就而就,可你用先进的电脑打字还能多打出一个足字边儿来。”

  小年轻的气盛,不知道忍,可能也是怕领导认为他低能,便争辩道:“领导,不是一就而就,是一蹴而就。”说完还给领导翻词典看。

  领导斜眼看了一下,却脸红脖子粗地说:“我说是一就而就就是一就而就,谁让你用那个什么一蹴而就了?显得你有文化吗?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不务实装高深。”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看来给领导和被领导惹来这矛盾,还是得怪仓颉老人家,怎么让字长得那么像呢?就不能区别大点儿么?

  其实,一向奉行准确读汉字的我,也是出过同样的尴尬情形的,即,在我读得出的汉字读音,至今竟然也发觉出现过一次误读多年的字:蔻,我读了好几年冠军的冠字的音。

  这些出错的例子,说的还都是有文化的或相当有文化的,碰上了没有多少文化水儿的,该是什么惨不忍睹的场景,我都不敢想象了。

  出现读错的状况,不知错者无所谓,知错者会觉得很好的一道菜却夹生了。也就是说,这读错现象是不好的。可是,仓颉老人家就那么造的字,板上钉钉子既成事实,是没有办法改变了,那么,为了扭转不谐和,只有我们使用者做出努力。

  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叫不准的字,不要凭自我良好的错觉去瞎读,最准确的方法就是去问字典。当然,如果觉得有把握也可以请教身边任何人。

  认真起来不会不辛苦,可是,为了不出笑话,为了不因为读错而给工作和生活造成损失,为了不辜负仓颉老人家造字的美好初衷,我们只有用认真去读的办法做好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