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榭几春秋的散文

  如果有永远,那么就是一出戏曲从序幕到谢幕。

花开花榭几春秋的散文

  她说:爱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华丽锦衣,我们披衣夜行,不能御风,不能取暖。

  她说:在秋风再起的枝头,是什么不曾凋落,却又无缘采摘,用成熟的色彩在瑟瑟的秋风里演绎我们前生的痴迷。

  她的语言如丝绸一般,明媚了我的心间,让心绪亦如从青花瓷中走来的女子,古典,含蓄,温婉,款款摆摆,婀婀娜娜,步步生莲。凝眸处,却依然的天高云淡,月白风清......

  出生于白雪皑皑的冬季,于寒冷中降落人间,这冷便霜结了所有的情怀,却也磨砺出一副傲骨,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仿若置于红尘之外,却又与紫陌红尘弦弦痴缠。于矛盾中徊徨,于熬煎里前行。

  生日将临,每每品不出喜悦,却硬生生地溢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悲壮。生日到了,一年的时光也将流失殆尽,而这一年中所有发生过的情节:忧伤的,欢乐的,平静的,激烈的,都好像已不再重要,都已成为幽幽过往,若有若无地在心头轻拂。

  这一年里,总想写一篇名叫《妖娆》的文章,无来由的喜欢“妖娆”二字,以为能配得上妖娆的女子,该是怎样的婀娜,怎样的清雅,怎样的娇艳欲滴,怎样的风情万种,又是怎样的如狐一样的妩媚,一样的美。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如此的绝世独立,巧笑嫣然间就将春明媚,夏奢华,秋丰盈,冬冷艳全都演绎淋漓。这篇未能写成的文章,日日徘徊在心头,打成了结,竟结结相扣成一束幽幽的妖姬,蓝蓝的在我的星空里鬼魅着蛊惑着。

  依然掘强地噙着这滴泪,以千年的孤寂噙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再噙多久多远已无需过问亦不必问,遗忘于我也许是最好的选择,相遇还是别离,都被咒语封印在了扉页里,我看不清也无力破译。将自己放逐于茫茫的戈壁,却依然透过这晶莹的泪滴,看到有一丝明媚的微笑挂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