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水散文
水乃生命之源,自是人人皆知之常识,因此我相信,人的所有生命之特征,包括性格、特征也都秉承了水的特性,这样的观点,也许有很多人不以为然,但事实的确如此。在此,笔者不妨与诸位分享几点对水的感悟。
水的特性可谓变化多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温柔时润物细无声,狂躁时亦可雷霆万筠;悠闲时蹦蹦跳跳的颇有童趣,冲动时也会一泻千里,浩浩荡荡;散漫时柔无风骨,任人摆布,专注时竟也能滴水穿石;小范围活动时,瞬间能上天入地,让你难觅踪迹;大范围集结时,成形于江河湖泊,气势滔滔,摄人心魄。由此可见,水之个性足见一斑了。做为生命之源,这点脾性尽管与人极其相似,但仍还是不太完备;水当然还有更多更奇妙的幻化之术。
一曰气,遇冷即成液态,逢热则成气态。在有形无形之间游刃有余,变幻莫测,正如人活着必须呼吸顺畅、吐古纳新一样,而人死则称气绝身亡。其实我们的老祖先早就有所认知,说万物起源于天地浑沌之时期,这也是中古哲学之观念,自有其充分的道理。
二曰雾,此乃水之另一种形态。既不形而上也不形而下,飘然于现实与梦幻之间。当你登临高山之巅,极目远眺那亦真亦幻的茫茫雾海,兴许你会张开双臂,任微风轻轻拂过面颊,那份心境自然就直达仙界了。不过还得请你务必把持住,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水妖在诱惑。不过,人处在那种境界,的确有天人合一的体悟,很容易就将红尘之烦恼与生命化解于无形。
三曰云,对此不必赘述,这也是水灵精怪幻化而成。其形千姿百态,随风聚散。别看它温柔如絮、绵软无力,却暗藏着电闪雷鸣般的重重杀机,说翻脸就翻脸,根本没有与它讨价还价的余地。再说,大凡仙境何以都是云遮雾罩的景象,这不仅跟文化传承有关,与生命之源的水更有因果关系。据史学家考证,中国的人文始祖轩辕皇帝那个时代,就是以云为图腾的。而云纹这一图案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历代官、民间达成共识的并可以共同使用的文化符号。
四曰雪。这只有在冬季才能见到的飘飞的白色精灵,无疑是水的最佳杰作了。在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之后,还能沉积于旷野大地,又给人造成了另外一种虚幻的感觉。至此,你也许会由衷的赞叹,水的魔法实在是妙不可言。其实,这正是大自然休养生息、秋收冬藏的自然法则使然,这与人的生老病死如出一辙。年少时乌丝黑发,到老时双鬓斑白继而脱落,正是表明一个人的生命周期即将完结了。此刻,尽管还有很多心愿未了,还有很多钞票存在银行,但残酷的生命周期却是无法抗拒或超越的。
五曰冰。平常的水总是一付弱不经风、不堪一击的样子,似乎能让人随心所欲地摆布,其实不然。比如冰――水的这款造型,即是水在向你展示它肌肉的力量。水的`肌肉一旦鼓胀起来,不亚于铜墙铁壁。地球极地的冰层依然保持着上百万年顽固不化;众所周知的我国青藏铁路的路基也是由冻土层支撑着。由此可见,水的功力的确非同凡响,而人的潜能发挥也概莫能外,不可小觑,正所谓海水不可斗量,人才不可貌相是也!
以上将水的主要特性一一罗列岀来,无非是想说明,自然界的水不仅仅是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轻而易举地结合起来那么简单,它还是一种具有生命特征的或具有更为玄机的生物之水。它既有喜怒哀乐,也有诚实狡猾;既能温顺也会暴躁。既然人的身体百分之七十是由水支撑着,那么人的禀性大多源于水也就不足为奇了。道家鼻祖老子的高论“上善若水”之教诲,无疑是在洞穿了水之特性之后的旷世金言。一味的低眉顺眼不是善,孤傲的宁折不弯亦非善,而是既要象水一样从善如流,又能象水一样坚持厡则,乃上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