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印象的散文随笔
前两天去了一趟上海,室外40度,正赶上热得顶尖。
车站依然凉爽,出口的肯德基店人们排成长龙。吃饭,找凉快的地方呆着都是不错的选择。我们要到我们的地方去。上海复旦软件园某座。地铁里站满了人,都低着头看手机。别以为你会被看见,看你也只是看手机后沉浸其中遐想象一下。笑意在脸上飞,手指屏上动,或对着手机低声细语,或者专注浏览。偶尔见到的几个老外也不例外。
车站口许大娘的饺子15元6个,包子和家乡差不多大2.5元一个,让儿子尝尝。洁净的店堂周到的服务。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一种不同的生活。吃完点心,哈哈,包子只能说点心。免费的坐一小会儿,然后坐地铁。
淞发站下车,在高楼大厦的方块夹裹的道路上行走,热浪热情的簇拥着。人工摆弄的植物也无精打采,灰头土脸。灰黑路面反射炙人的热浪,迎面有点噎人。吸进去的空气混合着柏油、尾气的味道。这已经是郊区了,在上海工作35岁且单身且没有房子的乡亲指着一丛丛楼房说,这里的房子都是5万多一平米。房子金子似的,像童话里的城堡。房子么贵呀,到底钱被谁赚取了?谁发财了?老百姓的钱都凝固在这些水泥里,一点点折旧。
乡亲的租房子的地方在塘镇,有地铁站。去的旅途在地铁里转来转去,有的'地铁通风已开起来凉风飕飕飘飘欲仙。乘客依然低头,埋在手机世纪里,物我两忘两望。在上海楼房的格子里空旷舒适,舒适在躺着坐着看手机。工薪阶层生活变得简单吃饭、乘地铁、工作、睡觉。乡亲每天上班下班路上要三个小时。
上海人或者在上海工作的女人大多瘦,条条的,胸部平坦衣袂飘飘,很少肚大腰圆的。男的好多虚胖,或许是天热吧,软软的疲惫。
车把手上都有广告,美团、外卖,手机功能越来越强大,我们越来越依赖,抽个空打开流量瞅瞅。
下地铁,走几条路,碰见很多租房牌子。乡亲说这都是中介,他现在租的房子在58同城上找到的。进小区门走大约500多米,上六楼,一个紧能容下一张床的阁楼。房子房租是一个月1800元,外面有公用卫生间。这些经营者真的很能,阁楼分成三小间,扳手指头一算就知道收入多可观了。
乡亲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新找的单位是1万5一个月。除了开销一个月可以攒一万元,在当地买房子得几百年后。他在这里呆了十年,家里盖了房子。他也考虑回内地,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忽然觉得上海这个高楼丛林只是一架永不停歇的机器,无休止的永动下去。人们为这块地终身奔忙,热闹繁华在某些街道开花,凑去了才能感知。
儿子跟着跑,本想让他好好看看大上海的,他说,到上海就是坐地铁和走路。
这个历史上最热的夏天,温度总在创新高,没有家的人汗流浃背地漂泊着。天气太热,东方明珠虽然不时从眼前滑过,也没有在白花花太阳系跑过去看看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