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情怀散文随笔
很安静,很安静。
听着哥哥的经典,一个人安静的坐着。许久没有这么平和的写点东西了。纷纷扰扰的2008,外面的动荡和*可以不问,内心的安宁却艰辛的保有着。
空气在加速中冷却,不经意又快到年关,早已习惯和老天开玩笑,因为老天也习惯在反反复复中送去春夏,迎来秋冬。有些日子没回老家,不知道家人是否依然安康?家乡那条孤寂的小河,是否依旧吟唱千年的'涛声?河畔的芦苇荡,那秋生的野鸭,是否依然目送着天边的雁去秋来?
过两天就是朋友的婚礼,算是个探亲的理由,其实这么多年飘飘荡荡,从没有如此怀念。老家的房子几经风雨,已是墙壁斑驳,雨水冲刷的痕迹仿佛我额角上的皱纹,一片苍茫。路是水泥路,方便了小孩玩耍,却无法找回曾经的黄泥涤荡,豪雨点点,大概也只能在岁月的游走中回忆了。
思绪是纷乱的,因为红尘的叨扰,宁静对我来说如光环中的世界,色彩纷纷,却很难触摸。“追逐一些生命里基本需要,原来早不缺少,却一追再追”,悠扬的小提琴似乎在告诫我该放下,有些东西似乎本就不该属于我,人非圣贤,情何以堪!
听着黄舒骏的《雁渡寒潭》,“多少人曾经轻轻掠过我的眼帘?多少人曾经闯入我的内心世界?多少人曾经用思念将我撕裂!多少智慧才能忍下我的离别泪?”也许没有故事的人永远不会明白,也许故事中的我总是如此苍白,也许故乡故地都只能重游但无法重历。
点根烟,飘渺中望去,又看到原来的我,怀旧,伤感。如永恒的伤疤,努力想揭去却无能为力。前几天在听阿梅的歌,一曲《似是故人来》,我听了整整一周,每天,每天。罗大佑的歌词和作曲到底是宗师级的,扰人心扉。阿梅随意的吟唱,总是那么生动!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是啊,即在梦中,总要归去!“留下你或留下我在世间中终老;离别以后,未知当初相对那么好,执子之手,却又分手,爱得有还无,十年后双双,万年后对对,只恨看不到!”
人世间总是殊途,难得有同归,古来孑然大多数。沧海横流,只见东去不复西归,人生如此,国运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