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散文随笔

  它总是悄无声息的来,就恐怕惊醒睡梦中的人。假意礼貌的问候一番,便放肆吹起刺骨的寒风。于它而言无所谓寒冷,更谈不及会心生忌惮。它的高傲总有些让人不敢触及。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于它来说。似乎远古至今生成时,它就不懂得何为谦逊,何为收敛。有时想想也罢,它并非出生凡胎肉体,又何来拘泥于红尘中的凡尘法条。

北方的冬散文随笔

  对于它,写起来笔尖总显得乏力。对这位故友的话,太多的虚情假意,太注重的文学修饰。往往出力不讨巧。越刻意,就越发显的不深刻。毕竟,对它的印象也只有幼年时的那些回忆。

  臃肿的棉衣,红肿的手背,硬到磕牙的冻梨,以及清脆牛轧糖的叫卖声。还有院子那块冻屁股的青石板。每日上面总坐满那些大人。胡侃到没有边际的大话。给旁边的小孩听的一头雾水,应该说一重山水,一重雾,更为恰当。

  七岁那年,跟着家人的脚步,来到了这座没有棉衣,没有它的城市。从此,他它便出现在我的梦里。

  安稳的工作,当奔波不在为了生计时,心里那些假意的诗情就会冒出来,温暖的房子待久,就想体会刺骨的.冷。

  一封假书,一张北方的车票。我踏上了回去的路。那一刻不再是地理的南北,而是内心深处的呼喊。厚厚的羽绒服囊满了我的行李,看着倒退的一排排树木,一座座房屋。满心的期待与渴望。

  列车从南穿过北,我便下了车。数几个小时的路途,早早就换上了备份的羽绒服,还特意加了,托东北朋友从东北购得貂绒帽,围上了羊毛围巾。为了迎接这位昔日故友。我也是饬了一番。车门缓缓打开,一股暖气扑来,诧异的匆忙睁开眼,行走的旅客把我显得异常突兀,似乎我的打扮,在北极才能看见一般。没走几步,我便觉得热的身体发汗。

  凭着儿时回忆,尽管模糊,但幸好地址并未改动大。小时的大院子,还保留着原样,只不过凭填了,几分岁月的沧桑。毕竟我早已不是幼稚孩童,也曾几何是意气风发。只是院内如今却是空空如也,约访家人的老邻旧友,才告知,院中的那几棵云杉树,前些年被拉到文物馆,用于宫殿建筑的修缮,也算是物善其用。就连那块见过世面的青石板也拉了出去,做了门前的路基。

  在城里闲逛了几日,每日都给我热的发汗。大概是我太过于固执。偏不信这就是我小时生活的地方。

  临了要走,我才想起我此行目的,北方的冬,何时消失的让我这个风意诗人也记不得了。恐怕以后的余生,也只有梦中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