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青葱岁月的散文随笔
进入五中的第二年,同学们推举我接替毕业班原戚从彪生活部长的职务,为学校新一届生活部长。
面对这么多同学们注视的目光,这对我来说,既是一个考验,又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以展示自我,更好的服务于全校同学。
熟悉我的同学们都知道,我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总希望有点事来做。我一闲下来,就感到空虚。
在履行生活部长职务期间,每到早、中、晚开饭时间之前,我总要组织当天的值日生协助学校炊事员把学校近千名学生已经炖熟的饭盒,从热气腾腾的大饭蒸笼里一盒一盒搬出来,并整整齐齐放到案板上。便以学生开饭时很快寻找到自己的饭盒,随后还要等学生吃完饭后,待学生们都把下一顿需要炖的饭用饭盒盛好,放在案板上。便又一次组织值日生从案板上把饭盒一盒一盒递到炊事员手中,放进蒸笼里。由于蒸笼有近一两米深,直径约在近两米左右,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到蒸笼里,帮炊事员把学生的饭盒沿着蒸笼的内心圆,把一盒一盒饭盒摆好,一层一层摞上来。
其实那蒸笼里是热乎乎的蒸汽,进去呆个十几分到二十分钟,就一身的透汗。只是在里面呼吸困难,蒸笼小空气不流通所以很难在里面呆得久。实在是受不了了,然后再换一个同学进蒸笼,直到把全校学生的饭盒,在蒸笼里摆好为止。
那时进蒸笼摆放饭盒,由于灶膛里的煤火没有熄灭,还有微火在慢慢燃烧,就如现今进入汗蒸房一样,只不过那时是在蒸笼里汗蒸,觉得是在热炕头上,先是额头上微汗,然后是头上,身上,腿,脚等出汗。有时候在摆放饭盒时,我看着胳膊上细细的汗从表皮渗出。让身上都出了一层细干,身上的肌肤水润光滑。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行政办公楼前有一个大堰塘,堰塘内养有许多草鱼、鲢鱼。平时,我们在课余时间还要到学校寝室后面的山上去割来嫩草投放到塘内,供堰塘内的鱼儿补充养分。往往一个班的学生出动,这个学生采一抱,那个学生割一捆,几十个学生就能采回如小丘般的青草,可供堰塘里的鱼儿吃个个把星期。这样一个班又一个班轮回,长年累月保证了堰塘里喂养的鱼儿食物从没有间断过,塘里的鱼儿在我们精心喂养下,起初投下的是虾米大的鱼苗,渐渐地长大成了一尺来长的大鱼。
就是在这年的秋天,堰塘要清塘。我们站在堰塘四周,看那堰塘内水里挤成堆的鱼是指定不少的了,不时的跃出水面,溅起一阵浪花。
堰塘边也沸腾起来。有好几位同学使劲地拉着卡网。手拽着长长的`网绳,拉呀,拉呀,大家齐心协力的拉着卡网,不时还吼起了拉网号子,汇合成一个快乐的拉网小调。
从那边拉到这边出了一阵汗的几人总算是完成了任务,把网上的绳子固定好后,鱼网里面大鱼小鱼窜来窜去,跳出去跑了好几条大草鱼。
张念生、方炳根也随着众人上了岸,如今就等于是圈养在这了,就等着人下手捞了,在岸边如果拿起鱼兜往水里一捞的话肯定能捞起不少的鱼。
孙荣林老师这时也来到堰塘边,站在堰埂看着说道:
“没想到还挺多的啊。”
“喂,方炳怀,你快点过来啊,多拿点装鱼的桶子。”
“什么,有多少,反正你多拿点桶子,快点过来不就行了。”
“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提桶。”
堰塘里的鱼还真不少,多数是鲢鱼,草鱼,还有鲫鱼。
“那边还有几条大鱼!”向贤桥在网边吼了一下。
伸出双手想去捉它,只见一条大鱼尾巴一甩,“啪”的一声,就给了他一下子。
“哈哈”惹得大家一阵大笑。
“呵呵”大家都会心地笑着。
我们看着大大小小的鱼,我在心里这样想,“这大概有多少斤啊?”
不少围在堰塘边的同学们都是一脸的高兴:不知是谁接了一句“最少得有千儿八百吧。”
本来我们是在上课时间,专门抽出来清塘捞鱼的。随着一阵清脆的“铛铛——铛铛——”的下课铃声,没多大一会,来看热闹的人把整个堰塘四周都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学校附近还有一些小屁孩在一边看鱼,不时的有鱼跳出来,几个小屁孩就捡起来扔进堰塘里去了。
随后,我们把一桶儿又一桶儿的鱼运到厨房里。协助厨房炊事员,把每一条鱼用清水冲洗后,拿起菜拨刀给每一条鱼开膛破肚,再洗净,然后将鱼剁成一小块一小块,厨房里的大厨师傅,戴上高高的白帽子,穿上白制服,将菜籽油倒进烧腊的大铁锅内,等油烧得滚烫的时候,再将剁好的鱼块下锅,只听见锅里发出“滋滋——滋滋——”声音。随着大厨师傅锅铲不断地翻炒,鱼香味随着空气飘到了校园内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学校为了改善师生的伙食,专门进行的一次全校性的大会餐。
到了开晚饭的时候,师生们排着长队,拿好各自的餐具,来到厨房,炊事员用大铁勺子,给每人盛了一大勺子喷香的鱼块。
已经领到手的同学们,迫不及待的品尝着,一个劲儿的夸赞:
“好吃!好吃!”馋的还没领到鱼块的同学们,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