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给你永远快乐的羽翼散文

  刚开学的第二天,他就转到了我们的班上。听他自己的介绍,叫刘华清。

赠给你永远快乐的羽翼散文

  初见他时,他正在我的身后搬桌子,第一眼,我就将他看成了我的弟弟。他低着脑袋,两手一前一后地抠住桌面正在向上抬,吃力地迈着步子。于是我慢慢探身下去,想验证一下他的身份,正碰上他也抬起头来慌张地把我盯着。哦,我想他大概是一抬头被我给吓住了吧!哦,我终于看见了他,他的身材和我弟弟一样的瘦,个子也差不多高,头发乱蓬蓬的,因为有三个旋的缘故吧,左边的额头上有一个,后脑有两个,所以后来也有许多人叫他“旋涡脑壳”和“*怪物”。

  “请你先让一让,让我进去一下”。这是刘华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许是因为还没有习惯他的外地口音的缘故,这句话被他重复了三遍,最后用普通话说我才听懂的。我让他进去了。后来才得知他是从*的一所中学转过来的。不过很快,他又调走了,这使我对他很不了解。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性格很开朗,很爱学习,上课很认真,举手也非常活跃。

  他的运气其实也很不错,刚到他们那组扫地,他们那组就解散了,于是他又调回来了,逃过了一个星期的艰苦的保洁生活。他的*话很奇怪,只要他一说话,我们周围的人都要发笑。后来,我们互相熟悉了,对话也不用普通话了,都各自用各自的家乡话。

  有一次上生物课,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没有人有胆量回答,所以自然没有人举手。教室里鸦雀无声,老师在过道里来回地徘徊着,眼睛快速地扫描着座位上的同学,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走过,我左看右看,几乎所有人的脑袋都将书看着,仿佛着书有无限的吸引力,都想把它看透。刘华清转着笔,他低着头,眼睛朝上面瞟着老师的一举一动。他的身体朝左右摇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我,我没有理他,继续假装看着书。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从我的身边一跃而起,用一口流利的*话开始回答老师的.问题,不用说,他再次举起手,打破了着压抑的气氛。顿时,全班的人都发出一种震儿欲聋的笑声,我听出来了着是嘲笑,嘲笑刘华清口音的“怪哉”。我看见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然后不知又在何时,他的*话演变成为了普通话。

  哎,我可得心服口服地说我遇见了一个神童,这个神童就是“旋涡脑壳”刘华清。英语段老师刚教完了一篇课文“BEN LAMBERT’S VACATING PLANS”。这是一篇很长的文章,要求回家背并默写。我坐在位置上唉声叹气地抱怨。刘华清看了我一眼,他说:“你怎么了?”“这么长的文章怎么背啊!”我坐直了指着他的书说。他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钢笔,开始打起了双手的响纸。“这么简单的课文你还用背?”他用瞥视人的口吻说。“切,不背怎么默写?”我根本不理睬他,喃喃地说到。“你看我的!”这时我看他一下扒到桌子上,快速地翻开书,只着“LAMBEIT”“PLANS”问我,这怎么读?我读给他听后,他便咿呀地读起来。他读地很快,像是在说梦话。2分钟过后,他对我说:“怎么样,我已经背完了。”“吹牛”,我看着他的眼睛,半信半疑地说。“不信你看!”他将书仍给我,继续用刚才的咿呀声背书。哦他是在背呢,我听清了。也是2分钟后,他居然一词不露地被完了,一点也不结巴。经过后来的多番实验,我终于证实了他是一个背英语的神童。

  “你们*的题一定很简单吧!”我猜他一定会回答“YES”或“NO”。谁知他却放下笔,把我盯着说:“对于我来说是不怎么难,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有点问题。”我当时有点眩晕的感觉,不相信他说的话,可是看了他的考试成绩,门门都得高分,我不得不相信这个打击我的事实。数学思考题我想半天都想不出来,他却能想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他很热心,很爱帮助同学,我有问题他总是愿意帮我解决。也许这就是他们*人的风格吧!

  我有一次对他说,我们小学是,曾经也转过以为来自*的同学,可是他却说的是四川话。“他幽默吗?”“不怎么幽默”“哦,我们*人一向都是很幽默的!”他确实很幽默,从他和我的对话里可以看出,*的人比我们这里活波多了,有趣多了。也许是因为我们这里处处都很压抑,都要被束缚的缘故吧!我们也变得死板了。

  要是刘华清同学能够看见的话,我真想将我对他的评价都写下来,一一告诉他:“我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同学,你刚来,但是你的事迹有很多,大概你的事迹在我们看来就是惊天动地的吧!你是我们这里的新新人类,是个正直,幽默,风趣的人!”

  赠给你快乐的羽翼,希望你一辈子都像这样快乐,活泼——你的同学陈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