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一座精神丰碑散文
一
你不是神,因为你在民间;你不是英雄,因为你的故事很平常;你不光芒四射,因为你就是一个佃户的儿子。可是人们爱你,爱了整整50年。人们需要从你的故事找回激情和温暖,找回大爱和真诚。半个世纪以来,你的身边总是坐无虚席,因为你让这个时代才有了爱的记录,你让整个民族有了温暖的刻度。所以我们要一心一意义无反顾地追随着你,因为你给整个社会带来分外的洁净,那种透明的洁净正是这个时代铿锵的交响;正是我们这个民族的追求和方向。
二
你的故事并不轰轰烈烈,你只是用你生活里的一些细节甚至琐碎的点点滴滴,垒起一个人满腔的赤诚。当你把自己时刻融入到责任和集体当中,一个人活着就有了另外的一种意义。很多人不清楚你到底为了什么?作为一名战士的你,难道对社会和人类允诺了什么?今天再读你才知道,其实很简单,你就是想用一颗感恩的心来回报眼前的一切,用热情燃烧热情,用真诚带动真诚,你只是希望人与人之间相近、相亲,从而让人类和社会达到永恒的可爱、永恒的温暖。
三
螺丝钉来自于土,它的可贵之处是带着特有的品质,不声张不显圣,它和着风的声音,雨的声音找到自己的使命,在平淡之中保持着自己的操守。即使锈着,即使再不起眼的位置,也要别无杂念默默地坚守,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你将自己与此恰当地结合起来,并用行动为其作了最好的注解。当我们一页一页翻开你的档案之后才发现,任何一页的根部都由一颗朴素的螺丝钉连缀、装订。我真的希望,站在你面前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好地领悟这种质朴,并用此来审视自己,对照自己,把灵魂深处里那些虚假、做作甚至不洁的东西彻彻底底清扫一回。
四
你是诗人,在你为战士缝补的针脚里,我读到了你的友善;在你的日记里,我读到了你激情,在你风雨的行程里,读懂你一颗爱心。你在爱里升华成诗,同时又在诗里升华自己。当你时时刻刻站在为人民服务的角度来抒发你的全部情感,那融入了你生命热能的诗行古今中外能有几人?所以你是人类精神诗歌之巅的`大诗人,无论时光怎么流淌,在平仄之中、在横竖之间人们依然领略你清晰明朗的韵脚。
五
你通过爱表达着爱的含义,通过牺牲证明爱的价值。其实你还是一名伟大的导师,慷慨引领了一大群人紧紧地跟在你身后。从焦裕禄到王进喜、从王杰到朱伯儒,从罗健夫到蒋筑英,从张海迪到今天的罗扬、郭明义……他们的故事成为中国社会永不褪色的一面精神旗帜。还有那些无名的,默默的,时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草根、平民。这些可贵的品质是中国社会的最高需要,因为它包含了整个人类最高追求和最高理想。
六
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偶像,而你是中国独特的精神偶像,是迢迢人生路上不同年代人共同追赶的一个声音一种步伐。
有了偶像,生命才有激情,人类的情感才变得虔诚动人。
尽管你不是歌星,却让一首乐曲久唱不衰;你不是影星,却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人类的美好影像。你不会像其他偶像那样轻易被替代、打碎。因为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长久地根植在百姓中间。真实不虚拟,亲切不悬浮,让一面恒温的大旗挂耀天地,暖照人心。
七
你根本就没有走,你在用另外一种方式活着。让中国,不,让全世界都知道中国有个小战士如此可爱。你是人们道德和心灵的真实需要,所以你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根本不用排除法。浮躁的、各种欲念混乱的灵魂,走近你应该感到羞怯和不安。你至始至终从事着道德良心的拯救工作,但你从不以医疗者的名义行医。你只是用你二十二岁的生命耕耘了一片花园,如今这片花园已经超越时空芳香馥郁,占据人心姹紫嫣红,让一片生机盎然的中国大地多了份丰盈,多了份美丽;多了份温暖,多了份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