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存在散文随笔
那张照片是暑假里去贵阳一个好姐妹那里玩时,在小车河湿地公园,那个姐姐拍的。
起初我以为自己很不上相,结果出来挺喜欢这张,拿出来,是想要说些关于自己和狗狗的往事。
我是一个极其爱狗的人我记得我养的第一只狗狗是白色的,我跟奶奶给它取名叫白碗,大概就是因为爷爷带它来到家里的早晨,爷爷用了一只白色的碗来喂养它,而它又是白色所以自然就顺溜的它就获得了这样的名字。它很是温顺,我是爱到不释手的,小白碗确也有着灵性般的为我是从,调皮爱怜地和我一起过着,慢慢的,家里新添了小灰,它是外公家的,可就我们家与外公家的距离,两家的狗狗是不用区分那么清楚的。
小灰来时,一个月大,走路都不大稳健,一摇一摆的,我很新奇,把它当成了又一玩伴,奶奶和我最相合的就是对待狗狗们的浓烈情感,其他的家人,他们从来不会表现出新奇,好像圈养猪牛一样,按行程给吃住,你若长得好,那就好,不好也不大碍事。所以我和奶奶给小灰取名叫灰包,因为它长得很快很胖,像灰色的袋装包的东西,也许我是从奶奶那里遗传来的对狗狗的爱意,很浓烈,很深切。
它们两个早前是不打架的,因为白碗会让着灰包,可后来,灰包长大就不一样了,经常会出现撕咬状况,我们照顾它们很惊心胆怯。我很怀念它们不打架的时候,到杀过年猪的日子,会在妈妈不经意的情况下偷来一小块一小块的肉片,分着给它两,一个一嘴,谁也不会争抢。可后来,变成了不能在一个地点吃饭,甚至见面都要一决生死。最后是以白碗的失踪宣告两个狗狗和平的,在白碗失踪前的那个冬天,我的爷爷因为前一天喝酒太多而导致突发脑溢血去世了。我感觉了第一次生离死别,很痛很痛的感觉,我会怀疑爷爷是不是假死,会不会像奶奶他们讲的神奇往事一样,在接下去的几天突然醒来,终于期待已久的事没有发生,爷爷在五天后被放进了土里。
爷爷去了,他给我从姑姑家带回来的白碗有一天叼着一块钱回来,这件事成了妈妈奶奶们口中的奇谈,说是爷爷托福给我的零用钱,无知的时刻无知的我们最容易感受到未知的幸福,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被爷爷神灵守护的幸福感。虽然我也带着小学生思维思考过,狗狗白碗叼钱的真正原因,但是无知与快乐让我相信爷爷的守护是真实可见的,我快乐着,拥有一个这样灵动的狗狗朋友。可是,好景不长,长大后的灰包,和偏小体魄的.白碗终于有一天撕咬过后,白碗大晚上冲出家门,再也没有回来。我极其想念它可是再也没有遇见,打听到的消息也是了了的零零碎碎的,没有了踪迹。
一开始,我以为它是怕了灰包,但我并不记恨灰包凶暴,因为我不想再失去又至亲至密的朋友。所以我仍然不问是非和灰包打成一片,可心里惦记着白碗,我希望有一天它突然回来,像期待爷爷的复活一样。而期待白碗的再回来,感觉更有希望,因为没有看见尸体。
而到现在,终究没有发生我期望的事。而在初中之后的有一天回来发现灰包也不在了,外公说,它死了,我知道灰包算是老死的,所以我不难过,就像本来就知道结果一样坦然,再之后,又养过好多的狗狗,也有和白碗灰包一样亲切粘人的,可是终究越来越习惯了它们的死去,好像已经麻木。
我知道,我是爱狗的,无论什么种类的,我写出这些关于狗狗们的记忆和成长感受,就是想在我的有生之年要记挂那些在我生命中出现过陪伴过的朋友,尽管我把朋友定义在了这么宽泛的物种里,但是我希望我,以及其他人都能够体会生命中那些美好时光。并记得那些可爱的存在,也不枉它们在这世间存在过,它们也应该被追忆。以后的日子,如果条件允许,我也会养至少两只狗狗,一只叫小白,一只叫小灰,和它们一起快乐成长,我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