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心散文随笔
曾读到这样一句话:喜欢这样旖旎的闲时光,将一杯茶喝淡,喝空,仍捧在掌心,静静坐一角,溢满暖光阴,如诗如画。
从四月到七月,我一直关注着窗台的花花草草,哪怕是臭菊花的盛开,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惊喜。有人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我一直觉得,草木是有心的,只是它不善于表达而已,它一定是懂日月星辰的,要不,它不会选择恰到时令的绽放。一抹红,一眼黄,在这七月的尾声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人挪活树挪死,何况这些花花草草。”清晨起床,老公对着客厅的生姜苗子嚷道。
“谁说的这些话?尖酸刻薄,晦气。”我就是不服气,“我把它放在荫凉处,太阳晒不到,雨淋不着,每天浇水,我不信它不活。”
“你真会折腾,又把生姜苗子移到这了,大热的天不死才怪。”
老公老说他的观音莲被几根薯藤抢了营养,如今又加了一根生姜苗,我一不做二不休,连根拔起挪个地方,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中多了一份对花花草草的期许。几年前,对!好像是四十岁以后,翻越这座山以后,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向山山水水靠拢,忽然感觉自己是寄居在城市中的人,对城市的建筑物越来越有一种陌生感。讨厌城市中排放的各种气体,在文字中搅浑了剧情。
我静静地观赏着我的第三株美人蕉。昨晚浇水时我才发现,它的顶端已悄悄显露本色,原来这就是花期的不同。这个七月,我见证了三株美人蕉的绽放,每一次都带来同样的惊喜。难怪老公说我好像又多养了一些孩子,说我一不溜神又把花盆从右移到左,说我是闲着没事做的女人。这个酷暑难熬的季节,每天上下班,除了能见到马路*紫薇花以外,能在家中关注花草的茁壮成长,我的生活顿时有了起色,仿佛跟着它们走进了绿色的大地,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花草,在我的精心培育下,一株接一株的绽放,我的'心自然是欢喜的,和它们一样怒放。我的文字自然是活跃的,哪怕是深夜晚归,疲惫的眼神透过窗台远远见着,便也有了前行的动力。
今年新添七八盆植物,前后栽了十二根薯藤,我嘲笑它们和我一样都是“乡巴佬”,给点阳光就灿烂。想一想,这些窗台上的盆景也大抵不过如此,只是当我侍弄它们时多了一些联想罢了。很多时候,我一边浇水一边想着问题,远的近的,没来由地一股劲地蹿上脑门。抬头见着四五盆绿景,便会为自己的思绪解开了谜底,告诉自己:忙碌是一种幸福。
女儿喜欢她窗台上那一株藤蔓,仰头望去总给人向上的力量,一直爬到了顶棚,但一直没有开花,我见着它绕成了一个“8”字形,当初顺便栽在吊兰的花盆中,没想到它竟然长得这般惹人怜。叶子是“心”字形状,有点像牵牛花,只是好久不见它开花。
薯藤根部的叶子开始黄了,我问老公会不会快死了,他说这是正常现象,不信你看看长果子没有。我说篓子挂在那里,等藤枯时再挖开看看,说不定有拇指大一个。我要的是绿意葱茏,而结不结果子与我无关,老公故意在逗我,他还不止一次地说:“这么多的薯藤,可以炒一盘了。”而我总会瞪一眼说:“没门!”
前几天陪女儿买资料,瞥见书店卖有刻字的蚕豆。女儿便选了两颗,一颗是“一帆风顺”,一颗是“心想事成”,我知道这是她的心愿,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心愿。回家找了一个漂亮的花砵,小心翼翼地种下,一日看三回,希望它早点发芽。
花开花谢在这火辣辣的季节,文字中也增添了妖娆的色彩。草木虽无心,我一样不忘初衷,唱着《兰花草》,每天让它安排目录,书写平淡如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