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你如今在何方 抒情散文
那一年,一场意料之外的相遇,你携带万千红尘,蛮横地闯进了我的世界,而后匆忙离开。
那年,我们都处于情窦初开的年华,在命运的安排下,你——一个古灵精怪、活泼可爱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刹那间的芳华,我尘封已久的心灵出现了一道微不可察的裂痕。那一天,我心情不好,浑然不觉间,把你气哭了,那一瞬间,我的心莫名的好痛好痛。你哭的很无助、很凄惨,而我,就那样愣愣的站在你的桌子前,看着你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那些眼泪,好似一根根针,在我的心上狠狠地扎着。我好想拥你入怀,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头,告诉你:宝贝,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好不好。可我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时光流转,我们相知、相识、相爱,每天都缠绵在一起,过着众人羡慕的生活……直到那黑暗一天的来临:我苦苦挽留,可你却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告诉我原因,也没有留下一丝的信息,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之后,从未喝过酒的我开始了酗酒的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浑浑噩噩中,不想醒来。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得无可自拔。而你,如今在何方?
知遇如初,情殇如昨我像是着魔了一样不甘心的爱上了她。那时,我们在一起写作业,她打扰我,我打扰她。如今我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她却不再冲我笑。那样的日子难熬的像是在火炉中炼狱。我记得初次相遇是在下了雨的天气,我冲她笑笑,把伞迁就着她。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即使,是那句简单的谢谢,在她看来也是那么难以启齿。我很高兴和她竟然是邻居。我们虽然没有在一个班级生活,但可以一起放学,一起上学。时间久了,我把她叫做梦。我的梦,在遇见她时,便变得绚丽多彩。
去年冬天,雪来的格外晚。她对我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可惜没有下雪,你知道的,我喜欢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我无能为力,但我真的希望她快乐。晚上,我无法入眠,夜空中没有雪,没有星星,一想到她,我便焦躁不安。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睡着了。第二天时,雪已经覆盖了整个世界,我高兴的洗漱,然后飞奔到学校,对她说:“你终是如愿以偿了,圣诞快乐!”
她笑笑,没有说一句话。我只觉得,她是我的世界。她累了,我便会背着她走,一路上,虽然很累,但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身上,我就很幸福了。但她的如愿以偿,并不是我,见到她的男友时,我的世界塌了。她对我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想,如果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当然不会如此决绝。那天以后,我开始颓废起来,没有了激情去读书,没有笑脸去面对我的那些个兄弟们。我的世界塌了,一直是冬天。我终于明白,当初的知遇只不过是相遇,所谓的“知”原本不复存在,只是我的臆想,还有我的自作多情。
她不曾知道,我的心一直都在她那里,我不敢去讨要,也希望我的心一直在她那里,因为,空心的人,只会爱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取走我心的`人。现在的我只想拥有爱的权利,逃出痛苦的宿命。一切片段回忆起来,好像就在昨天,离我不远。命一个人的生老病死,老天早已安排。无法抗争。隔壁同姓宗族叔家的儿子死了,在外打工死了。宗族叔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脾气古怪,整天板着脸,与人说话气梆梆的,好象跟别人有仇似的,很少跟人开玩笑,所以除了附近的人知道他性格外,周围十里八里都知道,因为宗族叔承包着村里的辗米厂,辗的米颗粒干净,米粒饱满,生意一直很红火。宗族叔又是村*,接触的人多。宗族叔除脾气性格古怪外,待人还是很好的,因为宗族叔爱喝酒,宗族叔家是自酿的纯米酒,宗族婶又很好客,所以只要宗族叔哪天喝了酒,会满脸通红,然后话语也多,遇上个性情相投的人,他会不管任何事了,借着酒劲就是一天。
宗族叔有一儿三女,本来只有两女孩的,别人给他送来了一个不足月的小女孩,不过听知情人说,宗族叔捡的女孩其实是自家姨妹夫的,只因姨妹俩口子都有固定工作,不能生育二胎,所以生下后托付给自家姐姐带,孩子也有了,亲戚带又放心,所以宗族叔多了个姑娘。
如今宗族叔的孩子们都已成家,按理是享受天伦之乐了。随知命运捉弄人,宗族叔的儿子在外打工,被一棵倒下来的电线杆不偏不倚地!宗族叔的儿子蒋老大,自从第一次婚姻失败后,一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也许蒋老大生来就命运不济,小时候一直寄养给别人,连姓氏都改了,跟着寄父姓,希望他能好养好带。随知,长大后还是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蒋老大在一家快餐店吃东西,快餐店外面正在整理电线杆,蒋老大吃完东西走出门,不偏不倚的击中当场丧命!门口有防护栏,外面有很多人过路,只因蒋老大逃不过死神!
蒋老大在外打工十多年,积攒了几十万元的存款,买了车。在一起同居两年的女友死之前的一个月刚刚办了结婚证明,前妻留下了一个女儿正在读初中。面对蒋老大的死,宗族叔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宗族婶更是整日以泪洗面。本来宗族叔看到儿子结婚了,满心欢喜地希望来年能抱上孙子,谁知……唉!命好苦!真的应验断子决孙这句古话了,不知哪辈子遭了罪要这辈子来还!如果当初不让儿子去就好了,宗族叔的生日蒋老大回家了,才走十天,如果让儿子多呆些日子再走就不会发生事了!宗族叔悔恨自己没能留住儿子。
难道真的是祖先在做怪吗?七月份的时候,给祖宗们上坟时,宗族叔没有给祖先写牌位,因为当初的宗族叔没孙子心里很难受而忽略了祖先,是不是祖先在惩罚自己,宗族叔这样想着,难道这就是命吗?老太婆前阵子给儿子算命时,没有说儿子有血光之灾啊!
几个月过去了,宗族婶整天喊着蒋老大的乳名不吃不喝!神情恍惚!怕是神志不清了!邻居们都同情宗族婶一家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