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江南皆寂寞散文
这些天不小心感冒了,身体特别的不舒服,两根鼻涕不停地从两个洞口里流出,越擦越费劲,堵塞的要命,兴许是上个礼拜天放假穿着保暖内衣,暖棉马甲陪姐夫去水库边逛了一个下午,吹着凉风受寒的缘故吧。
这个冬天异常异常的冷,虽不在北方,感觉不到北国的冷,但南方的冷也不在话下。大气寒流过境,逼进珠三角,仿佛大约960万平方公里的大地上都处在冰冻寒冷连贯的交迫中,让人避之不及,躲之不散。当这里的人高声欢呼渴望与北方人有同样供暖待遇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那年靠着暖气嗑着瓜子看电视的冬天,想想那是多么的幸福。
想当年的一个冬天,北风呼啸,雾霾万里,一朵朵美丽的雪花在没有特别的邀请下,一夜之间不远万里从天上掉落下来,把北国的千里*给装扮了一遍,远处近处,洁净无暇,碧玉妆成。
狂风肆虐,大雪不停地下,没有人会为这特别的礼物而走出家门,与一群人追逐打闹,掷雪球,做个像样的雪人,而是窝坐在家里看电视,捂暖气,喝着茶闲聊。暖气的热流是从外面的一个厨房里的火炉里烧开的水通过铁管子进入房间的,暖气扇片上不仅暖和烫,再加上厚厚的门帘挡住外来风寒,整个房间里就更加的温暖和舒服。
让人难以预料,我也需要这样的暖气啊,但是这里不同于北方,阴冷潮湿,时冷时热的,偶尔变换着不同脸色,村衫和棉衣随时交更,白天还好一点,晚上有时冷的不想出门,只能草草的洗个澡窝在被子里看着狗情血剧,眼皮打架后一觉到天明。
北方的冬天像个绝情的.汉子,面若冰霜,冷酷无情,温度一旦降下去就没那么容易回来。彤云密布,朔风呼啸,纷纷扬扬的大雪说来就来。不整出点动静就没有存在感——这就是男人的尿性。所以,如果北方进了冬月,还没下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都会觉得不正常。
南方的冬天更像个赌气的女人,气温飘忽不定,忽冷忽暖,阴晴难料,即使下雪也是小打小闹,屋顶还没白,就开始化了。直到春暖花开、春回大地的那一天,这气性算是过去了。
所以不管是北方好,还是南方好,这是地势造型和离太阳的远近有关,在冬天,离太阳远的地方,就会出现冰天雪地,离太阳近的地方,就会温暖如夏,花开如艳。南方的冷是舒适度的,死不了人,北方的冷,若是没有暖气,就会真的出人命,更多的是北方生活习惯了的南(北)方人制造的伪命题。
偶尔听着北风呼啸,看着小树苗东摇西晃,被吹润的泪光里总是期待盼望着雪花一朵一朵降临下来,那场盛景画面,仿佛回到家(北方)的感觉
秋意渐浓,寒意微凉,天时不时总有流不断的泪水。
南国的小径,淤泥翻覆,山峦屏障,花花草草已垂下那憔悴的面容,在风中*摇摆,任岁月的摧残与打磨。这时,北面忽然刮来一阵微风,夹和着飞舞中的蒙蒙细雨,漫过山谷,跃来坡上,抖得身旁的一片树叶沙沙作响,欲滴欲掉的样子,显得很生疼。
后来我翻看了日历,原来前几天就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寒露”季节,表示降水不断,气温比之前较低,地面的露水更冷,快要凝结成满地霜。二十四节气在南方都能随时感觉到,我顿悟了一下,不禁赞叹老祖先的智慧,以前在北方的时候,每逢赶上节气的日子,有时感觉不到它的到来,需等上几天。
我把大衣穿上,踏出门去,丝觉不受风雨的侵扰,飘雨的季节,整个人就变得不安分了,问何缘故,孤寂的心伴随着那丝丝细雨翻飞,飞落在地上,沉浸在泥土里,慢慢地渗透,带着一种过程,一点一滴地,让我丝毫感觉不到。直至头发湿了,眼被雨水模糊了,分不清眼前是水路还是泥路。
望着远处朦胧中的山峦,视线一再的模糊,又一再的清晰,嘴角不经间上扬,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淡然清远。那些远去的时光,真的是令人无比的留恋,如今却只能怀念,但感觉依旧那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