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背山之每个男人心中的那座山散文
暖风日下,一个人的脚步,承载两个人的思念,虽然相隔很远,但是心,没有距离,只有唯一。爱是一种等待,一种可以守到老的等待。
那是一种怎样的相遇,好像梦,很随性,也很舒服。那是相识的季节,埃尼斯从车上跳下来,背靠着门,杰克从车上走下来,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埃尼斯。两个陌生的人,带着自己的心事,隐藏着最初想念,就相遇了。
有一座山,叫做断背山,也是埃尼斯和杰克一生的守护。在山上,有山川,有绿树,有成成群的羊,还有两个因为缘分而到一起的两个人。他们相处的很融洽,也很开心,至少他们不是一个人的孤独,寂寞,甚至无趣,但每个夜晚他们总是遥遥相隔。那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天很晚了,埃尼斯喝多了,埃尼斯要回去,可是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好住在帐篷外面,杰克叫他到帐篷去睡,可是埃尼斯非要在外边睡,半夜,山里的寒气侵入了埃尼斯的身体,埃尼斯冷的直打哆嗦。睡在帐篷里的杰克拉开帐篷叫埃尼斯进来,埃尼斯靠着杰克睡下来,也许靠着别人入睡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没有办法闭眼,良久杰克拉过埃尼斯的手,环抱住了自己,也许是杰克的温暖到了埃尼斯,埃尼斯起身想要摆脱,可他还是没有拒绝杰克,那一晚就是断背山守候的开始。第二天阳光升起的时候,埃尼斯悄悄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往山上走去,杰克过来跟他说晚饭见,埃尼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骑着马往山上走去。从山上下来时,埃尼斯对杰克说昨晚的事,只是一时冲动,是个错误,他不是那种人,杰克听了,只是笑着说他也不是。夜又深了,埃尼斯还没有回到山上去,杰克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帐篷里,埃尼斯喝着酒,喝完了,奔向帐篷,他看着杰克,跟杰克说对不起,杰克说没关系,杰克轻轻地靠近埃尼斯,埃尼斯抱着杰克的头,轻轻亲吻,他们的越靠越近,直到他们两个人再次交融在一起。在山上剩下的日子,他们白天放牧,夜晚紧紧相依,靠着断背山,共同呼吸着,一起生活。也许他们的欢乐太过美好,招来了命运妒忌,当牧场主看见两个人在草地上嬉戏的时候,他们美好地断背山便提前了。那个夜晚大雪覆盖了整个断背山,清晨醒来的时候,埃尼斯看见杰克在收拾行李,杰克告诉埃尼斯他们的放牧提前了,他们该下山了。那一刻对埃尼斯来说是痛苦的,他坐在一边看着杰克收拾好一切,眼中满是不舍。杰克玩笑着过来拿着套绳将埃尼斯套住,埃尼斯愤怒了,可是他的愤怒不是杰克的玩笑,而是他心中的不舍,杰克过来抱他,他们拥抱着,一起翻滚,然后各种撕扯,在埃尼斯无声的撕扯中,杰克给埃尼斯一拳,埃尼斯的鼻子破了,血流了出来,埃尼斯又一拳回给了杰克,杰克躺在地上,看着埃尼斯什么话也没有说,也许有时候一切尽在无言中。要离开断背山了,杰克问埃尼斯,明年的夏季还会来做这个吗?埃尼斯说不了,因为今年的十一月他要和阿尔芒结婚了。他反问杰克你会来吗?杰克说,如果不能入伍,他会来。
十一月埃尼斯结婚了,第二年的夏天杰克又来到他们一起相识的牧场,可是牧场主说他不需要杰克,杰克很伤心地问道埃尼斯有没有来,牧场主说没有,还很嘲讽的说道,我不会雇佣放牧的人在山上风流快活。后来杰克认识了洛林,然后他也结婚了。
四年后,埃尼斯收到一站卡片,卡片是杰克寄来的,他们约定在断背山相见。收到杰克卡片的时候埃尼斯从来没有过得兴奋,他焦急的等待着,当从窗户看到杰克的时候,他疯狂地跑下楼,还是那个眼神,还是那个熟悉的他,杰克和埃尼斯紧紧地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他们疯狂的相吻,这熟悉的吻相隔太久,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当埃尼斯的妻子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哭了。埃尼斯和杰克又来到了断背山,四年后的相聚,对他们来说虽然长久,但是正如埃尼斯所说,感谢上苍让他们还有机会相逢。自此以后,每年埃尼斯和杰克都会到断背山相聚,一起骑着马,一起欢笑,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光。杰克文跟埃尼斯说,其实我们可以永远,我们可以到一个小农场,然后一起努力,一起生活,一起变老。可是埃尼斯拒绝了,他说我现在就是为了生存,我们每年可以这样见面,其实也挺好的。听到他的`话语,杰克只是沉默的笑了笑,杰克的眼神永远放着光,就像最初他们遇见时,杰克看了埃尼斯一眼的那种光。
又过了几年,埃尼斯离婚了,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杰克开着车一路狂奔,赶到了埃尼斯家,可是埃尼斯因为女儿拒绝了杰克,那一次杰克带着失落,满含爱的痛苦,去了墨西哥,让自己放肆的掩埋着自己的痛苦。
时光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便是美好,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那便是痛苦。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物开始模糊,很多的存在开始消失。但杰克和埃尼斯还是像往年一样,在断背山相会。只是这一次却39岁的杰克最后一次和埃尼斯相会。在这之前,杰克认识了另外一个人,杰克跟他说他们会一起到一个地方,搞一个农场,然后一起变老。当然这些话最初是告诉杰克的,但我相信虽然跟另外一个人说了,但此生唯一想要一起的还是埃尼斯。站在断背山下的河边,杰克对埃尼斯说,你可知道,我好想你,每次想的我好痛苦。埃尼斯跟杰克说他们下一次见面到十一月了,因为他要忙。埃尼斯很痛苦的说为什么不是八月,为什么,为什么。他走进河边,哭泣了,杰克记不清,这是他为了埃尼斯第几次哭泣了。他对埃尼斯说,我曾经说过我们可以永远,可是为什么少了你,埃尼斯哭了,他哭的很无奈,也很痛苦,他清楚记得,父亲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但是他爱杰克,这一生他只爱杰克。杰克走上前去,两个人相拥着哭了,这有这样靠近这彼此,杰克才会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当埃尼斯再次收到退回来的卡片是,卡片上写着,收款人已故。埃尼斯拨通了杰克家里的电话,洛林告诉他,杰克在在从回来的路上死了,死的很残忍,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血肉模糊了,那一刻,埃尼斯脑海中出现了父亲曾让他看到的那个老男人,他死时同样是血肉模糊。洛林告诉埃尼斯,杰克生前的愿望是自己的骨灰能够撒在断背山上,他以为断背山就是杰克的家乡,埃尼斯告诉她不是。来到杰克的家乡,杰克父母接待了埃尼斯,杰克的父亲告诉埃尼斯说,我们知道你,因为杰克很早的时候就提到你的名字,他跟我们说,他会和一个叫埃尼斯的人,一起回到这个地方,搞一个农场,然后一起放牧,一起生活,一起变老,然而去年他回来时带着另一个人,说是要在这里搞一个农场,然后一起生活,可是这些都没有成为现实。听到这些话,埃尼斯沉默了,因为杰克曾经跟他说过,他们可以永远,但自己拒绝了。杰克的母亲说杰克的房间在楼上。埃尼斯走上楼,看了看杰克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他还看到了好多衣服,当他蹲下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件衣服,上面满是血迹,是在断背上上埃尼斯留下来的血迹,牛仔衣里面还抱着一件自己的衬衣,是他以为他丢在断背山上的那件,看着它,他明白这么多年来,杰克一直都守护着他。埃尼斯离开了杰克的父母,他还带走了那件衣服和衬衣,因为他抱着它,就好像他抱着杰克一样。
埃尼斯慢慢在变老,他还是一个人生活着。阳光撒在他衣柜的时候,我看到那两件衣服换了位置,衬衣抱着牛仔服,我知道以前是杰克守护者埃尼斯,从此以后,便是埃尼斯守护者杰克。埃尼斯说“我发誓”。
很多人都说世间没有真爱,我也在想真爱的到底是什么?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才明白,真爱也许需要我用一生的时间,才会懂得。杰克和埃尼斯,他们相遇,到相识,在到真爱。很艰辛,也很痛苦,他们总是很小心地爱着,也总是放肆的恋着,世间风景有很多种,可是属于他们的只有断背山。也许爱真的需要一份勇气,如果有这份勇气,埃尼斯和杰克也许会在闪电平原搞一个牧场,一起放牧,一起生活,甚至一起变老。
对于喜欢的人,等待真的需要勇气,有的人等待不了一刻钟,有的人等待不了一年,但有的人可以等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在爱的路上,每个人年轻的人,都渴望激情,都希望长久厮守,但是当铅华褪去,生活的色彩变淡,留下来的就是我们的坚守。对于爱,有很多种方式来诠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选择。有时候,我们会无奈,也会痛苦,但是能在痛苦的路上执着地坚守这份爱,真的需要勇气。
我相信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断背山,不管它有多远,有多高,两个人的心都是靠近的。也许世俗的眼光会让你迷失心智,但是你要清楚,逃避不一定就是最好的方式,有时候,有些事情,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面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真的希望自己可以遇到一个对的人,我爱他,他爱我,不管贫穷与富有,我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然后一起生活,一起变老。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