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吟流年的抒情散文
吹了几次风,已无从知晓,只是依稀地记得当窗台的风铃随着节奏发出一声声响动时,风就这样平白直叙地悄悄降临,毫无征兆可言,唯一让人知晓的莫过于那流连与风之间的故事,辗转着年月的蹉跎,似一把无情的剪刀在剪断过去的同时也在剪断未来。
故城的风,这几日颇有些大,所以行至的日子便是一种秋的意味,只是行走与伫立之间难免会产生些许意味,但都随着这风各自天涯,因子似乎已无从可谈,但满城的风却刮得有些大。
流年是什么味道,这不是一道菜的'模样,所以可以感受到的便只是那最初的呈现。过后,便再也无可触摸。友人说:“回顾的日子,似乎总能看见我当初青萌呆傻的样子。”我笑了笑,不再言语,只是渐渐地开始明白,这都是一种现实,正如现在的我,以前的我以及今后的我,在这种即逝的光阴里,永远只是一种不真实的存在,所以于人于己也好,既然是一种不真实,那么当然的意味便可轻易知晓。
城市的灯光照亮着这座城,同样也可以燃烧着这座城,直至把所有的热闹与喧嚣在一刻间化为灰烬,所以与时空对白里,你能发现的也许只有上一秒,这一秒的故事也只是眼里的故事,正如行走的船,在湖心停下来不久后,开始远眺走过的路,但却丝毫没有多大的意义去标识这一切,因为活在水中是这座船最为尴尬的现实,它的*也只是时空片段里的一剂荒唐药,治愈了自己,但未必治愈别人眼中的自己,所以何曾忆起的故事还是光阴都是一种走在路上让人遇到的海市蜃楼,可遇不可求的意味便油然而生。
我的脚步跟随着我们的鞋在这座城市里行走,西子湖畔,断桥残雪的风波卷起的故事像某年错过的风,当吹过时才有感觉,正如我们行走时的憧憬与叹,而今都只剩下这城市的星夜与那灯红酒绿下的笙歌,陪伴着那光年外的宇宙银河度过这漫长的夜。
姑娘说,跳跃是一种人生美好的姿态,用欢笑与自嘲打扮的脸,像一座死寂的城在涂抹面具的围墙上上演着一段段脍炙人口的故事,只是这终究只是一瞬,天上虹,地下水以及那轻易可逝的自己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