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散文
这是终了的余默,也是开篇的笙箫。
-------某年的某年某日
适逢今日来的不偏不倚的头痛,清醒伴随着纠葛,几处徘徊之后,选择一处落下,不知道从何说起,该写什么,写给谁看,大概就像一个匆匆而过掩饰悲悯的孤魂,随然停驻,只为了一场看似的寻常。
一直的一直,期待着潜移默化的改变,然而,光影刹那,痛心疾首的心永远不能在事实扎根之前有着振聋发聩的觉悟,时候的虔诚,看起来是对悲凉最贴切的渲染吧。这么些年,如此,以后,我不知。没有什么伟人能凭借超自然的力量抑或信念,看得见哪怕近在咫尺的未来。不妨将人生压缩成线条,我们认为遥远的每一点,其实都是只言短暂后的.惜别错。
这周围,很陌生,很冰冷,永远有人在欢笑,也有人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单调,殷羡着的,可望不可即的,犹如车轮下碾压翻飞的尘土,毫无章奏地分散,迁动。真正地面对着还未开始就要废弃的计划,才真切地明白,所谓绝望,无关你之前做过的一切,在心血溢上心头的一瞬间,所有的挂虑,都抵不过那沉重的一锤子。
抽象的语言组织,只为了掩饰此刻的尴尬,不想让以后的自己回味的太过直白,更不想别人用以世俗的眼光看穿。故我在的意义当然也只是一时的,罪孽之后只能给自己一丝丝寄托的安慰。晦涩难懂,没有什么更能描摹出那片刻,停驻在我们心尖上的百感交集了。
而今,零碎,却也是走过。逃避?倒不如义无反顾的错下去。
洒脱的宁愿,为自己斟上一杯微醺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