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泊人的散文诗歌
一个八十年代时被村里阮梦坤大队长,
趣称为“南国诗人”的阮志酬男青年,
天格属火,火花性强,尿性亦强!
承阮族梦辈汉名的父亲家教有方,
接国家教育阵地营造二十年书香!
他很记得自己那本烂经典《史记》,
从山底诞生、成长,读秀才、考大专!
从脚踩牛屎泥巴耕地种田,
到春风吹来,书要教,村干要当!
从米场乡团委《金谷》文学社走来,
敢拿十八块钱工资投寄辽宁《鸭绿江》函创中心,
当时月薪就是三十三块钱啊!
教书,就吃书,吃教材讲义,
在朦胧的感觉中悟不出文道!
从一副求知欲和坚决要学创作的骚劲中,
慢慢地串联与摸仿贾平凹{wā}的散文笔法!
抜着塘桩打水嘭,
学着山雀鸦鸦叫!
不久,就有了广西大型诗报《南国诗报》发了我的诗作!
人逢喜事精神爽!
立马订购了三十份样报,
统发亲朋戚友相互祝贺这个盛讯!
“南国诗人”的赞誉从此传开了锅!
而诗人不久亦陷入了诽谤与被诽谤的黑锅里!
他积蓄了正能量,
研通了《姓名学》和阴阳八卦,
有感於“漂泊之人成大事”名言金玉,
其於九三年向沙坡派出所申办了“阮泊人”一代身份证!
经华丽转身,将户口本名字更换了新名字!
他逢凶化吉的运气一路攀升!
诽与被诽的“替死鬼”,
在一九九二年传风声到耳边说,
那个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敌人”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死者安息。
但生者得继续生存和跟命运抗争到底!
“南国诗人”不贪不屈,
坚持着真理,亦爱着“真李”{妻子李方雁}。
他於一九九四年由林克武题写书名,
出版了作品集《泊人诗词曲》{第一集}{陆川县文联}。
从“硝烟弥漫”的“转正案”“超生冤案”中走出来!
三十六岁的笔者在贰仟年时“下岗”!
从童年入学,少年读书,
青年教书和写诗出版诗词曲集!
进行了文字的长征第一步。
从贰仟零壹年至贰仟零伍年,
他辗转於广西玉林城区,
投奔几家私校教书为生计!
晃当一下,过了五年!
不能再留恋玉林了!
因此连根拔起!
於贰仟零陆年冬季,
“南国诗人”离玉来深莞,
再晃当就是十年多了!
三十六岁前境遇像一辆摇摆前行的“大篷车”!
一边唱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一边头亦不回地扎进了深莞!
当普工,送煤气和矿泉水工,
不满足折磨我得了胃病而不能按时吃饭的工作!
放弃了这样没保胃的工作,
重新入职宝安区做保安!
又华丽跳跃,升任保安公司督察!
察得多了别人,又必须察一下自己!
想自己不是女人,嫁了不能跑。
我是一个有思想而活生生的人!
从深圳到光明新区,
再连根拔!又搬家了。
从光明到东莞沙田西太隆村!
从保安到普工,入过厂。
从普工升迁为行政主管!
管不好自己,亦管不好别人!
自我炒鱿鱼,放弃主管,求取清闲!
忆贰仟零壹年曾举家东移,
当了广东惠州市博罗县燕光村鸿兴菜场场长!
“宁做百夫长,
胜作一书生!”。
从贰仟零壹至贰零壹壹年,
十年风雨,磨砺了“场长”到“督察”!
“无冕之王”在九六年,
发飙的运势老虎都挡不住!
那是BB机和大哥大的疯狂横行时代!
我一脚牛屎一脚泥巴的农村户籍人士。
上级领导和记者站长给足我信心!
从整个玉林地区几百万人口中虎口拔牙似的!
把我从陆川县拔了出来。
聘用我当特派记者,履行任务!
经过点拔,经过锻炼,
脱颖而出!忍辱负重。
经过爬涉,爬雪山,过草地!
终於实现了九六年的采访组稿和募捐建站的长征!
二十年后的二0一六猴年十月,
岁月的年轮把我托上了五十二岁的台阶!
二0一五羊年“九.一八”於虎门厚街泗沙村路口,
即在此处的一零七国道遭遇了交通车祸!
广东信宜九五后驾驶员驾驶一辆面包车,
迎面快速开来,把我巡摩和人撞得车倒人翻!
车油跑出,人的左脚骨碎了!
“马路杀手”林某司机害得我留医、手术、静休一年!
我长征路上的摩托没了!交给虎门的交警了。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越危险的时候,就是越幸运的时候。
就在举目无亲,无钱无势之时,
死了的心,又燃烧了希望!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
罗宽俊、蒋彪两律师来到医院病床边,
提醒我要找律师维权并索赔医疗费!
他们这一提醒,我就立马签约授权给他们帮搞掂!
日移星行,艰苦卓绝,官司一审判决了遭“反唐”!
再经等待反诉,而争取得到胜诉了。
到今年十月一日国庆前一日,
总共一十四万多元赔偿医疗费到账了!
没有律师,我这跛脚根本真的残了!
律师为我预支{借支、垫支}医药费肆万多块钱,
而按百分之三十计算律师费,
就分给了律师两人共七万多块钱!
剩下了七万块多钱算是我自己的。
就在住院其间,出院静养身心,
我心爱的女人逃之夭夭了!
为发泄心中的被感情世人欺骗之苦,
怒沉了“百宝箱”,花光了七万多元!
从此进入仅存“一元”的没钱之长征了!
长征,是伤心机!
长征,是磨砺机!
长征,是折磨机!
长征,是断粮时!
长征,是胜利之师!
长征,是雄壮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