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亲情的散文
导语:亲情,是滋养我们心灵的情感雨露,是我们困倦时坚强的倚靠,是流动在我们生命中永不衰竭的血脉。以下是小编为大家分享的描写亲情的散文,欢迎借鉴!
亲情
人生路上,亲情是最持久动力,予无私帮助依靠;在最寂寞路上,亲情是最真陪伴,让心感受温馨安慰;在最无奈十字路口,亲情是清晰路标,指引成功方向。
当生命第一声号角吹响,亲情是荡漾在母亲眼眶中泪水,是绽放在父亲脸上笑痕。亲情,是父母额上增多白发,是父母眼中无限关怀盼望。亲情,是父亲扬起的手掌,颤动的双唇和恨铁不成钢怒容;亲情,是母亲灼灼泪水,柔情呼唤和温暖舒适怀抱;亲情简简单单,是一个由几根树枝搭起小巢,没有杂质、距离、虚伪,仅是相通血脉间彼此默默相互关怀。
亲情,是生病时探望呵护,是顿挫时鼓励支持,是得意忘形时棒喝。孩提时,亲情是哺育成长乳汁;成年时,亲情是避难港湾;年老时,亲情是夕阳下安慰。亲情是父亲关怀,如徐徐风儿撩起窗纱;是母亲叮咛,仿柔柔雨儿爬上窗台。穿梭时光里,父亲如巨人,疲劳的脊背在晨曦中缩短又被落日拉长;母亲是摇篮曲,轻柔嗓音在歌谣中,沙哑又在半夜里重复;我,是一棵小树,晴空下,在沃野上生长,火光中挺立!
有一种爱,迟了就无法再来;有一种情,走了就无法追溯,它就是亲情!从出生,到懂事,到成年,它,一直陪伴着。孩童时,以为送一瓶父亲爱喝的酒就是亲情;年少时,认为取得好成绩给母亲看就是亲情;长大后,才知道,原来亲情就是,当我们说要一辈子照顾他们时,他们却还嘴硬地说着;“谁稀罕呢!”不稀罕吗?稀罕着呢!正如我们深深感恩他们一样——这就是亲情!
亲情,是蛋炒饭,平凡,抚慰饥肠;亲情,是面巾纸,真实,拭干泪水;亲情,是白开水,无味,浇灭炽焰;亲情,是口香糖,由浓变淡,欲吐掉时,方觉久长;亲情,是棉花糖,还未入口,已融心田:亲情,是烧白,蒸得愈久,香气逼人;亲情,是老酒,越久越醇。亲情,有爱情坚贞不渝,有友情天长地久,还有爱情友情不曾拥有:蛋炒饭平凡,面巾纸真实,白开水无味,口香糖持久,棉花糖温柔。它是烧白,是老酒,时间是它们最好凝固剂。人可以没爱情、友情,但绝少不了亲情。儿时,亲情是温馨的家,住着父亲、母亲、妹妹们和我,是输了石头剪刀布却要耍赖把纸条贴在爸爸脸上的调皮,是面对妈妈做的美餐再也撑不下的遗憾,是犯错时爸爸可怕的家法。少年时,亲情是爸妈为儿女升学时的劳苦奔波,是风霜在爸妈脸上写满日子的苍老,是希冀却又欲言又止的眼神;成年时,亲情是一张永远有效船票,是一根永剪不断风筝线,是一张贴上信封就不愁寄不到的邮票;再后来,亲情就是《常回家看看》感动。
亲情,是迷航时灯塔,是疲倦时软床,是受伤后良药,是口渴时热茶;是“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的嘱咐,是“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牵挂,是“来日倚窗前,寒梅著花来”的思念,是“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守候。亲情,是一把斜背着的吉它,情到深处,拨动心弦;亲情,是一挂藤萝,不管身在何方,它总牵你手;亲情,是一串挂在颈间钥匙,打开是一扇扇快乐门窗。亲情,在眉眼顾盼间,在浅浅微笑里,在抒情小曲中。
亲情,是木兰替父故事;是孟母三迁佳话;是阿炳二泉映月旋律。没有“白头生死鸳鸯浦”的轰轰烈烈,却也使“夕阳无语为之动”;没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海誓山盟,却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血脉相连无绝期”的亘古永恒;没有“身似门前双柳树,枝枝叶叶不相离”的长相守,却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默默祝愿……面对失败挫折,亲情是良药,填补失落的心,重整旗鼓,是勇气;面对误解仇恨,亲情是凉水,浇灭心头怒火,坦然面对,是达观;面对赞扬奉承,亲情是锥子,刺破虚无幻梦,不断进取,是警示;面对烦恼忧愁,亲情是轻风,吹去杂乱思绪,平和释然,是境界。
亲情,是雨后甘露,滋润贫瘠土壤;亲情是破晓鸡啼,唤醒沉睡大地;亲情是大海中小舟,拯救挣扎人们;亲情是港口孤灯,照耀返航的人;亲情是阳关古道驿站,亲切着远方游子。亲情如药,治愈伤口;亲情如酒,久愈香醇;亲情如影,无悔相随;亲情如水,过滤纷繁;亲情似火,煅显棱角;亲情是诗,抵达意境;亲情,是生命永恒动力!
一碗捞面条
到洛阳出差一周了。
下午忙完,我便决定回趟老家。夕阳余光游走在城市楼房的轮廓中,呆板大街上车来人往。我不喜欢城里的热闹,会吓跑夕阳,家里这时候,风是轻的.,田野是静的,夕阳是害羞的。
大巴车只到镇上,离老家还有十里路。一下车就听到有人喊我,是父亲。父亲一手接过我行李,一手拿着手机说话:“接到了,接到了,我们就回来。”说罢把电话递给我。电话里母亲问我晚饭想吃什么,我说:“妈,我想吃你擀的捞面条。”
门前小土坡在夜色下显得有些陌生而拘谨,似乎把我当成远方客人。得知我要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母亲正朝着门口快步走来,她打量着我一直笑,拉我进屋。
“快坐下,坐车很难受吧?”母亲像个得到心爱玩具后的孩子般兴奋,我便坐在沙发上。
“去洗洗手吧,一路上出汗多”,我刚要起身,母亲又赶忙示意我别动,对我说:“我给你端来,你别起来。”不等我回话,转身到院子里了。
母亲端来水,递给我毛巾,转身又小跑着到厨房去了。我知道母亲在给我做捞面。记得初中时候一天上午放学,由于母亲忙农活做饭晚了,我一生气准备不吃饭就上学去。母亲也是这样让我坐着,转身小跑到厨房为我做捞面。
吃了无数次母亲做的捞面,但从没认真看过她擀面条的样子。想到这里,我轻轻来到院子里,厨房门开着,我站在离厨房几米远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母亲。
厨房里装的还是以前那种白织灯,夜色包围下加上腾空的水蒸气,白织灯散发的昏黄光线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母亲就在灯下,正用擀面杖擀面,擀面杖很粗大,她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面团在前后滚动的擀面杖下由崎岖粗糙变得慢慢平整,终于像一张纸一样平铺在案板上。就像从小到大我走过的路,多少荆棘坑洼,都被母亲用双手铺平。
我想母亲以前肯定也是这样擀面条,唯一变化的是她双手,曾经也是白嫩光滑,如今粗糙布满老茧。母亲突然抬头看到我了,急忙出来,问我是不是饿的受不住了。 我慌忙之间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对她摇摇头,不再看她,一个人回到屋里,坐下等着。
不一会母亲就端着一大碗捞面走进来,我起身要去接,她大叫:“你别动,碗很烫。”我便又坐下来。她把碗放在我面前,递给我筷子,催着我赶紧吃。
母亲总是这样,吃饭时候总要催促我趁热吃。以前听到她催,心里总是一阵怨气,偏慢吞吞不紧不慢,任由她唠叨。今日我却拿起筷子,夹起面条送到嘴里。
“别那么大口,小心烫着。”
我点点头。
“对对,放点醋,这样好吃,我去拿。”
她转身去厨房拿来醋,给我碗里倒。
“怎么样,淡不淡,再放点盐?”
我摇摇头。
“吃肉啊,那是我专门放面里的,快吃!”
我夹起一块肉吃在嘴里,她这才算满意,站在一边看我吃。我没有劝母亲去吃饭,因为我知道,我没吃完,她不肯去。
一碗面吃完,汗水顺着脸颊淌下,这捞面味道,一半在嘴里,香而纯,另一半在心里,有点酸楚。一小滴液体流进嘴里,涩涩的,咸咸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我眼角渗出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