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的幻想散文
阴影蔽日,小岛出现,美丽在轮廓间赴宴,席间的烂漫由爱亲近。一双筷子一半梨,事物的内心会叫人揪心。漫步在海滩,留下凄美的佳话,梁山伯与祝英台也只不过如此。双蝶的翻飞,只能在梦境中,我是你不被兑现的旧情人。
给你的机会太多太多,但你不够珍惜,你的无声无息把你植入爱的境地,耗尽所有的经历也只不过如此,一个恨心的女人怎么知道爱的意义。一丝痕迹想把她彻底唤醒,沼泽的地里还有芦苇的飘零。我在苇絮中寻找,那个不同凡响的佳话,可那一次次的叹息,一次比一次洁净。遗忘真的叫我止步围歼,我就象看到昨日飘零的雪,落下美丽的彩图,被空白替代。有土地、有深林的地方,此时为何就寸草不生,我象被驯服的猎犬,就象找到答案。
那些欲哭无泪的响雷们,在天空中轰隆作响,可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只有我自己空思畔,还看不到涛水冲击的崖边。额角上的泪珠比豆粒还大,企盼都成为空想,我望着迷茫的天,说不句半句话。
向日葵低危,弯向另一边,太阳的光始终照不到脸,黑籽的梦无法实现,成熟的梦只能成为幻想。太阳把我的脸烧得混浊,象窑洞里升起的春波。锯齿形的仙人掌能够钻孔,熔炉里的狂乱比符号还清。所有烧焦的糊味象遍布到群岛,暗礁里浮动的是放射的信号。驶进雾中的是白色的船帆,可扬起的是涛声的烂漫。雨丝象在竖琴里绷紧,拨弄的是爱的潮汐,雨雾蒙蒙被摔在海边,我是你出格的船。一行诗在梦里被弹响,象爱的乐曲在天空飘荡,闪电在梦里一闪,你就象出现在天边。
你嘴角上的风暴象在我海边梦游,一阵击鹰的风刮得精光。好象我的愿望是那么的赤裸,在你吐焰的火中烧灼,我那瞳子中抓不住你的`火,从那深邃里找不到跌香的角落。我真想你成为我诗歌中的豪杰,让我的梦漫游在你黄色的田野上。
我无望的向海滩走去,海风伴着我失落的海籽,卵石在海潮的日子里喘息,咸海菜的味道是那么的刺鼻。我喊不出你上升的名字,只能在爱情的梦里栖息。
我象一个受伤的孩子,象夹着风信子的信息离去。短裤下的急躁让我止步围歼,我是带着烂漫向你走去的。
今夜里的月亮我盼望着多圆,是否你能象嫦娥在里面。我多么希望你象嫦娥抱着小白兔在奔月,连带着我也飞向天边。
我的泪水和天上的星星为伴,在失明的痛苦里,找到光明的点。让那爱的奥秘不再重演,在盛开的花中,攫取了烂漫。
空气就象一位歌唱家,毛茸茸的草在清风里伴奏。欲望的草尖在摇曳风的眼,那些惬意的东西,在梦里铺排。
在最后充满泪水的眼睛里,生发出鼓动的泉,就象塔尖上升起一行白鹭的点,在幻想的美梦里,直达云天。
曼妙的节奏在梦里轻弹,婉转的歌声飞向天边。静谧的山岭上出现红光烂漫,象西天的云霞遮掩了半边天。
双蝶翩飞就是夜色的烂漫,祝英台与梁山伯的爱,永远传至人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成为那爱的一面,也象双蝶飞翔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