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梦,延续梦散文

  这几天真是太忙太累了,焦头烂额疲惫至极中却重新体会了生活的美好和人情的温热,懂得了知识和修养的尊贵,真正有才识有涵养的人往往都是恭良俭让德艺双修平易近人的热情和朴实!

用梦,延续梦散文

  寡居自修的我在闭关自守中很少出门,但在各位老师和朋友的关心鼓励和激愤下,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以淡忘和遗弃的心态地又一次投入生活的怀抱,蓦然发现:太阳还在我的头顶,天空并没有塌下来!

  尽管自己火烧脚后跟,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为了要回我十年前十多万的外债,我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地替我的执行法官代理了一件法律与*相较量的官司!

  对法律条文茫然无知的我懒得翻阅生硬冰冷的法规知识,只能凭自己的一技之长,用一针见血的文字用道义和正义的呼唤喊出发人深思的呐喊,辗转在省厅政法委和人大的衙门单位!

  以前因工作的需要,凭着一张证件我曾在党政机关直出直入,几年的寡居生活,当我凭着一身正义重新走进衙门单位,曾经的自信又在我的身上复活了!

  好在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能博得高官和领导的好感,在热情的接待和给力的回复中,当事法官的感动和感激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场之黑比地痞流氓更可恨!

  陕西人常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官职越大的领导越仁慈,声望越大的名人更亲切,外界对他们的缪传和误解往往是底下那些小鬼们念歪了经,用欺上瞒下的卑鄙别有用心地给领导和百姓造谣了一道屏障!

  这几天才疏学浅的我见到了好多文化界有名的老师和长辈,并得到他们亲笔签名的书宝和热情安抚的激励,我受之有愧而感激不尽,我必须拿起手中的笔,重新开始自己的创作,不能让厚爱我的老师们失望了!

  以前的写作曾经有过张扬的时刻和可观的收入,曾经豢养着我贫血的心和苍白的梦想,曾经让我淤血的心事如夜来香般发出让人迷醉的香气,让我残缺的生命在暗夜里在文字中热血沸腾激情澎湃!

  这两年的'心绪烦乱,那些低沉消极的文字就像疯子的自言自语,这些心灵的呓语是我唯一的发泄渠道,我无法想象没有这些文字,我会是什么样的形式沉沦在这个酸败的社会里?

  我曾经的心理学教授经常教育我:要解决事情,就得先解决心情!不要带着情绪用自己的想象去虚构未知的结局,只有等自己冷静下来,微闭双目,吐故纳新,做十个深呼吸之后,再重新审视,就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两年的磨砺,以前血性方刚的我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行尸走肉,个性和脾气已经被打磨揉搓地荡然无存,以一种痴傻的隐忍包容了一切屈辱和血泪,期待着蚌病成珠的奇迹来书写曾经的伤痛!

  我一直在思考学养的问题,也一直在修炼自己的学养,在大家眼中慈眉善目的我昨天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依然愤怒发飙了,面对黑压压的围观者,当疯狗一样的他们败下阵来,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自责和懊悔!

  有理不在声高,我为什么就不能儒雅大度一些?为什么要和那些低素质没文化的人高声理论呢?我妈经常骂我:你把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再穷没给你吃草,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我的教育,你不能该我脸上抹黑!

  把脸面和声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母亲,最终做了爱情的殉道夫,因为我的存在她只能活在世人的称赞和惋惜中,我其实并没有给她丢脸,我唯一愧疚的是我在复制她的人生中却无法使她的家族延续下去!

  夜不能寐的时候我在思索,母亲用她年轻的生命和贫血的爱情设定了我苍白的命运,养父承担着非议和误解呕心沥血存活了我残缺的生命,可活着的我又该怎么去以爱情的借口用生命延续生命?

  爱情,婚姻,孩子,这些师友们关心的话题,恰恰是我最深最痛的伤,暗伤隐痛血脓溃疡的长夜,我是含血低吟的夜莺,在梦想成真的渴望里在感情的十字架上负荆请罪!

  一个女人,一个不痴不傻的女人,在梦幻与现实的颠覆中,在虚无与朝拜的虔诚里,用梦,延续梦;用伤,吻合伤;用断行的诗歌,分割断裂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