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羔羊散文随笔
绵羊是牛科羊亚科哺乳动物。温顺胆小,易驯化,行动缓慢。主要是为人类提供肉和毛皮等产品。绵羊肉质鲜嫩,营养丰富,各种吃法层出不穷,其中烧烤类就比较普遍。
全国做烤全羊生意的不少,真所谓五花八门各有各的特色。我们店的烤全羊是满族风味的烤全羊,讲究鲜肉生烤,现刷酱料,使烤出来的成品肉架在桌子上滴着油花香味怡人,尝一口外焦里嫩美味极了。然后绕着烤肉的四周均匀地围上十二个小凉菜,可谓荤素搭配。
要说羊肉还得绵羊的好吃,脂肪厚,肉质香。山羊的肉质相对来说就差一些了。
羊肉从哪里来?羊肉出在羊身上。这些市郊个体养羊户一年四季每天都早上三点就起来干活,按照订单开始挑选宰杀的绵羊。这些刽子手们磨刀霍霍向羔羊,一场血雨腥风笼罩这这群无辜的羔羊头上。
当工人进圈抓羊的时候,那只被抓的绵羊似乎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什么样的命运?一批一批的绵羊强行地被从羊圈里带走就没有回来过。求生的本能促使它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咩咩的惨叫,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都是垂死挣扎。人一靠前,羊群如潮水一般向相反的.方向退去,面面相觑,惊慌失色,眼角湿润。
我听往烤羊店里送羊肉的人说,杀羊的时候,把它的四支蹄子用绳子困住,然后放在案板上,这么一折腾,羊似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了,那种无助痛苦的表情令人难忘,接着两行热泪扑簌簌滚下,看了叫人揪心。
羊被杀死后,接着就是扒皮和卸肉。后厨在清理内脏的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事:
在被杀死的母绵羊的子宫里还能看见已经成了型小羊羔。浑身粉红色没有毛。好像没死,微闭双目正在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