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般透彻的散文

  单曲循环维塔斯的星星,空旷的声音,独特的嗓音,一股悄然流入心房的细流,我困倦的躺在床上,在上床之前还整理了内物,把刚刚e袋洗的衣服打包放好,我是应该收拾一下了,不管是东西,还是此刻的,想想来上海已有七个月了,到底得到了什么?是周车劳顿得心酸,还是人情冷暖,在这里我享受着别人享受不到得机会,比如可以来上海实习,在这个寸土寸金得地方一待就是七个月,凭什么?我也不知道凭什么,可能这就是命,命运使然,我们又能怎么样,呵呵了我就,回忆就是一部戏,它在你脑海里不断上演。

回忆那般透彻的散文

  我记得是2015614号,刚从坐了28个小时的火车上下来,拖着沉重的皮箱上了出租车,大概20多分钟,我从出租车下到了轮渡,20分钟的行程到了黄州,接着等到学校的1路公交,差不多颠簸了很久才到了学校,那时的大一还没放假,再来学校时,我们住的那栋楼已经空了,东西和人早已搬空,说不出的感觉,人去楼空,曲终人散,我找了间学校预留的宿舍,等待着其他从别处赶来的学生在学校一起汇合,那时的我好累好累,还没多久,老师就通知我们搬好行李坐着学校租赁的大巴车出发,260块,我想着应该是卧铺吧,结果等到的是又挤又小的大巴车,同学们开始把自己的东西胡乱的塞进车里,马上车里没有了空地,在看车下,还是东西的海洋,盆,被子,书,临出发前老师通知过的,能不带尽量什么都别带,但是那只是口头通知,哪想的到我们把能带的都带着,医学院的女生想的就是缜密,直到所有东西都被强行的塞上车,我们发现,人已经无法进到车里了,怎么办,只有踩着行李进去了,我发现我的东西孤独的躺在车旁,是一只桶和暖瓶,我故意叫了声:"呀,老师,车下还有东西。"

  后面有人悄悄的说"这小东西也带,醉醉的"最后我们连同车排出的尾气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东西和人都太多,所以我们选择在晚上走,俩个替换开车的司机,俩个负责上海实习的老师,6个助产专业的,2个医检的2个药学的(也是这么多学医中唯一的2个男性,充满了雄性的味道,也是车里坐在行李上的倆位好同志),只因坐位太挤,女生太多??,其他的20多个都是学护理的,车灯一直都是暗的,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反正眼前的情景让我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不知道我的选择对不对,车子就在夜里行驶着,偶尔看到前面车辆的尾灯是橘色的,那是漆黑夜色唯一的一点颜色,夜是那么的漫长,再加上不争气的,这时候电量不足,既不能看电影,也不能听歌,才感觉一年的时间都用在了这里,剩余的电我不敢怠慢,不敢怎么过分的玩,我要给我远方的妈妈发。

  以这样的方式来减轻她过分的`对我的担心,"妈,我刚出发""妈,我到南京了"顺便也给他发,我沉沉的睡去,又醒了过来,脖子动不了了,睡觉也没有依靠,单单让我的头不落空,我靠同学一会,把她靠醒了,实在过意不去,我挺挺脖子,一会歪在左边,过一会又歪在右边,后来没有别的姿势了,我干脆就爬在走廊的行李堆上,很是舒服,包里装的大都是衣服,被子,不过还是没睡着,因为脚和腿又不听使唤了,它们在小的空间里透不过起来,起来反抗了,当时的脚啊很是麻,麻的我都不敢动,我还掐了掐脚踝的肉,一点知觉都没有,感觉不会瘫了吧??当时确实是这样想过,局部组织由于缺乏足够的空间受压,血氧不能即使的供应,最后导致皮肤缺血缺氧而坏死,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试着把脚挪挪,顺便按摩按摩,直到很久以后,我的脚才动了动,再加上车厢里不透气,我有点晕车,胃里翻江倒海的,所以之前的睡意全无,心里只盼望着黑夜尽快过去,黎明的曙光快点到来,煎熬,痛苦在我的内心挣扎,一会就听到老师说"上厕所的快起来了"我们到了中转站,方便大家,顺便司机去休息,我才郎跄的从车里的行李堆里爬出了车外。我们互相在幽暗中的灯光下踩着影子玩儿,当时的我一下就回到了童年,小时候和小伙伴踩影子玩,看谁先踩到谁影子的头,影子的脚,逗留了一会,只穿了单衣的我们有点冷。

  于是又回到了车里,司机已经睡了,她们也都各自玩着手机,只有我对着车窗外的夜色发呆,这是我经历的最漫长的旅程,好长好长,我心里祈祷着快点到上海吧,上海是一袭神迷的面纱,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它的神秘,终于到了上海,眼前的景象并没有让我觉得很惊奇,上海啊,可是大都市呢,没有特别的地方,高楼大厦,车流不息,车开到了目的地,我们就下车了,白领公寓几个大字就立在眼前,公寓,而且是白领住的,我想条件应该不错,进去我们交了押金,分了寝室,领了房卡,就立马收拾东西,寝室只有二十几平米,六张床把寝室塞的满满的,还有俩张桌子,我们七乱八乱,最后选好了各自的床,浩大的工程才刚刚开始,我把能带的都带了,但是还是少很多,遵守老师的教诲,出门一定结伴而行,采购用品的时候六个人一起出去,叽叽喳喳的像鸟一样,"这个好,这个也很好,我们买一样的嘛"搞的店主有点懵,就说:"你们是哪个场子里的?这么小就出来打工了?"当时大家顿了顿,就一起说:"我们是护士,来实习的"其实大家可以不解释,只是被她一说,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我早有耳闻,对于上海人的排外倾向,这次确实是给了我不小的打击,虽说买好了东西,大家高高兴兴等着用这些东西把寝室,和以后的日子填满,但是心里有点小小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