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散文
论设备,论技术,我都远未具备所谓的“打鸟”的能力,因而也从未生出“打鸟”的念头。
而这一刻,在我居住的城市往北一千余公里,坐落于长江侧畔那个叫做黄鹤楼公园的地方,辉煌的'楼宇之间,优美的景致之中,喧嚣的游人之上,一棵枯树的丫杈的夹角里,一个硕大的鸟巢还是映入了我的眼帘。
岂止是鸟巢,还有两只动感十足的喜鹊频频地出入其间。
我驻足而观,信有良久,实在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只是,对这种较“大型”的鸟类,能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于我确算一件稀罕的事情。除此之外,讨的就是一个“喜”字了,在这大过年的日子里。
去年,也大致是这个时候,在比这更往北的地方,山西河南一带,类似的枯树丫杈鸟巢喜鹊一类,是见过不少了的,好奇心得过一点点满足。但是在那些于我辈来说堪称奇寒的地方,冰天雪地之中,能引起我好奇的事儿还多着呢,因而忽略了对喜鹊及其窝巢的细致观察。
何况啊,这对喜鹊,在我看来还有一些些“秀恩爱”的嫌疑呢!
这会儿啊,都“补”回来了,而且还不以设备为瓠劣,不以技艺为生涩,摄得枯树丫杈上硕大窝巢及喜鹊频频出入于之的照相数帧,虽仅得其大意,其与摄家中“打鸟人”之摄作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其作人生记忆之备份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