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喝酒的朋友散文
他姓侯,十多年前做一家小公司的经理。
重感情,人仗义,喝起酒来也豪爽,且酒后妙语连珠,所以我们自然臭味相投成了酒友。
那一年冬天,临近年关,中午在县城东北角一家小酒馆聚,因为几个人投缘,话又投机,喝的不由得兴起,
四个人干了四瓶半,沾光年轻,我虽然也喝了斤把,但基本上走路情绪还能够控制,结束的时候,其中一个上车就吐了,老侯年龄最大,喝的也最多,但他摇摇晃晃还坚持说不要紧。
和司机先送了已经吐了的仁兄,然后送了另一位,然后送老侯,下车的时候,老侯死活不让送,说没有喝多,
我看他已经步履蹒跚,就假意要走不送他,等他拐过墙角的时候再悄悄跟上去,老侯的家在四楼,我在后面听他醉醺醺地唱着歌儿上楼梯,兴许是酒被风吹上了头,结果到三楼的时候他没有再上,恰恰和他家相同位置的那一家没有关门,他竟然一闪而进,随后我就听见:哟,一天没有回家,门都换了,这时听见屋里一个妇女惊恐的声音:你是谁?然后又听见老侯大笑:哟,一天没有回家媳妇都换了。我一听怕出事,忙冲进屋里,正见老侯直奔卧室,并大声说:哟,一天没有回家床都换了。随后就听见他重重扑到床上的声音,
稍后,老侯就鼾声大作……
我对惊魂未定的那位家庭主妇说:嫂子实在对不起,他是您楼上住户,喝多了少上了一层,不是啥坏人。
主妇说,怪不得面熟,我刚打开门倒垃圾他就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我告诉她老侯太胖,200来斤咱俩也弄不动他,等睡醒罢。就害怕男主人来了面子上不好看。
那主妇说,看你两个也不像啥坏人,我先到楼上喊他媳妇,然后在院里再叫几个大汉,咱把他弄到四楼家里。
我说好,我在这里守着,嫂子快去叫人。
一会儿,老侯媳妇,几条大汉先后赶到,而老侯鼾声震天,无奈,我们几个人连床单带人,抬着上了四楼,
老侯竟然没醒,一气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中午我去看他,他死活都不相信,直到楼下的`主妇来拿床单。
有一种人是能够把世界上最庸俗的事都搞得有声有色趣味横生的,比如像老侯,再往前的如竹林七贤。
也有一种人能够把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搞得让人倒胃口,比如那位高喊“爱我就给我买房子”的北京才女。以为嫁妆越贵爱情就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