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我们的相遇散文
已经记不起具体的情境,只记得,很累,很累,非常累。但很怀念,非常。
还有很可爱的军训教官,那个凶凶的但很温柔的教官,那个黑黑的却很可爱的教官,那个聪明又呆呆的教官,那个傻傻的却很腹黑的教官,那个曾经说一班最棒的教官,那个曾经送弹壳给我们的教官,那个被我们班男生举起又摔下的教官,那个明明摔伤却不告诉我们的教官,还有那个一直陪着我们的美丽的班班。
既然记不清具体的情境,那就说几个记忆犹深的情景好了。
PART1
话说我们班隔壁就是精英班:16班,那群中考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自然带着鼓蔑视一切的自傲,没办法,人家有自傲的资本嘛,可是他们班的军训教官可不吃这一套,貌似一位同学对他们班的女教官出言不逊,那个男教官貌似护花心切,就打了那男生一拳(或是一巴掌?记不清了)力道没控制好,打出鼻血来了,我们班一个教练好奇心来了,抛弃我们这群兔崽子就去看热闹了,临走还不忘让另一位教官盯着我们,搞得我们一个个伸长脖子想看有什么好玩的事,还得保持好站军姿,我就向当时我们怎么就没有突发异变成长颈鹿呢?他过去不知说了些什么,绕着那男生转了几圈就又回来了,我们一个个眼巴巴地等着他给我们八卦一下,可是他不知恶作剧还是啥的,偏偏就一副若无其事得纠纠这人的错,挠挠那人的痒,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可怜我们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也许我们集体磨牙声真的吓到他了,又或许他良心发现了,最可能的还是他玩够了,就对我们如此如此的解释了一番,结果我们集体破功,都笑喷了,我们笑得正欢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气朝我们迎面扑来,对危险的本能感应让我们停止了笑,不出意外的看见那只阴险的狐狸正朝我们阴恻恻地笑着,笑得那个一叫不怀好意,那个叫我们毛骨悚然,正当我们哆嗦时,他一咧嘴,说:“你们怎么不笑了啊,继续啊”,我们颤颤巍巍的附和傻笑了两声,一个个恢复军姿站好,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可是,他会那么容易放过我们这群兔崽子吗,答案是否定的,只见他慢悠悠的说道:“怎么不笑了呢,刚刚明明笑得挺开心的啊,那个啥,还有那个啥,还有那个啥啥,都笑得花枝乱颤呢”那些被他手指指到的,无一不心惊胆战,更好笑的是,那些被他指到的,无一不是男生,但是大家都没有笑得欲望了,每个人头上都飘着名为“惨了”的浮云,坐等下酸雨了,他也很干脆,既然大家在站军姿的时候笑了,自然得罚,轻飘飘一句“都多站15分钟”让我们在心中哀鸿遍野……
PS:教官当时说的话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候我们真的笑得很欢
PART2
话说队列比赛那天,教官们雄赳赳,气昂昂的上去比赛了,包括我们两位*教官,不过真的没想到,看他们平时那么变态的给我们挑错,本来想看他们上台出丑然后好好嘲笑一番,可是,真的不赖啊,那腰板挺的,那腿直的,让我们一个个汗颜不止,嘲笑他们的想法也扔到八爪国去了,可是,为什么呀,凭什么他们队列比赛,我们还得站着军姿看?那是凭毛啊,到底时凭毛啊,那可是两个小时,平时我们都要休息好几次呢,这种惨剧人寰的主意究竟是谁想出来的,简直就是新时期的大*!怎一个惨字了得!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还是有些撑不住了,倒不是腿发软,头发晕之类的,就是一种强烈的不舒服感,不舒服就不舒服吧,但是可气的是他没有一点外化的症状,也就是说,没办法找借口休息,我只得安慰自己,谁叫咱身体好呢,但是,最后,终究,看着那一个个因为体力不支去乘凉的人,我那叫一个心痛,在接近心碎的时候,我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很不厚道的法子,装病,这还得从我特殊的体质说起,总体来说我是挺强壮的,一般只要不遇“特殊情况”,我都可以生龙活虎见招拆招,但我有一种特殊能力,装病,那应该是我初二时开发出来的,只要努力想着我很痛苦,那身体上就马上有反应,比如现在“***,你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你脸色都发白了。”班班温柔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出于谦虚,我很客气的.说了一句:“没关系,我能坚持”。这本是我的客套话,没想到美丽的班班竟然当真了,夸了我几句(具体什么不记得了)就走开了,那时我多想抓住她,哭着对她说“你不要走啊,我快死了啊……”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只是让泪水回流入肚中,继续很努力的装,我装,我装,就不信装不心软你,皇天不负苦心人,这回,就连我的身体也开始颤颤巍巍起来,这当然让本就观察着我的班班发现了,这回她很明智的没征求我的意见,直接扶着我去乘凉,我当然明智的闭嘴,我怕再继续装我得直接到下去才行了,然后我就成功地突围出阳光的包围圈了。班班扶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让我好好休息了一下就又出去勘查了,班班一走,我马上从虚弱的小绵羊,变成了强壮的熊了,搞得对面的“伤员”受惊不少,不过一会儿就变成了鄙夷的目光,我就当没看见,自顾自的喝水,捶腿,休息……好景不长,10分钟左右,班班回来看我恢复得怎么样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呆下去,反正也休息好了,就和班班一起回去受苦了……
结语:
就截取两个我比较记忆犹新的片断好了其他的虽然有印象,但是记不全了,这两个算比较完整的,其他还有教官罚人喜欢让他唱歌或者做俯卧撑,(我们一度觉得他是自己喜欢唱歌,至于俯卧撑,大概是以前被罚的多了,留下的阴影。后来第一个猜想被证实确有其事,而且他还会弹吉他,这也是我们这群大部分五音不全者后来不费吹灰之力拿到歌唱比赛第二名的主要原因。第二个嘛,谁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还记得,他临走时,将弹壳一个一个送到我们手里,看着我们伤感的样子,让大家把欠他的俯卧撑通通还给他,然后教室走道上,讲台前,趴满了一群小鸡,认真地做着小鸡啄米的场景,当时我偷懒,抬头望了一眼他们,发现了他们眼中的不舍,及欣慰。
军训,又苦又累,但是,充满了那么多欢乐,幸福,那么多的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