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年,旧的我散文
本想说新的年,新的我。可是新便是期待蜕变,我并没期待。只想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旧旧的,却在新的时间里,仰望。
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饭,甚至开了音响跳舞,找到某种感觉,并不能清楚描述,只是久违。
我像是得了失忆症,记不清去年的跨年,我是否看过烟火,是否在黑天的时候说过祝我新年快乐,然后静静喝掉手中的半杯红酒。有么?或者没有。
一年后又是一年,最珍视便是开头那十秒和结束那十秒,梳理,期待。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倦怠,可来年依然梳理,期待。哪怕未曾实现去年的梦想。
买了小小束玫瑰给自己,浅色,亮亮的。墨绿色窗帘前,她们静静开着。放了一片阿司匹林在水中,据说可以开的更久。可是依然会凋谢吧,那时候,我会不会遗憾惋惜,还是可以收拾那一地的花瓣冷冷旁观?我从来不是后者。那便欣赏这灿烂,待到凋谢时,也许能泰然。
201x年,我回忆起来,夏天竟记得最清楚。高温,几近融化的柏油路面,抱着迷茫和所谓梦想的我。雨天,不像北京的京城夜晚,不知不觉间走过的街道小巷。清晨,醒来后痛哭着难以喘息的我。夏天承载太多。你亦了解,回忆也许模糊,但当时那场景,会在过去里永存。
201x年,我不可细数遗憾,那会使这刚刚开始的“新”变的晦暗。你说是什么,开头那十秒,顶多几十秒的兴奋,在入睡后转为梦中的平淡和幻想。所以我迟迟不愿睡去。睡眠在此刻显得多余而奢侈,我愿等你醒来。跨过时差,我愿等你醒来。
时差,201x年,我最了解的词汇。是“早安。”“晚安。”吧。是你想念的时候我在梦里。是你已到新年,我还在旧的时间里徘徊着等待倒数。只是你的`迟迟不睡的晚上,和早早醒来的清晨,我都懂得。
新年快乐,从小到大,这四个字在贺卡里都写了好多好多遍。此时却想要再说。新年快乐,我的所有亲爱。我并未有奢望,平安,健康,便好了。至于我自己,快乐是那心里,瞬时颤抖的感触,我不求那瞬间的欢愉,但求长久的安宁。不是我已老去,只是那平静的躯体下,跳动的心灵渴望着,某种不会变质的感触,纵使时间空间轮回变化,它历久弥新。或许不奢望便是最大的奢望。
新的年,旧的我。不过我的所有亲爱,你们了解吗?旧的我,便是真挚。
新年快乐,若有山有海洋,便去那嶙峋峭壁之上对着远方呼喊,用尽全部力气。只想要我的你们,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