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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凉夏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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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季夏夜,蚂蚱缩成一团偎依在山岩的角落,漫一片的灰绿油松映着幽幽的月光轻轻的摇曳,待着一阵寒气随风袭来,双臂抱得愈加紧,山下星星点点的光暗了。

  我从未想过立秋时节的夜晚竟在山顶度过,静静的想着,山泉静静的淌着。蓝矶鸫在夜色的掩护下静悄悄的略过两峰之间。山路上还有寥寥无几的两三处灯光,想必不是那赶夜路的挑山工,就是不想住山而半夜登山的年轻人。我夹紧薄衫,向下顺势望去。

  “嗒嗒,嗒嗒。”竹仗打阶声在远方传来,伴着蛐蛐悠扬的鸣叫。“咕咚,咕咚。”清泉慢踱在山径旁,轻轻抚慰着沉睡的山脊。

  我深哈一口气,移步出神憩宾馆。走下一级级台阶,紧握手中的电筒,光圈摇摇晃晃在前方。来到了第一块平台,零星缀在地上的几顶帐篷泛着微弱的黄光,略微还听见些许私语,天窗半敞,看一晚上星星可否会倦?

  接着向下走,待碧霞祠愈来愈近,老道长修行的烛光边越加清晰。

  来到祠内,夜晚道观的石路,只剩下沙沙的凉风走过,我想,风而来了,又走,无依无存,无求无索。她又是在过着怎样的年月呢?

  千百年来,承载着多少命运,我不敢向他发问。巍峨雄壮的他,历经浮华喧闹,历经赞誉神化。他负着来者的一切情绪。有人将偶像钉上他的额头,有人将牢骚刻进他的前膛后背。有人在他血肉间连接着长长拷锁,有人深夜像我一样纷扰着他不得安宁的心灵。

  再走出碧霞祠,向下一望,看着那天上的街道,白天的人流,及其大葱卷煎饼也不知所踪。

  我深深的静了下来,从来没有这么安静。

  拭了拭石凳上的清尘。慢慢的坐下。秋天到了,竟不知觉中,一年已经过了一半的日子。我又发觉着,想着:“一年是什么个概念啊”。最初渐暖的每一天,由寒冬到暖春,由暖春到炎夏。而后渐凉,过了爽秋,又回到了寒冬。轮回着,决无止境。而在这东岳之颠,着实叫人想起当年杜工部的传世绝句,“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落落大方的十个字,帮着东岳,吟出了他老人家心灵中最纯最真的美,诵出他老人家生命中至灵至圣的情。任平季节的更替,任平世俗的侵扰。不扰不惊,包容其内,也不厌烦。问,这谁可做到?若天凉而夏度秋,顺其自然之道,熔人间一切爱恨欲恶于一心,却仍保怡然自得,摆渡千万家苦难,聆听千万人诉求。守望着东方大地的一切改变。再问,这谁又可以做得到?

  伴随着天气的渐凉,夏她没有滞留,静悄悄走到幕边。一手挽起台下的秋先生,迎接他上了台,便又坐一旁等待。泰山就像一位年老导演,静静的看着这部轮回的戏剧,不喜不悲。

  想到这,突然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载着这颗安宁的心,向回走,望明天看得见一轮鲜红的朝阳。

  感悟贵人

  什么是贵人?贵人,就是富贵,德高望重,能帮助别人的好心人。一个愿意挺你,他就是你的贵人;一个陪你一起度过风雨的伙伴,他就是你的贵人;一个愿意发现你的长处、欣赏你的长处、接纳你的长处的人,他就是你的贵人;一个能在关键时刻给予你帮助的人,就是你的贵人;一个可以陪同你分担一切的苦,分享一切的乐,就是你的贵人;一个是叫你开心、开窍、开朗和开展的人,就是你的贵人;一个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在适当的一刻出现适当的人,就是你的贵人。

  什么是贵人?贵人是教育你建立正确思维、正确价值观、正确人生观的人;贵人是给你理顺思路的人;贵人是给你明确方向的人;贵人是修正你的人;贵人是恨铁不成钢有处处说你优点的人;贵人是恨你到咬牙切齿又不忍心放弃你的人;贵人是把你扶上马送一程的人;贵人是陪你到胜利为你呐喊欢呼的人。

  什么是贵人?贵人是鼓励你,让你看到自己优点的人;贵人是帮你理清生活、工作思路的人;贵人是给你分享新观念、带来好消息的人;贵人是提醒你,让你看清自己不足的人;贵人是愿介绍好朋友给你认识的人;贵人是相信你的人;贵人是欣赏你、维护你、并志趣相投的人;贵人是给你正能量,为你带去轻松快乐的人;贵人是能提供给学习机会的人。

  什么是贵人?所谓贵人,就是能对你提供帮助的人,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成功取决于修养,修养产生了机遇,机遇源自于贵人。贵人的一句话,往往能够决定你的前途和命运;贵人的一臂之力,成功路上往往可以事半功倍,贵人是把奋斗者推向成功的强大力量;贵人的一个指点,你往往明白、得着、进步,比以前快乐;贵人并没有叫你发达,但却叫你发奋——这才更加富有;争取贵人的帮助,你便能更多地借用外力,缩短与成功之间的距离,节省时间与精力,贵人是一条成功快速路;只有获得贵人的赏识,才能将其变成你的金矿,贵人成就起步者的梦想。识贵人,用贵人,成大事靠贵人,贵人相扶如天助,感恩生命中有缘遇到的每一位贵人,珍惜人世间幸运之神的那一位贵人。

  指间捻花,落字生香

  指尖,与键盘的亲吻,如一只蛹儿,吻过那些寂寞的字符,触动着夜色中的灵魂!蛹儿咬破茧壳,羽化成蝶,会飞的花朵寂静地定格,指间捻花,落字生香!--题记

  曾经的文字里,蝴蝶,一朵缠绵指尖的花,风情万种!今生,无缘做一只*的爱情蝶,就在指间捻一朵解语女人花,在你经过的路口,寂静地绽放,温暖你的眼眸!

  春来,捻一缕柔和的风,握在掌心,洒一路的丝路花语!梨花纯白了花瓣,桃花红艳了容颜,四月的牡丹倾国色倾城香!

  将花瓣的香揉进指间,落下的文字也有花的香,或淡或浓,在岁月里悠长……

  “佛说:每一点绽放都是前尘,每一棵芥子都是世界;每一种情爱都是因缘,每一次轮回都有纠结。”

  栀子花,淡雅地开,那是夏日里一抹薄凉的喜悦!与一朵花的相逢,如与某个人的相逢,都是一种缘份!遥想栀子花的素净,落下的文字亦是素心净面,宁静了夏的浮躁!

  花开千年,眠成莲的心事,一朵花,一禅语!读不懂莲心禅语,莲在红尘之外,静美如诗,参不透莲语,莲的心事也总是遥不可及,只道无缘!

  一些菊花,经过一些工序,成了风干的花,某一天,沉淀在水杯里,一点点舒展着,绽放着,细碎的花瓣丰盈着。闲时,泡一杯菊杞茶,红白相映,凝望着玻璃杯中浮动的花瓣,品着淡淡的花香,原来时光也可以这样静好!

  有些花,不只是给人视觉上的美,也可以给人味觉上的享受!玫瑰花茶,演译着杯水情歌,玫瑰花瓣如爱情的模样,在水里滋润了曾经的干枯!

  人也如干花瓣,也是需要情感来滋养,无论是玫瑰花开的爱情,还是淡如芬芳的茉莉花,都一样可以给人鲜活的希望!

  读过林清玄先生的一篇《新鲜的桂花茶》,那些桂花醉在浅淡的幸福时光里,漂浮在壶面的桂花茶,淡淡地温润了心情!在林先生的文字里,比桂花茶更香醇的,那是对于生命的选择,淡若桂花香的物质之外的'享受,一种宁静淡泊的心情,“只要衣食无虑、平安康宁就好,……”

  我也想在心里埋下桂花的种子,用一颗美好宁静的心,种下一段落字生香的缘,那是文字结的缘份,萦绕指尖,幸福了岁月!

  冬,踏雪寻梅!雪,冬的精灵,透明的祝福在天空中洒下的白花瓣!舞在梅枝间,落在梅花上,梅的香,雪的美,那是梅与雪的美丽缘份!捻在指间,落下一段梅与雪的冬季恋歌,温暖了一季的冷!

  花,离我很近,落在文字里,捻成一段柔软的情节,花离我很远,栖息在文字里,却走不进我的视线!

  有些人,咫尺天涯的缘,面对面地坐着,可以聆听到彼此的心声,却远得隔着千山万水!你的咫尺,我的天涯,总也走不出那个永恒的距离!

  紫色生香,粉紫的花瓣在指间妩媚盛开,醉了紫色的温柔!不经意间落下的紫色文字,也想沾染一些温柔的气息,如一朵花的美,让你路过就舍不得走开!

  路过的缘,纵然只是一个偶然,而路过就是一种美丽!美丽是望穿秋水的等待,美丽也是擦肩的一个回眸!有些缘份,如若不在,相忆时,也会有淡淡的花香缱绻了记忆!

  “想认识一个女子,就去读她写的文字。”从别人的空间收获了字香,想认识一个人,最简洁的方法就是去读他的文字,文字是一个人内心的灵魂!

  捻在指间的花香,落在文中的字香,那是要用心来品味的!如果,你遇见一个恋上紫色的人,一个淡淡的紫色问候,你会倾心一份浪漫的邂逅,陌上花开,绽放紫色的祝福,赠你一抹紫色生香的心情!

  一场幽梦一场秋

  无边凉意肆意浮动,来不及裹紧身体的温度,秋深至凉意甚。一场幽梦一场秋,无言梦语无言秋度。曾幽幽于梦曾踱步于秋,一阵风来暗动秋魅,舞动秋叶漫步满庭,拂动秋波揉碎湖静。秋梦秋梦,幽幽何时休?

  深夜又降至,不知是安眠还是无休止的清醒难耐?秋梦不是一场唯美不是一丝甘甜,不能幽幽偷乐不能沁人心脾,它是一种恶心它是一把利刃,想要竭尽所能遏制想要拼命的躲掉。可至今还是这样,总是如痴如醉的贪恋,总是不知停住脚步深深凝想。只知一味的去贪图它的美色湮没在它的蜜乡久久不愿离去,一味的痴迷它的魅惑陷进它那温柔井中迟迟不想逃脱。可梦终是一场烟花落尽的薄凉,再美再香,都会消失不见。

  敲打着键盘,看着一闪一闪的荧光屏,只是就想这样的坐着坐着,不愿睡去。思念是一种无言的伤痛不紧不慢的敲打着左边的心房。我想这样的夜不只是自己在无休止的挥霍,我想这样的夜不只是自己在用苍白的文字诉说梦语。思念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病症,就像牙疼,总在不经意之间让人痛不欲身让人潸然泪下。它就是这么的魔力让无数的人为倾心不已,就是这么的微妙。思念,就是一种病。

  “我看着你走远,所有承诺化成了句点,独自守在空荡的房间,爱与痛在我心里纠缠,我们的爱走到了今天,是不是我太自私了一点,如果爱可以重来,我会为你放弃一切,想你的夜,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不知道你心里还能否为我改变,想你的夜,求你让我再爱你一遍,让爱再回到原点……”歌曲在循序的播放着,一遍一遍,想潜到骨子里,只想这样麻酥着自己。

  等待下一个天亮的到来,阳光照射我想那是一种别致的温暖,可以重头到脚的温暖着自己,不再去担心来不及包裹的满身凉意。让阳光替代拥抱,因为我已找不到依靠的臂膀,哪怕它不暖心,但最起码能够温暖身体。身体暖了慢慢的心也将会充满温馨。只有这样,才能有所期待,期待每个黎明的来临。

  相遇总是那么可贵可相离却那么的容易,不知是情深缘浅还是缘浅情深?

  一场一场的对白还在脑海,一句句的台词还镌刻在心里,可张口却不知该说与谁听?

  因为没有做好准备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在近与退两者之间,决然的选择后者。我想,你一定是累了倦了乏了。是否是伤心是否失望?我知道,答案毋庸置疑,是的。

  一场幽梦一场秋,终究秋度还是以结束告别着,多年以前是这样多年后亦是如此。幽幽秋梦终不了,点点相思在心头。

  渴望一切能轮回,我想我会不再迟钝于自我的内心,我不再坚守余地,也不会拿着所谓的原则去搪塞于心。是内心的矛盾小鬼,是内心的害怕使者在不停作祟,让我错过了生命的美好。可世上终究是没有后悔药,不知道下一世是否会被发掘?

  还没对你说一声深深的思念,还没来的及听你说一句甜言蜜语,就这样消失在黑夜的尽头,无声无息。还有那一句,再见。

  秋梦,秋梦,幽幽终不休。

  陌生的故乡

  徒步前行,漫步故乡。

  深冬的陇东塬上,依旧没有雪的影子,黄褐色的绵绵土成了装饰大地的唯一色调。枯萎了的枝干光秃秃地伸在寒风中,也许是思忆起曾经枝繁叶茂的日子,或是感悟着浓浓的枝叶情谊,感伤在秋风瑟瑟之中翩翩飘零,看顾眼前这般光景,竟独留枝干在寒风中颤抖、哭泣。

  庄口的大白杨,不知疲倦地日夜戍卫着古老的村庄。初春时节,这棵树是鸟的世界,虽没用南方榕树那般盛荣,却也为闹春的鸟儿提供了温馨的家园。盛夏时节,忙里偷闲的人们,赤着膀子在大树下酣睡,或是下下棋,玩玩扑克,那些大婶大姨们,带着孙子孙女在树下边做针线活儿边谝闲言。深秋,变了色的白杨叶子摇摇曳曳,不肯离去,伴着秋风在庄前屋后纷飞。我们拿着扫帚,提着筐,去扫落叶,贮蓄着准备冬季烧炕。可惜到了冬季,白杨成了失宠的皇妃,少了人们的足迹。树上残留着几十只破鸟巢,只有几只喜鹊,长尾巴一翘一翘的,叽叽喳喳地向人们不厌其烦地报喜。

  这颗白杨扎根的地方曾是农业社大场畔,全村人的希望都酝酿在这里。每年收获时节,人们便都攒在这个大场里,套驴的,碾场的,翻麦草的,扬场的,有力的出力,有谋的出谋,各有分工。夏季碾麦、秋季碾高粱、糜子、谷,堆成大山般的洋芋、玉米,更是勾引起无数人肚囊中的蛔虫。听父辈们说,他们一年有多半时间都在这场里度过,有时我觉得奇怪,既然这么多的食物,为何人还会遭年景,吃不饱,穿不暖,还有那么多大人牵着小孩子要饭!

  后来,国家实行承包责任制,家家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农人也能根据所需自主种地了。父辈们怕后辈忘记了这段艰苦的岁月,商议在分掉农业社里的财产时,谁也动不得这棵大树!这棵树便就这般长在我懵懂的记忆里,只不过记忆中像这般大树有很多,现在只剩下这一颗“元老”了。

  沟里的大树是最多的,儿时放牛便把许多欢乐都遗撒在那里。每逢周末或是暑假,我们一群小孩子便赶牛到沟里去,牛吃草,我们便爬上树摘桑葚、打杏子,秋季摘野果,有时还会捡拾到熟透了掉下来的核桃。那时漫山遍野,葱葱郁郁,真所谓鸟语花香,景不醉人自醉了。

  站在沟畔边,我望着眼前光秃秃的沟渠,似乎这十几年沧桑了许多。连绵起伏的沟壑,我极目搜寻,却连一棵大树影子也没有了,只有黑黑白白的羊群刨着草根,绝望地咀嚼,咩咩地呻吟。故乡的美景也就这般消失了,这不是季节更替,而是在人类面前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儿时的欢乐,在这荒芜的山涧尘封了。

  原本我是抱着一线希望,重温故乡的美景而来,却没想竟是如此的收获。也许,过不了多久,人们能够看着眼前这些残存的淡绿淡黄,也成了一种奢望。

  沟畔曾经聚拢的地坑院,也是人去窑塌。曲曲折折的坡道,被流水冲刷着,形成无数的褶皱,院落里疯长的荒草早已枯萎,斜斜地随风而睡。那个我们曾经玩耍的场所——大墩台,也成了一堆不足几架子车拉的小土堆,裸露的树根早已枯萎,残留的摇摇欲坠的几颗梧桐籽,在寒风中呜呜直响,似乎在诉说自己的不幸。

  一排排整齐的砖瓦新房,平顶的门楼上架着一排排整齐的太阳能和大小不一的电视锅。曾经苍郁茂密的小树林,现今都成了炊烟升起的地方,那反射着太阳光的雪白瓷砖,照射着残冬无雪的大地和农人的眼眸。

  一群孩子无聊地放着鞭炮,似乎在这些属于他们的日子里(寒假),找寻不到几种可以玩耍的游戏。看着孩子你追我赶,扬一把尘土漫天飞,我真的很无奈。他们没有什么可以玩耍的了,除了看电视能解内心的苦闷之外,好像别无选择了。曾经的我们,任何时候都可以自创游戏,滚铁环,打木猴,打纸包,雪天捕鸟,堆雪人,打雪仗,下沟溜冰,虽说是生活比较艰辛,但我们的童年生活还是非常殷实的。

  熟悉的故乡变得陌生了。记忆中那个美好的村庄早已远去,残留的片段记忆,也难以在现实中寻觅验证。有时工作累了,闭上双眼,真想在家乡的小路上漫散,踩着脚底的斑斑树影,围着参天大树转圈,大喊一声看着鸟儿从树冠浓密处惊飞,盘旋着在头顶鸣叫;真想在地坑院的大墩台上,和伙伴们玩耍,听一听儿时玩泥炮的声音……

  呵,熟悉的故乡!

  呵,陌生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