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的经典散文分享
有时候我会这样认为,天空很傻,无论阳光怎样暴晒,它都不会找何借口暂时离开一下。这世界究竟是谁明白谁,或者说我们究竟糊涂到什么时候才能被决定我们的东西说原谅。我希望看到的天空不是它自己或者说不是真正的它自己。但它又确实是自己,而且根本没有减轻证明给我看的决心和勇气。天空是无视不说话的资本,是抒情的话题,是各种麻烦和遭遇的借口,或许还是某些人想象的来世和今生。
瘦弱苍老的远方,你为了追逐夏日的苍翠和冬日的凋零而契而不舍,因为你喜欢把轮回当成乐趣。多情的远方,你向我挥挥手,把我的身体推上岸,而你全然无视这一路上行人的目光和我的伤口,带着你的粮食和水、草原和羊群,走遍所有一切。饿了你把落日和炊烟当作晚餐,困了你枕着尘埃入眠。
也许我太喜欢看风景在望的样子了,当我看到最苍翠的美莫过于在阳光下绿得发光的树叶,最精美的流淌莫过于那些清清的河水。我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因为忙碌的琐事而忽略那些无暇审视和关注的东西,而且谁都不会是例外。当你有闲暇时间让自己安静下来时,你会觉得自己为了体谅生存而牺牲的一切是那么不值一提。尽管这个色彩斑斓的世界看上去只顾着展现自己的神奇之处,而总是让你来不及想一想它们为什么总是无法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当我们多少保留一些自己的好奇心,总想对着各种疑惑问个不休,或者总想知道一些我们应该知道的常识时,所有的事物都因为我们孜孜不倦地探寻而变得不可思议或者不同寻常。一个一定要问,一个让我们想都别想,一个非常好奇,一个却让我们到此为止。
日子从昨天到昨天,从今天到今天,又从明天到明天。一说到远方,我习惯地认为它不仅和我自己有关,而且也和它自己有关。当我一个人独自站在那片无尽的田野里,并且对付那大片大片的孤独时,我想我一定是被那巨大的无言和肆无忌惮地沉默拖入了不说话的.绝望和不做解释的羞辱之中。以至于我不得不指望渺茫和徒劳的自言自语摆脱心中的忧郁,或者以此来减轻我情感的重负,可我的任意表达总是会被许多个陌生的世界当成可怕的宣泄。
这些和我对面的空气自言自语的文字都是我在劳作之余凭借一只笨挫之笔在那个逼迫我形成文字的意识里为了我也为了我的回忆把这些断断续续、马马虎虎的文字认真地谨慎地转述出去。当我再次阅读或者别人有机会读到时,我希望它们相信和遭遇往来是多么幸运和有趣的事。
当我对你说头顶上的天空真蓝、或者说有一片树叶真绿的时候,其实那是我言语上的一种习惯性的说法。其实它们还可以更蓝或更绿,或者说那个仰望我们的天空足足有两个夏天那么蓝,那棵站在哪里一边啃着指甲一边凝视我们的树有两个夏天那么绿。
每个人身边都不缺少远方,我们每天都在接近远方,或者告别远方。至于远方到底有多远或者对我们来说多远的远方才算远方,这是我们最不容易描述的问题。有时我不得不承认为了回答这样的问题,我会夸张地说他也许有一个春天或者两个夏天那么远。平时远方和远方总是拥挤在一起,你分不清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个远方。或者说你无法辨认那个是过去的远方,那个是现在的远方,那个是未来的远方。有一天当我不得不思念一个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人时,那时的远方也许会是我的一滴泪,也许会是云层上那寂寞的晴朗,抑或是大海中的汪洋,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是雪山顶上的光芒。
每片树叶都是树的风景,树梢径直向上伸展,在最高处突然形成一顶陡峭尖锐的绿,那点小小的精致的苍翠足以把你的心引向最风轻云淡的地方。我无须抬头就知道远方一直在窥视着我。我也知道风会从树枝旁逸斜出但绝不影响每片树叶个性独立的i地方熙熙攘攘地吹过,那树叶本能的响声从一片片闪耀绿光的地方升起,从天空里传到天空外,直到消失在没有风没有云的地方。其余没有被风吹动的树叶像空气一样沉默在宁静的树枝上。风有多轻,云有多淡,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它并不关心,它只想依偎在树枝上,就这样守望着树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