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翠竹飞出的新歌散文
松竹梅兰,历来为人们高度赞颂。不过,那些赞颂都是极尽其外形的描写和高贵品格的热情讴歌。
翠竹生野岭而俊秀,长瘠土而富贵。为什么有那么令人神往之形体和无不慨叹之品质?
此处只说竹吧。柱有毛竹、苦竹、水竹、丛竹、桂竹、廖竹、楠竹,大江南北、平原丘陵、高山峻岭,各地都有。他不择土壤,多生长于贫瘠干旱之处,把那些肥沃滋润的土地全让给其它植物,甘守艰苦,乐于清贫。这是很多生命望之莫及、思而兴叹的。
翠竹何以“守”得住贫瘠、世代其“乐”?
你看他的直根,长而坚硬,还有更坚硬的根节,尽管深埋地下,不怕重压。他不事张扬,默默奉献。其根端尖尖的,柔嫩而富于韧性,对土壤瘠而不嫌、硬而不惧、薄而不弃、少而不避。当然,对土壤也厚而不厌、肥而不拒、旱而不畏。他善于以柔克刚,再坚硬的土壤,哪怕是磐石底下,纵然是岩石缝隙,也总是一穿而过,无所阻挡。其根不断扎向深处,伸向远处。
其根不断朝四周延伸,纵横交错,连为一体,承重深埋,利于向每棵竹输送水分和养分。竹虽为直根系植物,但其须根毫不亚于其他植物的须根。每条直根下方都布满了密密的须根。那无数的须根,共同时刻从土壤里吸取水分和营养,以供竹之生长,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如此,那竹怎能不枝繁叶茂,苍翠欲滴,万古长青?
他遍布大山巨壑,常绿不衰,保持水土,绿化美化了环境,让山常绿、水长清,山川秀美。
正由于前述承重深埋,纵横交错,结为一体,所以他无畏寒暑,不惧冰霜,不畏干旱,狂风摇摇头,暴雨摆摆手,傲立于世界,坦然享春秋。
从本人见闻来说,好像不知道翠竹生过什么病。他为何百病不侵?
竹子无论根还是茎,节而中空,便于节水和输送,又柔而结实,坚而韧性。他为人们提供各种各样的器具,小到如竹筷、竹床、竹垫、竹席、竹筒、竹椅、竹屋、竹桌、竹竿、竹棍,竹刷具是刷锅的刷具里最廉价、最好用、最耐用的;大到饮水和灌溉的沟壑间架起的竹槽、建筑的脚手架……
竹席铺垫、竹枕枕头,可驱火祛病。廖竹、楠竹的竹叶做成的斗笠简易轻便。竹枝竹篾是最为易得的捆扎物。从古代我们祖先书写的竹简,到今天的'种种器具,竹为我们的生活和文化,作出了太多的贡献。
随着科技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竹器与时俱进,不断翻新出奇,制作更为精巧细致,式样繁多,用途更广。
由于环境的污染和一些新的健康问题的出现,使人们认识到了返璞归真的重要和紧迫,竹的重要和作用又受到重视。
他遍生长于南部广阔地域,“雨后春笋”谓其涌现之多,“笋子挨着竹子长”谓其生长之繁,“几月顶天立地,几年老成持重”谓之生长之速,人们可就地取材,信手拈来,非常便利便宜,质高而价廉,品优而平和,富贵而亲切。
竹啊,一辈子毫无私心地为人们奉献了自己的一切,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最后,连他的碎皮零骨都当做柴火,给人们烧饭取暖、照明驱兽……
更为可贵的是,千百年来,多少岁月,长伫寂寞,无怨无悔;多少世纪,艰难险阻,不为所动;多少贡献和成就,不骄不狂;多少文人墨客竞相为他泼墨挥毫,纵情高歌,永不褪色……
竹啊,你感激于土壤,我们感恩于你!
你是我的伙伴、朋友,你是我的兄长、老师,你是我的向导、脊梁!
人们若都如你,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