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逝的抒情散文
伤逝的抒情散文1
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像微微跳起的烛火,感觉似是温暖的,然大地却还在冰封着。这是一年的冬日,是下过一场瓢泼大雪的冬,是许久能期盼堆个雪人,痛快淋漓的打一场雪仗的冬,然这些我都没去做,只是一股劲的绕着浙大的湖走,将记忆带着一并去到一个轮回的终点。
那些个曾经的点点滴滴,对我来说是夹杂着永生的遗憾的,我是个性格偏向执拗的人,将一种心所向往的纯真狠狠的锁在一个角落,像蜘蛛一样千丝万缕编织成一个孤寂的世界,然命运就是这样,你越是偏安于一隅,命运越是越是不停地叨扰你,想让你挣脱枷锁,让你承受一次逃避所带来的打击,最终我是懂了,世上最真的情感不是一份心之所向往的纯真所能占据的,而是经得起平淡的洗礼。
远方的知己,当你遇到了那场冬,还有那场风雪,你精心的为它的来临扫出一方净土,让它飘落在那里,须不知,它会落成一座冰雕或是一座墓碑,却都是天冷的时候才看得见形状,天热的时候想找也找不到。
打开窗户,寒风从眉宇间吹过,寒冷从我所熟悉的每个缝隙里钻入我的身体,冰冷的感觉告诉我,因为年轻着所以无所畏惧。也许会有契机,端一本书,来到浙大的校园里,或曾遐想着等吉他练得娴熟了,来到湖边像往昔一样席地而坐默默的哼唱着心里的歌,把年轻的故事印在湖面,等待着月光洒落一抔银灰,将往事掩埋尘封。我是想等冬天逝去了,花儿鸟儿鱼儿都出来了,我的心情会像雪一样融化,融入我扎根的泥土里,那盛开的花,站在枝头的鸟,潜游的鱼儿带走了我的忧伤,眼睛曾因流泪水而愈益清明了。
假如逝去不需要留恋。
掀起一抔黄土,
将曾经的故事葬好。
我小心的,
树立起一座碑,
刻上季节的符号。
冬去春来,
夏逝秋到,
卷起那幅画卷。
我看到了,
时光,
匆匆而过的。
伤逝,
假如记不起过往。
我依旧骑着毛驴。
踏响每块,
你曾行过的青石板。
看孤雁南飞,
少女浣纱,
我变身过客。
匆匆而过,
留下身后的,
一抹斜阳。
伤逝的抒情散文2
人生莫过于爱情,再伟大的爱情也经不起生活的琐屑。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总被人叨念:也许每个男人全部都有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爱情不可以运用逻辑,无所谓对与错,怕只怕爱到无情!
最美好的东西往往用沉痛剧创来换取,就像传说中的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寻找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刺,在奄奄一息的时刻里放开歌喉。那歌声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
顺治皇帝就是这样的千古绝唱,23岁时,顺治最宠爱的妃子董鄂氏死了,于是万念俱灰的他不顾一切地出家,出家后他曾幡然顿悟: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这回,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不如不来又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然而在24岁时就辞世了。
千秋万代的爱情故事,结局都有无数种可能,最难得的是永恒。无论有名无名的爱情,还是有钱没有钱的爱情,仰或有缘无缘的爱情,都无一幸免地消纵即逝,经书上说:过去之心不可得,现在之心不可得,未来之心不可得。无心所得,则无所得失。
似懂非懂的'爱情,一时与一世,执最美妙?
一时最好,没有古今,没有去来,等于一句诗风月无古今,情怀自浅深。
伤逝的抒情散文3
悲伤的秋千总有微风陪伴,孤寂的夜总有繁星点点,蓦然回首,你却不在我身边。
如果没有如果,时间是否会为我们停留?曾经,我看的夕阳,听的潮落,都被时间掩埋,幻成泡沫。
繁花落尽,孤鸟独鸣,笑看落日。
20xx年的夏末已过,而我依然匍匐在时光中,等待心中一直等待的东西,尽管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也许,有要到很久之后,在某一个清晨,某一个陌生的街角,回首又见它。
我在陌生的城市里看花开花落,听风吹过,不知什么时候,雨水把眼泪悄悄覆盖,回忆开始在记忆里残落。在这破碎的记忆中,我看到了一张张笑着的脸。记忆一点一点的剥落,慢慢的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开始了伪装的幸福。可是,心那么痛。原来,快乐是装给别人看的痛楚,狂欢是留给自己的另一种寂寞。
一阵风,吹拂春天的记忆,待到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时候使它沉入心底,泛滥一个海洋,流出来,只两颗泪。
20xx年的11月26号(阴历10月13)我发表了一片日志,名字是《那些年,你在我身边》,这天是他的生日,我写下这篇文章,送上我对他的祝福。我和曹彬是在初一时认识的,我们在一起玩很开心,我偷吃过他的糖,惹他生过气,可是,他依旧对我很好。这一晃就是7年,岁月改变了我们,然而我们的感情却从未变过。我永远尊重他的选择,尽管有些是我不能理解的。
思绪凌乱的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认识孟祥也是那个夏,大家一起嬉戏,一起闹。曹彬是在初二的时候去了另一个学校,我和孟祥留在那里,中考之后,孟祥去了三中,我去了一个私立学校,曹彬在另一个学校读初三,就这样,开始了不同的步伐。第二年,曹彬放弃了读书,我们读高二,在一年,我们高考了,就这样,我们再一次乱了步伐,我选择了去山东读大专,而孟祥选择了复习。我很少给他联系,我深知复习的压力,我怕我不经意的一句话会刺痛了他,虽然,我知道他很坚强。
济南的冬天,雪下的很早。我站在寒冷路上,突然明白:人总要走陌生的路,听陌生的歌,看陌生的书。于是,我在济南的第一场雪中怅然若失。
那样的清晨,过雨的落花将空气氤氲出一种芬芳的凉意,像是一首唐诗,似是那些我们曾踏出的脚印,盛满了青春的味道。流走的豆寇年华,只剩寂寞对月哼歌。轻轻的抹掉那些曾经,将所有的悲欢离合放进记忆中。不再去想,不再去恋,不再去痛。总有一天,我们会学会不再忧伤。
四周很安静,我打开台灯,吃一颗阿尔卑斯糖,慢慢写下那段记忆。我珍惜那样的美好,只是我带不走它能带走的只有永远不变的阿尔卑斯糖。
烟花易冷,年少已逝,望回首,北风已乱,夜却未央。
韶华易逝,刀锋偏冷,听弦弄,音已跳动,曲却未始。看花翩迁,曾经流年。闻秋风,枫叶已落,伤却为止。清风舞,岁月迁,唱离别,忆经年,可惜秋风悲画扇。残花弄影,繁华落尽,青春落幕,那年已逝。轻轻的推开窗,阳光落在窗前,我看见阳光里那抹熟悉的微笑。然后,我开始对着阳光微笑,然后,就再也找不到那微笑。于是,我转身离去,独留微笑在阳光中与风齐舞。
看火车开过平交道,看路人怕过街的天角,下过雨的街道,我慢慢奔跑。
12月的天空,谄媚出一抹飘忽的蓝,像是沉入海底深邃,稍稍不安,便要花蕾般怒放。
12月的天空,微风微冷,依稀的阳光从高空它坠下,激荡出一丝温暖。微弱的灯光下,我写着曾经。当遗失的眼泪在这十里烟波中化作暗香浮动,隐约的歌声中依山傍水散成了星辰寥落。月光匍匐在墙角野花盛开最烂漫的时节。颠覆,决堤,倾城。重叠的轨道,靠窗的街角,一杯茶,一首歌。
下过雨的衔道,我慢慢奔跑。不唯美,不悲伤,静守到天亮。然后揉了揉眼,白作多情的对世界说早安。之后昏沉沉的睡去。
再一次走进那段记忆,看那年的欢声笑语,看那年踏过的痕迹。原来她们都还在,只是我要离开。那些年,曾在我身边的人,我愿你们踏着华丽的舞曲进入下一个美丽的篇章。
繁华声,梦偏冷,烟雨梧桐,一盏孤灯。
雨纷纷,斑驳影,朦胧雾中,独留我影。
谁曾从谁的青春中走过,留下了靥,谁曾在谁的年华里停留,温暖了思念,谁又从谁的雨季里消失,泛滥了眼泪。
莫北风,前世景,一经搁浅,便成永恒。
城郊笛声,遥远的驼铃,似在梦中,声声如泣,曲落人离。伤,此时的离别。逝,那年的身影。
伤逝的抒情散文4
听父亲说:奶奶出生大户人家。但我见到奶奶时,她已经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大户人家后代的气质、风度,生活的磨难已经将她改变成一位典型的农村老太婆。
土改时,因为有祖上遗留下来的比较多的田产,爷爷奶奶被评为“地主”,按当时流行的语言,爷爷是“地主”,奶奶则是“地主婆”。爷爷没有熬过59年全民族的大饥饿,奶奶虽然熬了过来,但她不得不将以前爷爷承受的那个名号接过手来,成了集“地主”、“地主婆”一身的人。
那时,电影里、书里总有所谓“地主婆”的形象:穿得十分妖艳花哨,头发亮亮的贴在脑上,要么什么事也不做,要么就是嗑瓜籽、扎鞋底什么的,总是咬牙切齿地拧丫头,恶狠狠地用发簪或针扎丫头……因为一次又一次地在我幼小的思维里反反复复地强化,我自然就对“地主”也罢,“地主婆”也罢有了很深的仇恨。但也非常奇怪,我的仇恨却总是无法针对奶奶。奶奶在我心目中总是那样慈祥,那样节俭,那样勤劳……一点与什么“地主”、“地主婆”也对不上号。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不时跟着父母回老家探望年迈的奶奶。每到这时,我总是十分兴奋:因为只要到了奶奶家,奶奶总要想方设法给我弄些好吃的东西。虽然爷爷死后奶奶一直住在么爹家里,她既不能当家,也不可能拿出什么特别好的东西,而且家里确实也没的什么好东西;但奶奶却总能想出办法给我一些惊喜。其实,那惊喜每次都是一样,也就是小小的一碗被叫着“藕粉”的东西,那“藕粉”由奶奶在刮土豆时从泡土豆的水里一天一天地积存起来。我一到家,奶奶便急颠颠地拿来舀水的锑瓢放在煤火上,从碗柜的深处取出她好久才积攒起来的一小包土豆粉用水调匀,倒入瓢中,加上一丁点糖或者当时广为使用的糖精,用餐匙慢慢地搅。只那么几分钟,我面前就摆上了小小的一碗百吃不厌的“藕粉”,奶奶看着我既饿劳又小心啧啧有声地吮吸,布满皱纹的脸上显露出来的表情只能是被常称为慈祥的那种了……
奶奶是办饭做菜的能手,她总能将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做得十分精致、可口。她将刚从自留地里摘回的嫩辣椒剁碎,和着豆瓣浆吃,吃起来满口清香,特别开胃,是下饭的好菜。她将父亲称回的一小块肉分成几份,一部分填入挖掉瓤的小南瓜中,蒸着吃;一部分和上面,炸着吃;还有一丁点肥肉,与榨菜一起炒着吃。她做的咸菜花样多,味道好,远近闻名。她将一小条姜丝裹在一小片萝卜里,用线串成一串串的,放入豆瓣浆中;半年后拿出来给我们吃时,既有点咸,又有点辣,还有点香,父亲说:这可以叫“山珍”了……现在很多时候,只要饭菜不可口,我就会想起奶奶做的那些好吃的菜,一想起来,就有点垂涎不断……
我懂事时,奶奶已经很老了,她已经不能做什么重活了,但她总是默默地在家里走来走去地忙着她自己的小活,一刻也不停息。家里的一日三餐由她操办,一家大小的衣服由她清洗,自家喂的猪也基本上由她照管,有时还不得不到自留地里去松地、锄草、点种、收获。只要有空,她就端出布篮,套上顶针,为我们扎袜底,做布鞋,每年,她都会为我们一家大小一人扎一双袜底,做一双布鞋。那袜底有各种各样的图案,那布鞋穿着既松软舒适,又结实耐用,比现在那些动辄几百元一双的皮鞋穿着要舒服得多……
慈祥,节俭,勤劳的奶奶逝世时,我正在外地读书,我也没能见上奶奶最后一面。
奶奶无微不至地关怀着我,但我却没有给奶奶多少幸福,甚至连她想早点抱孙孙的愿望也没能满足。
我想:奶奶肯定是带着遗憾走的。所以,每次回老家给奶奶上坟时,我总要小儿子和我一起十分虔诚地在奶奶的坟前焚一柱香、磕上几个头。我想用这传统的风俗来弥补自己对奶奶未能尽的孝,让她享受没能见到的孙子的顶礼膜拜……
伤逝的抒情散文5
二爸去世已经*年了,但我总觉得他还在我的身边。
他的音容笑貌,他那布满皱纹充满艰辛的脸,特别是他被病魔折磨得皮包骨瘦弱的身躯,老是时不时浮现在我的眼前。
至我记事以来,我总觉得二爸与我十分亲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带着我们一家子在外工作,住在很远的农村的二爸时不时到我们家里来,只在他一来,总是要和父亲摆谈很晚。不管是夏天在学校的院坝里,还是冬日在堂屋的柴火旁,我总是躺在父亲或二爸的膝上,听他们拉家常。虽然往往是没听多久就睡着了,但总是不愿进屋上床。好多次,我醒来时都发现自己躺在二爸的怀里。那时,只要二爸一来,我们几兄弟总是争着和二爸一起睡,二爸总是亲昵地拍着我们的小脑袋说:“好,好,都和我睡。”
虽然成份不好,但由于老家农村的条件较好和二爸的精打细算,二爸家里的生活在那个年代也还过得去。虽然肯定有许多我无法经历也无法理解的艰辛折磨着二爸,使他的面容显得比父亲还要苍老,但二爸是乐观的。他总能将生产队分配的不多的粮食打紧安排以度春荒;他总能将一小块自留地(从集体土地划出给各家各户种植蔬菜的土地)经营得活色生香常有时令蔬菜;他总能在过春节时宰杀一头全村最壮肉膘最厚的大肥猪……
但现在记忆中保存最多的是二爸改革开放后所做的一切。
改革开放的宽松环境给二爸这样的能人更加广阔的天地,他先是在自己的承包地里精耕细作,成为远近闻名的“万元户”(年收入超过万元的农户);然后是走出农村,利用自己的木匠手艺四处闯荡。
在我读中师时,二爸在县城的一个建筑队里做灰工,只要我遇到想买的书而手里没钱时总跑去找二爸,二爸也总或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一两元皱巴巴的钞票或找包工头借支一两元钱给我。那时,我总是觉得二爸真好,但一点也没有考虑二爸还得养家糊口。不过,我对二爸的感激却是从那时就存在心里的:我算计着自己毕业后一月四十多元的工资,列出了许多的开支计划,其中一项就是每月给二爸五元。虽然这个计划从来就没落实过,但可以看出二爸在我心里的重要地位。
后来,二爸办过养鸡场,经营过机制砖厂,将自己在农村的泥瓦房改建成了砖房;再后来,二爸又四出做“席梦思”床垫、沙发;再后来,二爸离开农村搬到乡场上开了一个小家俱厂;再后来,二爸又将那个乡场上的小家俱厂留给我的堂弟,只身一人到县城筹建一个规模大一些的家俱厂。
和二爸接触最多的就是在他到县城开家俱厂这段时间。
那时,我已经调到县城工作。二爸的家俱厂也顺利地办了起来,渐渐也有了生意,规模也渐渐扩大了。但二爸却一日比一日劳累,一天比一天消瘦,走路没有以前精神了,声音没有以前洪亮了,做事没有以前迅速了,背也渐渐驼了,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咳嗽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就是这样,二爸还拖着他疲惫的身体经管着为我装修了住房,做了全套的家俱。为了让他的侄孙、侄孙女,我的儿子、侄女到他厂里时能打上乒乓球,他还专门做了一个乒乓球台。我每周星期天基本上都要带着小儿子到二爸的厂里去看一看,目睹着二爸身体的变化却没有在意。他一直坚持着,病了在街上的小药店弄点药,稍好点又东跑西跑经营他的家俱厂。后来,他实在坚持不下了,才不得不外出检查。检查的结果令人无法接受:二爸得了癌症。
确诊后,二爸一直和癌症做着十分顽强的斗争,先是动了手术,然后接受放疗、化疗,病情稍微稳定后回到了厂里。这时,二爸已经不能经营自己的厂了,他将厂子交给我的堂妹经营,自己出点主意,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同时也安排着自己的后事。
我目睹了二爸病情的逐步恶化,他先是无力做事,然后是站不了多久,再后来是基本上不能站立,再后来就只能成天坐在躺椅上,最后无可奈何地卧床。在这段时间里,我更是只要有空就到二爸那里去,陪着他说说话,即使不说话也默默地看看他。到最后二爸卧床的日子里,我依然经常去,但我不忍心看痛苦不堪的二爸,我不知道能再对二爸说点什么,我只是坐在二爸的屋外,痛苦地听着他的咳嗽,他的哮喘,他的呻吟,感受着他的痛苦和自己的无奈,感受着病魔的残酷和生命的脆弱。
二爸一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天一天地离他远去,在他逝世前几天,他坚持着要通知在外地的父亲回来。那天,我和父亲一起去看二爸。此时的二爸已经处于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状态,他迷糊时,我们就黙黙地陪着已经皮包骨的二爸;他清醒时,我们就听他时断时续地述说。与病魔的搏斗已经耗尽了二爸的精力,他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但只要一清醒他就不停地说着,那痛苦中的顽强,那顽强中的痛苦,令人欲哭无泪。
二爸逝世的时候我正在单位上班,一听到堂妹在电话里的哭声我就急忙赶去。我赶到时,二爸已经被家人从病床移到他卧床前经常坐的躺椅上,我摸了摸二爸的手,冰凉冰凉的,我知道:我的二爸已经抛下我永远离开我了。
我一直无法接受二爸离开我这个事实,当二爸瘦弱不堪的身躯已经化为一捧骨灰后,当二爸的骨灰被掩埋后,当我站在二爸的坟头时,我仍然觉得二爸还在。就是现在,我只要一到二爸以前开家俱厂的地方,我就总觉得二爸还在那厂里忙碌着。
但二爸真的离开我已经*年了,每年春节,我都会带着孩子到二爸的坟头去看一看。这时,二爸总会出现在我的回忆我的幻想中,微笑着,咳嗽着……
伤逝的抒情散文6
如果那一天我真的消失了
请记得我来过这里,来过这里爱过你
曾迷茫过、所以偶尔也会不知所措,以至于做了很多的错事
对,那就是我,但我从不后悔,因为爱过
如果我终将离去
最好能快一点把我忘掉
连我的最好那一面也一起扔掉
这样或许你就可以不会那么悲伤
你并不是很漂亮,没有迷人的大眼睛和魔鬼的身材
没有很特别,但同类中绝对算的上端庄
丢失在人群中,我都有可能会找不到你
因为你很懒,所以我不得不督促你去做一些我本不该管的事情
尽管这样,我也许会很啰嗦,显得很鸡婆
却曾让我深深地爱过你,爱到无法自拔,爱的难以启齿
你从不曾过问过我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就像我从不曾问过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想成为谁一样
认识了你那么久
我没有给到你特别浪漫的烛光晚餐
我甚至没有送过你一件像样的礼物
但要记得我们给过对方最好的祝福和最真的微笑
我离开你之后,我回到我的世界里
我尝试着每天每段时间都在转型,转型那个我想成为的谁
我后来做的所有事情,也恰巧证明我做的所有东西都是没用的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句话说的真好
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
你不止一次问过我,我却没有一次讲过实话
感情这种东西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难的障碍
我更觉得一个大男人更不能在重要的时候不知该做如何选择
尽管现在我们分开了,不管怎么,我仍然会是你最好的朋友
想说的话记得留在空间里,有空我会去逛逛的
无聊时可以看一些鸡汤的书,即使给不了你最好答案,但也可以帮你做选择,
有那么多对与错!是对是错只是你选择一个问题的时间,其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对错的
终于:我离开了上海
我有点模糊我什么时候去的上海,我想到哪里做什么?
离开那天我狼狈不堪,万念俱灰,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心里还骂着: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了
从我不知道洋酒究竟是什么东西,到临走时我最喜欢的东西竟然是威士忌
我不知道我的那一段纸醉金迷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酒醒之后,外面下着小雨,我浑身冰冷,一个人傻傻地站在窗户边上
看着外面一对对男女老少,他们一家子相互依偎,渐行渐远地消失在这江南烟雨中,他们真幸福
对!我在痴痴想象这就是我的上海,我所在的上海
连同我的记忆,我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这里
我的眼泪、我的噩梦就在我离开那天全部抛在这可怕的旋涡中
早上醒来阳光穿过玻璃,把我叫醒,我什么都还在,可回忆还是在心里撕心裂肺
我做的对吗?
我不知道!从来没想过
那怎样才能正确处理这些事情呢!
我又该去问谁呢?
希望你能明白我原本可以活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请让我回到属于我的地方,要么慢慢地死去,要么停下来慢慢老去
我跟他们有些人不一样,他们都是为了生活而生活的
但我不是,我只是为了贪生怕死的活着
年龄越大,我们的人脉圈越复杂
身边有的人随声附和,有的故弄玄虚,有的跟你玩心计
你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它发生的原因
你实在找不到原因的话就不要找了,远离就好,
一些事情,会让我们不得不低眉顺眼
也许是学不会妥协,所以也许会离开或退出
但离开不是最想要的 目的,目的是希望你能过好下半生,我去做我的事情
因为不管好坏对错,这些傻事、蠢的想法,都会让我们铭记一辈子
贫瘠的荒野,灰蒙蒙一片
干涸的溪流,如死水一般
但没关系,我本该过的生活就是驰骋沙场,戎马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