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万元,在有钱人眼里,也许不算什么,然而对我们这些收入有限的工薪族,却足以令大家觉得很开怀。   前阵子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据中国统计局宣布:中国城市人均月收入已突破9000人民币大关。这个消息初听吃惊,再想怀疑,后经过我的追踪和观察,似乎确实是一个谣言。而我之所以要在这里重复这个谣言,想说明的其实不外乎一点:那就是,大家的收入,实在离谣传中的那个数字,很是遥远,几乎是远到了看不见头的海平面。故而,这

2、8万,拼凑起来其实就也并非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然而,总归是,无需多说、无需费力动员,大家默默地慷慨解解囊了,毕竟,生命面前,有何话说?   加上单位的资助,就有了

3、8万,而那位27岁的同事,今天也终将要手术了,在众多无言的祝福面前,相信他一定能够战胜病魔,重新健康起来。   关爱别人,其实也就是关爱自己,一次小小的捐款,让我们的内心,在某个时刻变得柔软。   

4、吃药的故事   学龄前,有次感冒了,发高烧!父亲顶着寒风,走了好几里路,给我买来了药。母亲给我弄来一大搪瓷缸水,手里捧着平时难得见到的好东西——糖。   母亲说:“我娃把药喝了,喝了病就好了,喝完妈给你吃糖。”   我有气无力病恹恹、哼哼唧唧呻吟着,母亲说了老半天好话,我才算是从炕上支起了身子,我手里捧着两片药,盯了半天,才鼓足勇气放了一粒进去,药的表面有糖衣片,也并不苦。母亲很紧张,递水给我,说:“赶紧‘咕嘟’一口把它咽下去,不然一会没了糖衣片,很苦的。”依照母亲的说法,我不停地“咕嘟”着,到后来,一搪瓷缸水“咕嘟”完了,那粒药,还静静地躺在舌头上。药上的糖衣片已经随水被吞咽,留在口腔的,就真的成了苦苦的.一粒药。   母亲很着急,有些气恼地说:“不行,就嚼碎喝吧,完了给你吃糖!”被父亲母亲四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一时别无选择,就狠下心,用牙咬,然后,直接将咬碎的药当他们的面全部“哇哇”吐掉,再然后,就因为药太苦而大声嚎啕。父亲急得举起手作势要打我,然而最终,高举的手却并没有落在我身上,他很焦急却也无奈,只能长叹一声,转身走掉了。   到了上小学的时候,照例有次身体不适,那时表妹正好在我家,母亲给我端来水、递上药,我照例一遍一遍只吞水不咽药。母亲很着急,跟我说:“你把药想成是馒头”,并给我递来一小块馒头,当然比药片的体积要大。我试了一下,果然馒头被顺利咽下,换成药再试,却是无论如何咽不下。一旁的表妹很替我着急,说:“姐,我给你教。”然后,她开始给我现场示范、表演,表妹喝药技术可谓高超,因为她喝药的时候居然能做到无水也能自然吞咽,而我,为了区区一小片药,水续了一杯又一杯,而药片,却始终还在那里。话说表妹为了“示范”的真实自然,居然当我的面把药真的吞进了肚子里,虽然那时的她身体很健康。   如此母亲的言论指挥加想象喝药法,表妹的现场真人秀表演,轮番轰炸在我的面前,然而,我该喝的药,依然静静地待在舌头上,并未因此而有任何进展。   表妹变得很着急,小时候的表妹,有点轻度口吃,平时看不出来,一旦着急上火,就表现的比较明显,如今,为着我的吃不下药,表妹急得说话都变得口吃起来,而母亲,也变得快要没有耐心即将火山爆发,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我小宇宙爆发,狠狠地将药咬碎,狠狠的用一大杯水将它们统统送下。药进了肚子,母亲立刻松懈了好多,父亲则说:“其实,咬碎吃才好呢,吸收得快,只是因为太苦,所以才让人用糖衣片送下。”本来是笨得喝不下药,被父亲这样一说,立刻有种“塞翁失马”的美好感觉。   初二的一天,再次需要吃药。   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可能都有顿悟的那个阶段,在我而言,应该就是初中二年级吧。初二之前,我上学或者出外,到家的时候,母亲的饭菜一定要给我准备的妥妥的,如若不然,我就会拉长个脸,发脾气、闹情绪。初二的一天,我到家后,母亲正在汗流浃背的忙着给我擀面,锅底下还没有来得及生火,要在以前,我肯定会责怪母亲,说:“饭咋还没好呢?”说完就会自顾自玩同时等着吃现成饭,而那一天,似乎鬼使神差般,我听见自己说:“我给咱生火烧水吧!”并不是说之前的我没有生过火或者烧过水,只是以前都是被别人指使的,而那天的我,自告奋勇自觉自愿,一旦事情出于自愿,生火的过程就变得美好了许多。想起在此之前,每次被大人指派着烧火,每回心里都是气鼓鼓的满腹怨言,而那一天的我,似乎瞬间,长大了!   同样是在初二的某天,我学会了吃药。   那天,从母亲手里拿了药,给自己弄了满满一大杯水,然后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前院。家里有个不高的小方桌,我悠悠然地坐在上面,脚踩在地上,接着地气,仰头望去,天空湛蓝湛蓝,院子里凉风习习,一时之间,有种空灵寂静之感。当我望完天、看完地,跟前院的各种花草植物对过眼后,最终,我的目光落在了这小小的两粒药丸上,心想:我还就不信了,我吃不了你!   事实证明,好多事情,之所以让你觉得难,是因为你没有下定决心要去征服它!任何困难,一旦你下定决心要征服它,其实也并非如你想象的那么难。就像初二的某天,我发誓要征服这些猖狂的小小药丸,从此,吃药对我而言,就再也不是困难。

5、圆规的故事   女儿快要高考了,整理文具袋后发现少了个圆规。考虑到此物以后的用途并不多,女儿打算借一个。   于是就见她分别跟正在上大学的姐姐、正在上高中的妹妹以及在高校数学系当教授的舅舅三人分头联络,大家居然都没有这宝贝圆规。晚回的老公知道此事后,斥责说:“干嘛不问我?”因为他正好有圆规,据说还是整套的。   恰好那个周末有事跟大哥也就是女儿的教授舅舅一起回老家,说到圆规,大哥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大哥说小时候他在外婆家读书,到了该用圆规的年级,同学们大多都有了,而他却没有,于是周末回家的时候就跟老妈提起,说他需要一个圆规。而老妈可能认为这个可以没有,就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当然到了今天,我们也都清楚,这不买圆规的最重要的理由,自然是因为当时家里的日子太紧巴。   然而年少不更事的大哥却为此生了气,不声不响地回了学校后,就犯了他的牛脾气,数周不归。这下家里人意识到他闹情绪了,就着了急,赶紧给他买了圆规,并且让别人给他捎话:“小子,快回家吧,你爸给你买圆规啦。”   那时候孩子用的圆规都是很便宜的几毛甚至几分钱,而老爸给大哥买的圆规花了2块多,是一个很高级的不锈钢的圆规。大哥说:“这个圆规,当时在同学中间可真是独一无二。”为着这个绝无仅有的“高档”圆规,大哥在同学们前风光了好长时间。   大哥后来成了方圆数里少见的大学生,而且大学学的专业正是数学。毕业后的他,进了一所高校,教授的专业也是数学。   大哥说,其实在他工作后,见识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功能齐全的圆规,相比之下,当年的圆规已经陈旧落伍,但他依然把它当做宝贝,不舍得扔掉。   那枚圆规陪他到中学、大学、工作,后来成家多年后一次乔迁新居的时候因为不慎,遗失了。大哥说,到现在想起,还是遗憾不已,虽然说那个圆规早已废弃不用了……   

6、捐款的故事   很突然地,知道了同事患病的消息。   然而事后知道,其实也并不突然,因为事实是:他住院的时间,已经近两个月,只是我不知道而已,自然不止是我,大部分的同事,其实也都不知道。   虽然单位不见得大,但办公地点却真的是不少,往少里说,至少有四处吧。所以平时除了少数工作有交叉的部门,大部分时候,大家各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忙碌,时常有些员工来了、又离开了,这来来往往间,居然会有好多人从头到尾都未谋过面。   如今为一个年轻的同事组织捐款,不消说,好多人是不认识的,因为有不少人在问:“是男的还是女的啊,长的什么样啊……”   有同事去外面办事,风风火火进得楼来,听得这样一件事,只听他朗声说:“我看看身上有多少钱,有多少我全都捐出来!”   楼道里的脚步声,唰唰唰地,向着捐款箱的方向去了;须臾,那脚步声,又唰唰唰地走远。   大家前去捐款,静静地、默默地,毕竟,一个27岁的生命正在病榻之上辗转,即使我们之间并不熟络,心情,也不可能轻松愉快。   下午,就看同事们发表了各自的心得和说说,捐款的数量,看来远远超过了大家最初的预想,大家用各种方式、从各个途径,表达了对捐款活动最终结果的喜悦。   有同事说:捐款活动,让她在人情日渐淡漠的这个世界,又感觉到了温暖人心的那一刻;有同事说:捐款活动,让他觉我们这个大家庭还是靠谱的,更有已经离职的同事,在网上听到消息,伴着泪水,踊跃参加,献出自己的爱心和关怀……   

7、故事里的事散文   

8、羊腿的故事   一位耄耋老人,小脑萎缩多年,迷糊起来连自己的老伴都认不得。   冬天快到了,老伴想买条羊腿留着老两口吃,到底该让谁去买呢?老伴请教这位小脑萎缩多年的老人。   “让大儿给咱买条羊腿去,行吧?”老伴问。   “不行,那怎么行?他那么远,不方便!”老人断然否定。   老两口在银川,大儿在北京,老伴这么说,其实也是想逗逗他,没想到老人记得清清楚楚。“哦,那就让二儿买吧,他离得近。”   “也不行,老二开工厂,事情多,忙不过来,别让他买。”   “那就老三吧,他离得近,也不是很忙。”   “三儿孩子还小,最好也别去麻烦他。”   “那就小女儿给咱买,好吧?”   “她做生意,整天忙成那样,哪有时间?”   “那大女婿吧?”大女儿女婿是最经常陪在身边的孩子。   “这个可以!”老人总算点头同意。   二儿回家看望二老,听了这个故事,二话不说就去市场买了条最贵最好的羊腿回来。   三儿听说这个故事,也去市场拎了个羊腿回家。   而我听了这个故事,觉得眼眶湿湿的。   这个世界上,对我们无私关爱最多的,永远是我们的父母,哪怕他已经糊涂到记不清自己是谁,心里却依然挂念着自己的儿女。   这是舅妈讲给我听的一个真实故事,老人正是我的舅舅。   

9、鞋的故事   母亲要过生日了,孩子们纷纷电话,问老娘需要些啥。母亲说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但是最终,还是吞吞吐吐着让她的大女儿给她买双鞋。   鞋子买来了,红色的底子上有一些小小的浅色碎花和星点,看起来很雅致,母亲似乎也很喜欢。   然而母亲心里其实也并不是万分喜悦,究其原因,是因为买鞋的时候,她的女儿没有带上她。母亲试穿以后,说:“鞋子有些小,不合适。”   她的大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有些不相信,说:“咱俩的脚,形状大小都差不多,我每回买这个码,不都挺合适的吗?”母亲说:“我说了要让我本人去试,你偏不让,瞧,穿不成了吧!”   说起来,母亲也就75岁,然而因为骨折摔断了腿做过手术后,腿脚着实已经很不利落。佝偻着背、拄着拐杖、一步一挪的母亲,做起事情来,个个动作都像个慢镜头,上个街,更是非常的麻烦。   姐姐如若带她去,必定要找出租车,实话说,对于母亲这样的客户,惜时如金的出租车司机,也已经不大欢迎。   母亲的手机响了,好半天时间,她才能将手送进衣兜里,再好半天的时间,才能将手机握在手里,然后,再老半天,她才能滑动自己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实话说,母亲的一切的慢镜头,看来都让我心焦,然而心焦的我,还是任由她自己慢慢去摸、慢慢去按,毕竟,一切的替代行为,都很短暂,也都解决不了任何的实质问题。   说到买鞋,也是一样,孩子们即使买来再换,换了再换,也比带着她要来的方便,而且,实话说,即使带着她,买来的衣衫,也不见得就合适呢。   夏季里,带母亲去买了几件衣衫,那可是她老人家亲身试过的,然而回家后,母亲说:“上衣太窄了,裤子又太宽了。”为着这一身衣衫,母亲拆拆改改,忙活了很长时间,说到买鞋,其实大致也如出一辙。   母亲说姐姐买来的鞋子不合适,侄儿开车载着母亲、嫂嫂、姐姐和我一起去了商店,母亲试了好几双,比这个鞋子大一号的、小一号的,图案红而带花的、红而带格的,然而最终,母亲经过实践,觉得最合脚的,还是姐姐买来的那一双。   母亲小声嘟哝,一遍又一遍,说:“哎,就是害人呢。”母亲有些羞赧,为她的画蛇添足的换鞋行为。   然而侄儿说:“奶奶,重在过程,有了这个过程,购物环节就没有缺憾了。”姐姐说:“这样一来,你就能体验到购物的乐趣了。”于是大家哈哈大笑,一路兴高采烈的回家,进门,家里人问:“鞋子换了吗?”   异口同声点头说:“换了换了。”   问的人说:“那就好,鞋子一定要合脚。”   大家再次点头:“就是就是,这次非常合脚,你看,新鞋不是已经穿在脚上了吗?”其实,因为每个码的鞋子只有一双,所以,我们换回来的鞋子,跟当初姐姐买回来的鞋子,完全是同样一双,然而看着母亲的笑脸,又有谁能说,我们是在做无用功呢?   

故事里的事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