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沙龙散文欣赏
今年X月2日,我们从交城老家来到北京和大儿子他们居住。这期间,二儿子几次打电话来,要我们到上海去。说他媳妇怀孕期间,需要有人照顾。3月16日,我们老两口又从北京坐高铁来到上海,准备在这里住较长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我除了买菜、做饭,就是上网、阅读,有了心得写《读书乐》短文,所有这些都离不开电脑。可是,我的笔记本电脑用了大概快十年,实在是高龄了,老得行动缓慢,慢得让人磕睡。为此,我早就想买一台新电脑,但老妻不同意,她怕花钱。我在儿子跟前喃叨了几次,儿子要给我买,老妻也就勉强同意了。5月3日,儿子在网上给我买了一台新的联想笔记本。这样,我在网上看新闻、读书、写作、发微博、查菜谱、聊天以及下象棋,更方便、更快了。但是,我总觉得在电脑上聊天,毕竟不如和朋友聚会那样高兴,那样尽兴。我不时会有一些寂寞之感 。
有一天,我去浦东航头社区办事,看到了举办”读书沙龙“的海报,便打电话询问,沙龙主办者热情地邀请我参加,我很高兴。身在他乡,能以书会友,谈文论书,交几位文友,不亦乐乎。
过了几天,我便到社区办公室报名。报名时,接待我的是一位吴女士,她大概二十多来岁,很热情。她说,读书沙龙刚招募,已有几个人报了名。她给我介绍 了沙龙的宗旨,活动地点和时间等事项,要我等待通知。我满心期待着读书沙龙的活动。
4月22日,读书沙龙举办了开班仪式,正式叫 “书香航武”读书沙龙。开班仪式在航武嘉园社区活动室举行,规模不大,也是有模有样,墙上挂了会标,主办者请来了社区领导讲话,发了通讯录,笔记本等。有十来位读书爱好者参加了开班仪式,参加沙龙的读书爱好者都作了自我介绍。
听完介绍,真令我感叹,上海民间也是藏龙卧虎。书友中有来自芬兰的女作家,六十来岁。 她在芬兰住了二十多年,已入芬兰籍。出版过两部长篇小说,翻译了一部长篇小说。还有一位男士曾在报纸上开辟过专栏,可谓是”专栏作家“,还有位老者,年俞七十,仙风道骨。是学富五车的书法家等等。我这个文学爱好者,能和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受益的。
读书沙龙每星期三下午相聚活动。我们虽然人不算多,但都是文学爱好者,爱好相同,兴趣一致,在一起谈书论道 ,兴致颇高。航头镇是大作家、大翻译家傅雷的故乡,这里有好多傅雷的雕像和画像,傅雷是他们的骄傲。我们的话题自然也就谈到了傅雷。
幸好,我年轻时读过不少傅雷翻译的作品,前几天还在浦东图书馆看过傅雷生平展览。我这个外乡人,现在也算是傅雷的半个老乡,对傅雷有了一些了解,便和文友们胡侃起来。
我感受最深的是傅雷之死,傅雷的死实在让人唏嘘不已。傅雷出生于江南望族的富裕之家,从小接受西方文化的.教育,年轻时在法国留学。解放后,他不挣国家的工资,全靠稿费生活。在上海他住洋房,抽烟斗,喝咖啡,吃西餐,用银餐刀,弹钢琴。过着资产阶级的舒适生活。而在那个时代,这种生活都阶级敌人的表现。
就是这些表现,惹得红卫兵在他家掘地三尺,无情地用皮带抽打他,四天三夜地*他,逼得他自杀,真是惨无人道。我便想,那时的红卫兵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他们又不认识傅雷,傅雷的“资产阶级生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当时流行的一种说法,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傅雷不会和他们有仇有恨。那他们对傅雷仇恨哪里来?当年,那些“斗争哲学”鼓吹者,到处宣传阶级斗争,时时扇动暴力,鼓动起了所谓的阶级仇恨,也为人性“恶”的膨胀,提供了机会。人性中的这个恶魔。得以肆无忌惮的释放。但是,我认为其心理因素,仍是中国传统上“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思想意识。是人们是对傅雷的“资产阶级生活”由羡慕到嫉妒,由嫉妒到仇恨的一种爆发。
我参加读书沙龙每期不误,沙龙每期都有一个话题,朋友们谈书,各有心得,互相切磋,共同探讨,很是开心。
航头社区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学习交流的平台,真该谢谢他们。
写此文时,沙龙开班整整一个月了,愿书香航武读书沙龙,人气越来越旺,越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