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肯尼成长日志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触过日志吧,是时候用心地写一篇日志了。那么你真的懂得怎么写日志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沈肯尼成长日志,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沈肯尼成长日志

  接着大家各自回了宿舍收拾房间,603就在我们斜对面。沈煜伦又开始了他不着边际的扯淡,什么让少爷先选床之类的,我也就不客气了,选了靠门的床。

  “我说,怎么让你先选,还选个这样的破位置。没劲!”沈煜伦特别不解,我也没理他。

  其实这是因为这样我能刚好可以看到那边宿舍李浩然的床,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包括李浩然。

  有时候,总是发现自己行为异常了,才发现自己喜欢着一个人了,触碰了才确定自己感觉到了,而心慌意乱了,才发现,永不超生了。

  我的床和沈煜伦的相连,他说这样能随时伺候我,然后黄斌就选了最后一张床。大家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柜,沈煜伦拿出来很多条牛仔和和不同式样的格子衬衫,而黄斌就拿出来一套睡衣,然后自圆其说地说:“带多了没意思,反正到时候要扔的,随时买就成。”

  我拉开皮箱,一套一套的全是衬衫、西装、西裤、风衣和皮鞋,都是修身的,一件件往衣柜里挂。

  “我说联合国大会都不至于吧,你怎么穿这么正式啊,显摆个什么劲!要给你弄一T台吗?少爷?哈哈!”沈煜伦又开始他那“靡靡之音”,而我这次没吭声,倒发现他也没那么讨厌,就是嘴贱,撇开这些倒确实是个大帅哥。

  晚上我如约请了他两宵夜,我基本上都是听他俩说他们的从前。

  沈煜伦就一流氓,一直在大爆自己的情史,他说没有他搞不定的妹,学习倒是确实好,班里他是最高分考进来的,他算我见到的最讨人厌的帅哥之一。想到他那大言不惭的表情,总让我肾上腺素失控地狂飙。

  黄斌是赞助了学校一大笔才进来的,下午看到他预习物理课本那都是假象,喜欢音乐倒是真的,回到宿舍果然几大包CD,我顿时像找到知己般开始和他滔滔不绝地大聊音乐,而把我们拉到最近的一个话题就是:我们都很喜欢孙燕姿。

  就这样,高中算是正式开始了。上课的第一天,我就迟到了,又是和开学那天一样,班主任的课,我流着汗,踮着脚走到座位上,老师问我为什么迟到,我说肚子疼,老师就说这是20世纪以来用的最多也是最烂的借口之一,希望同学们引以为戒,下次换一个借口。

  我勒个去,这样直白的班主任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这人就是有个坏毛病,每天早上起床一定要洗头、洗脸,整理得非弄个1个小时左右才出门,看来明早得再早起半小时才行。

  开始上课,一切开始归于平常化。我旁边的那位宝玉同学,果然是发光,不!刺眼的璞玉,上课抢答最快,虽然常常是她一个人在抢答。下课又是最High的,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从第一组到第四组,总是不着边际的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沈肯尼同学,想请问一下,为什么皮带要用皮做的.?”、“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喷香水?”之类的问题。一开始还好好回答,后来我也渐渐不耐烦了,不过,她的无厘头倒成了我打发这些无聊课时的最好时光。

  有一天,陈辉打完篮球一个人在食堂吃饭,我走过去,问:“怎么你一个人呢,李浩然呢?”

  “约会,找他老婆去了。”他笑笑说。

  “他?他有女友的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追问,因为一问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人家是有老婆的吗?

  “对啊,初一开始,那叫青梅足马,一个院长大,一个幼稚园到现在一个高中,你说呢?你去打饭啊,过来吃。”他笑得更诡异了。

  “哦,挺好的,我还约了沈煜伦,你吃吧。”说完我就一个人往宿舍走,我不高兴,可是又没有理由不高兴,但就这一点,让我真的不高兴了。

  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直repeat孙燕姿那首《不是真的爱我》,那时候,《风筝》专辑刚发,歌词里一直唱:

  终于明白那句话

  爱能让人一夜长大

  不成熟的感情啊

  让人变得小心害怕

  爱情若没有火花

  至少了解后懂得放下

  我不明白我自己,我初中时候和一个男孩有过这样懵懂的感情,但仅仅是因为我父母没时间管我,他像哥哥一样照顾了我一段时间。我知道同性恋这个词,在网络还是拨号上网的年代,我就已经躲在爸爸公司的办公室里搜索泰国的一些男模照片,知道了一些聊天室,也在聊天室聊过几次,但我从来没想过,我沈肯尼有一天会这样被一个男生左右情绪。

  一定不可以,我一定是想家而已,然后班里又没什么美女,所以才这样,我对自己解释。

  沈煜伦永远在不适当的时候出现,这是他到目前为止停留在我脑海里的另一个标签。

  “小东西,干吗呢?发春呢?要不要哥哥帮帮你啊?”沈煜伦走进宿舍第一句就没个正经。

  “你没那功能,帮不了!找你的妹去。”我也不客气。

  “我说这还没试呢,你怎么知道帮不了,哥哥可是纯1啊,哈哈。”他大笑两声后,突然自己哽住了一样的,全安静了。

  “你说什么?!”我坐起来,看着他,这什么意思啊?

  他突然收起了平时那些我熟悉的笑容,满脸泛红,咬紧嘴,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想看我又不敢直视,想说点什么,又欲言又止。

  “不是,我说,你说什么呢,问你话呢!”我真有点急了。

  我的心跳我自己都听得到,但我又害怕这龌龊的心跳声太大声,连沈煜伦也会听到,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沈煜伦终于抬起头,和我四目相对,他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