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关于怀念老师的文章

  导语:老师,是我们人生路中的路标,指引着我们走向了成功之路。老师奉献了自己,来给我们开启智慧大门。下面是2017关于怀念老师的文章,欢迎阅读。

怀念老师的文章

  篇一:2017关于怀念老师的文章

  9月,似乎是一个总让人怀念、追忆和感恩的时节。时至第33个教师节即将来临之际,邀约昔日几个同窗好友驱车一同前往赵家坪扫墓。虽然烈日当空,颠簸、行进在乡间的田埂上,思绪却禁不住回到了那段争强好胜、似懂非懂、充满幻想的初中时代,回到了那位慈母般疼爱我们的聂老师身旁,可一想到她过早的离开了我们,心中便充满了无限的哀思。

  那时,我们这群刚刚脱掉稚气的孩子进入了富顺县邓井关初级中学,聂凤仪是语文老师,也是我们九一级(1)班的班主任——一位和蔼可亲、年近五十的知识分子。

  记得在初一下学期的一个下午,我们五个臭味相投的家伙,聚集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小杂货铺里,“侠客英雄”般地各抒己见,突见一老者到店里买白酒喝,大家便有种品尝一下的冲动。在店老板的劝说下,打上了半斤酒,一人一两,热辣辣一口往肚里吞,昏昏然却又带着种长大的神气感进到教室,几张红红的关公脸,令同学们刮目相看。第一节生物课,我们五人伏在桌上去见了周公,一下午就这样飘飘然的上完了课。

  第二天刚到校便被校长叫到了办公室,最后一句吓得我们五个放声大哭:在校熏酒,开除处理!开除,不仅意味着会被家长打骂,更意味着将失学。想着这些,哭声一个比一个大,弄得校长一时也不知怎样是好。这时,聂老师来了,见我们五人那哭丧的样子,她向校长说了几句,便领我们到了她的办公室,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过多地责骂我们,而是掏出自己的手巾,像妈妈一样慈爱的为我们擦鼻抹泪,一个劲地说:“知错就改就是一个好学生、好孩子”。经过自查、反思和争取表现,校长最终解除了“驱逐令”。虽然一切又恢复了老样子,可通过这件事,聂老师在我们心中种下了仁爱的种子,我们都暗暗发誓,要做聂老师的好学生。

  时光飞驰,转眼三年的初中生活就结束了,到异地上高中的前一夜,聂老师像长者,像朋友,像母亲对临行的儿子一样,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很多。而我从老师那慈祥的面容,宽厚的眼神中,也懂得了许多、许多。

  独在他乡求学,每当在学习上遇到阻碍和生活中感到孤寂时,耳边就总会响起临别前聂老师对我说的那些话,顿时心中充满了激情与力量。可人生就是如此多变,在我高三下半期临近高考,正待冲刺的时刻,却听到一个噩耗:聂老师因患癌症去世了!那夜,我失眠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耳边不时回响起她为我们朗诵那首抒情的小诗的声音;时而又想起她带我们去郊外野炊时,大家谈笑风生的画面……那一幕幕宛如昨日,可是她怎么就匆匆的走了呢?

  我全然不顾即将举行的高考,匆忙赶回母校,当见到操场中布置的灵堂上那一张慈祥可亲的面容时,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正回想间,串串的鞭炮声在聂老师的坟头响起,而思绪却依然漫步在旧日的时光中。升腾的烟霭、袅袅的清风,请捎去我们对老师深深的想念!

  篇二:2017关于怀念老师的文章

  在一个文联组织的文学讲座上,.坐无虚席,李老师神采奕奕,给我们讲解怎样读书,怎样创作的心得,我全神贯注聆听,并用手机文档认真做笔记。醒来发现原来是一个好清晰的梦。早就想写写李老师,以示怀念之情,由于本人水平有限,写不出老师的神韵和风采,所以一直没敢动笔,一拖就是两年。李老师,您走了两年了,您在天堂一切都好吧!

  最早读到李老师的散文《我并不寂寞》,还是在曾经的《大冶日报》副刊版,那年李老师刚从教委主任兼大冶一中校长岗位退休下来,散文内容大概是围绕人走茶凉论述,一般人写这类题材,都会感慨人情簿如纸,而李老师却用清正廉明的思维和独到的视角,行文风格别具一格,文短意赅。内容大意是,当你离开工作岗位了,尤其是领导岗位,就应该人走茶凉,放下了责任,就得放下权利和待遇,不用老是惦记过去的辉煌或权力,也不要经常有事没事跑到原单位去妨碍新任的工作,要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和角色,做一些自己喜爱的事情,比如自已爱好文学,如今有了空闲时间,就多读书,多写作等等。文品来源于人品,由这篇散文及行文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幸认识李老师,是在2002年年度,大冶作协年会。走近李老师,是在当年李老师和查老师正在一间创作室,伏案创作*电视台播放过的八集电视连续剧《寡妇堤》。第一次身临其境亲耳聆听二位文学标杆老师的谆谆教诲,大受启发,至今记忆犹新。李老师快速浏览了我的一系列手稿,表情严肃,却语重心长,十分谦虚,叫我多读查代文老师的散文,他说查老师的散文篇篇都是范文,读懂了,领会了精髓,就知道怎样写作了。我收益匪浅。

  曾经,我拿着自己原创的几篇短文,来到李老师的大冶乡音编辑室投稿,当时他还兼有铜草花杂志的编辑,李老师认真仔细地读稿,除了一番鼓励,然后告诉我要作哪些修改,怎样修改。看到我的习作,在大冶乡音和铜草花杂志上陆续发表,心里十分高兴。我的文字变成了铅印,对于我这个文学爱好者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奖赏和鞭策。

  记得我大弟在铜草花杂志发表了怀念父亲的文章,由于父亲是一九三四年出生,杂志刊登出来的是一九四三年出生,我大弟是个实心眼,老是觉得不妥,当我电告李老师后,下期杂志还真的更正勘误了。

  离退休后的李相淦老师,身体一直不好,患有高血压,肝炎等,病魔缠身,痛苦不已,带病做了多年的作协主席,与查老师,王老师一起,协助文联撑起大冶铜草花杂志,原大冶乡音,组织编辑若干本文集,培养教育、传帮带文学新人,无怨无悔。这些费心费神的劳作几乎都是义务劳动,有的也只是一点微乎其微的小报酬。市场经济的今天,似乎傲骨脱俗的文人,还依然自甘穷酸。

  看到李老师有好一段时间没露面,听说是旧病复发.,很严重,心里十分惦念,我多次请求查老师带我前去看望,由于种种原因,始终没有成行,甚是遗憾。

  用一辈子爱文学,五十多年如一日的李相淦老师,您走了,您去了天堂,您走得太早了,走得那么仓促,那么恋恋不舍。伍仁圃中,七十六岁的老大哥查代文老师,在追悼会上,那悲戚的悼词,一声高过一声,近似于呐喊:老二,老二,你丢下我们伍仁圃,丢下你的妻儿亲人,丢下你热爱的文学,你走了,你真的舍得走吗?你到天堂了记得读书写作啊,你--走--好!如哭如泣,撕心裂肺,催人泪下。伍仁圃中的老四明庭映老师献上挽联,“一百年文心不死,三千载翰墨长留"!高度概括了李老师酷爱文学,在文学路上不计经年的长途跋涉,不断求索,伏卷不停,笔耕不辍的执着人生,令学生我,无不敬佩有加。

  李老师,您走了,您走了这么久,可您的文心尚在,翰墨尚在,精神尚在,您依然活在我们心中。我们永远怀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