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称谓不肯轻易出口散文

  上网已近三年,有一个称谓始终不肯轻易出口,并非红烛孤傲,更确切的说红烛一生和骄傲无缘,一无骄傲的资本更无骄傲的潜力,因这个称谓如红烛心中之佛,不敢轻易触摸。大哥——你是红烛心灵的菩提啊,我怎可将你示与人知。

有一个称谓不肯轻易出口散文

  窗外小雨滴答滴答,惹的思绪亦潮起潮落。虽已是夏日,心依旧似春天般草长莺飞,如驻着千军万马不得安宁。

  早晨熬了一锅小米粥,看着那米粥稠而缠绵=仿佛如自己烹饪了一罐乡愁。

  已是很久很久的往事了,真的不想回忆……怕再次重温的疼痛惊扰了我的梦里水乡。

  其实我是有一个哥哥的,如活至现在应有60左右,听母亲说哥哥的病有一点空灵或诡异的,那时的哥已8岁,母亲带着他去我的二姑家吃喜酒,一路上哥欢天喜地如喜鹊般叽叽喳喳,母亲被他恬噪所烦,笑着指他的小脑瓜“能不能安稳些”,哥笑的如花枝乱颤又做一鬼脸。

  回家的`途中,哥扬起小脸:“娘啊我走不动了,走不动了。”妈妈背着他,也没多想,到了晚上哥就不一样了,无精打采的,子夜时分哥发起了高烧,好容易熬至天明,父亲忙去和生产队长请假,说了孩子的病情,可队长不允,竟说父亲为了躲避劳动,又告诉父亲“不要拿你的斯文来换取同情!”父亲一气之下再也不提此事,任我的哥高烧不退。就这样又耽搁了两天,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父亲看哥几乎奄奄一息,拼命的抱着哥哥往医院跑去,可惜迟了!我的哥哥就这样死在爸爸的背上,从此的哥哥就永远的孤苦伶仃的住在乱坟岗里。

  多少年过去了,渐渐长大的我们读懂了父亲的无奈,母亲的悲哀,却读不懂这个社会,以至在时被他人欺负时刻就憧憬;如果哥哥活着一定没有人敢欺负我们、这样想着心灵的酸楚慢慢扩大,直至成人,从不轻易去叫谁一声大哥,总觉得那是我心灵的奇葩或是灵魂的菩提不敢轻易触摸不愿轻易触摸。

  哥,你是神圣的是红烛心灵无法替代的奢侈品。

  直到有一天我真的有了心仪的哥,我会一天叫上几遍,以弥补我心灵的遗憾,茫茫人海谁愿与我花红柳绿宴浮桥,或平平淡淡看紫烟呢。

  大哥,你在哪?是依然有着一炷香的距离,或一根烟的默契。还是有一朵花的惆怅。一幅画的呼吸,一场梦的独立啊!

  大哥,诗一样的幸福,画一样的美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