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种遗忘散文
有水,浮躁的心绪因水清澈安静则心旷神怡;有山,山的颠峰因云的风采高傲则心静如水,遥远的目标不会因似水流年而畏缩却步;
与大地相拥而眠,黑暗迷惑谁的残梦?遁逃暗夜的琴声,在曙光的开始为谁而奏?夕去旭来,神韵在奢华的日子里蒸发,任凭旅途颠簸坎坷,也拦不住那执着的瘸腿,生命在枯萎的摇篮里挣扎。灵魂的舞蹈,在哪个虚幻的世界里独步?把堕落看成是一种追求,哪怕终须失败。豆蔻的年华,把自己想象成溪边的条条绿柳,从容的守侯蛰居水湄的女子,担心她的脚步随风而逝。不该的年代,把一个并不可鲜的故事看成是一生的主宰,疯狂的抓住水月之龄,哪怕幼稚成痴;悄悄的,心灵的照镜在像中蒴盟一座孤壁。曾经徒步模糊的足迹,拉长一道心痕;静静的,躯体伴着岁月流沙,淘出几许忧伤。
有爱,疲惫伴着孤灯因爱而眠,记忆在酣梦中沉思一页悠然;
有恨,疼痛敲打着忘却的心门,谁降落在谁的窗上,煽动着生命之泉;
抱一文经典力求心安,心灵的照壁,攀爬着饱经风霜的枯藤。冷风细雨映像一壶月光,几多黯然镶着生命的风铃,漫步在宇宙的怀抱。末了,呼吸是一种清贫,高原的梦想,撕成一纸空文。踏沙步浪愿望几时成河,轻歌舞墨理想唱描波澜壮阔,与坚硬的岩石想碰撞,谱写一卷牧谣,在葱郁的麦田里无奈发芽,最后慢慢的风化。骚人墨客寻得一声欢呼,为的是满足空虚之灵深处的无病呻吟,没有谁会在秋天的季节里看到春天写下的败笔。老农的旱烟袋和耕牛背上的鞭痕,在黄昏的脚步里消沉;无法捕捉的幽香,在虚构的花台里调谢,一阵狂风暴雨,曼舞在绝望的空谷,那里唱着悲伤的骊歌。
有风,云在海里翩翩起舞,衬托盏盏灯蕊,照亮暗夜的孤独。
有海,仰望苍穹弹奏黎明,谁才是水平线上的琴手?为何?这般幽怨的音乐。
高原在风雨中嘶鸣,雄鹰的翅膀,一曲悲歌之后再也席卷不了雄壮的血潮,默念经幡阵阵,孤傲的苍鹰在群山中低头徘徊。捂着多少人建设的青绿,老树和风一起叹气,松涛再也构思不出四野的轮廓。灯红酒绿,怎能感悟素洁的抒情,山野在黄昏中低垂,谁的脚下,踩着的不是往日清纯的景象。唯一,淳朴的民谣才是歌者的天堂。
天空的根植于何处?哲学的智者把它归类在芦苇的心脏,那一溪清澈洗着谁的脸庞?贫困跟富裕争执的一刹那,青苔断然成了别人的新娘。于是,小河哭了。从此它的一身就破烂不堪,躺在了死亡的边缘;鱼虾成群,歌声嘹亮,那是农家小女在呼唤她的.爱情,坐拥一簇绿草,凛冽的光芒晒黑往日的情怀,淙淙清水涛尽了上一代人的梦,云走雾归来,仅有的一片静土惹来征服者的窃窃私语。
山路,笑成蟠蛇独舞,发羞的石缝,挂着她飘动的衣裳,曾经,她是最棒的舞娘。
小河,欢快的奔跑,哼一首小曲,阳光在哗啦中迷茫,或许,她只是匆匆的过客,或许,她迎击遐想中的夕阳。
狂雨暴风龃龉无聊世界的浪淘,鸟儿的羽毛再也找不到栖身的巢,彩云被污垢包围成一积玩偶,清山绿水被肮脏扭成一根黑绳。
碧水珠帘漂洗的青春,钻透了死去的清纯,清风拂柳的年代,凸凹不平的容颜,在高原的顶端瑟瑟发抖。
脆弱的拉笛,挽住悲歌里的风铃,皇者的陵墓,刻上了几道岁月的痕。那头,篝火燃烧着清幽的骨香。撒一片希望的网,守侯静夜,等他轻叩材扉的时候,轻摩一曲月光,烛光是他的伴郎。
离弃的贝壳,拉着奄奄一息的沙滩,徒步轻描微浪上战斗的桨,撕一角孤帆,挺进无人的港湾,寻找丢失的船。
煽情的挽联,贴在幽灵的背上,时刻谱着死亡召唤,最后,连海龟也在死亡册上签字画押。捕鱼的竹篮,是王者的利器,曾经折杀了多少江风渔火,捏一把汗水,挤出的是草屋里熟睡着的弃婴的鲜血。
心,几度留恋攀登的灶台,橄榄枝上的候鸟,几时被人拔光了绒毛?撕一根生命的琴弦,沉重的钟声响彻了彼岸。
死拽着生命的红袖,包起一粒净土,弹起生活中的一弘清泉,赋予生存中的一方清贫,空即是有,忏悟着面对。是然,朴素、快乐在这里永生,那是战狼的哀号,沉沦,几朝几暮几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