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摩登时代散文
我不是演员,却有幸在本世纪二十年代演绎了与查理同样的故事—《摩登时代》。
上个世纪,查理穿着一件窄小的礼服、特大的裤子和鞋,戴着一顶圆顶硬礼帽,手持一根竹拐杖,留着一撇小胡子,迈着鸭步,成为那个时期最有才能和影响最大的人物之一。
实际,我比查理幸运。虽然同是草根的钢铁工薪阶层,我却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还带着过去拿顶红色的安全帽,
火红的炉台上,2#铁口刚出了两罐铁水就已经开始喷了。堵了,再开。又是两罐又喷。
没有高人指点迷津,还要拿年薪。
“这个月又亏了N个亿。”
“买股票了!”这是谁的.声音。“还想拿着我们的血汗钱来玩?不买!”这又是谁的声音。
“不稳定因素!”
正式职工下岗了,临时的协力工却上岗了;下一个季度的福利卡没有了;下个月水电煤气补贴没有发了;每个职工工资下浮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没法过了……。尽管企业亏完了,而他们的年薪竟可以让他们一家三口,能够富裕的过上N多年,谁才是这个社会不稳定因素。不是:老虎、苍蝇?是:硕鼠。
“你想与这个国家,这个政党,这个企业对决吗?力量太渺小了!”
他们快把这个国营企业玩完了,人民却不能发出自己主人的声音。
此时,我只能站在钢城大道的马路上,高声朗读有着中华几千年文化的民谣《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汝,莫我肯德。逝将去汝,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汝,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常言说,没国那有家。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民群众能够颠覆一个国家政权、一个政党的领导吗?
不?不能!
倒是那些“硕鼠”,他们悄然钻入了这个政党的队伍。虽然人数不多,却能利用这个政党授予的,还是做公仆的权利,把企业搞亏了,这个国家政权的金字塔就这样被他们倒建在人民的头上。
难道说,还要我们这些默默的奋斗者“怨无大小,生于所爱;物无美恶,过则成灾”吗!
一将功成万骨枯,那是过去,那是历史。
没有看过查理的黎明和曙光,您就看看习李、习李的风暴过后,还有的就是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