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用经典散文
美者德说也,诗者道说也;艺者同一也,技者差异也;思者哲学也,术者科学也;居者爱欲也,行者知欲也。
善源于始也,恶滋于穷也,天不雨露,物则相食也。穷何可长也,变而生智也,智生于道也,而归于始也。技生于智也,术深远之也,古云知止,畏穷坚固也。时不我待也,西方贵术也,天无长德也,犹有未知也。
思者道之利,知者道之用,天地万物生于欲,欲始于无。
故欲有欲也,非无欲也;善欲善之,遏则匮也。善欲善之而达善。匮者,始也。制者,道也。巧者,愚也。恶者,失也。
天道有穷而流于变易,故万物之相食,言有差也。上善若人,人之善,以其不争,非其不争也,其欲不争也,非其欲不争也,圣人亦不欲争也,夫两不相争,故德交归于将来者焉。
圣人不欲得,既以知之己愈有,既以思之己愈多。故天之道,止于有差,人之道,成于大同。
圣人有积,人各得其所积,非以其有积耶?故能成于成。
人之争,以其失也,故而相争。善者思之而不争也,济之以技术而取之以联络。故善者不相争,君子不得其时,蓬累而行而欲思也。是以圣人欲不欲,而不贵得,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敢争。
道贵有术也。术何以用,济人物之所欲也。故道者不欲遏人之善,精思竭力以学识精华其旨为路标,而达人之所欲也,使人各得其欲,则大道可至也。昔其致之也,非以其欲多,以其不得也。欲恒而有止,精于艺而成于情。是以圣人为目不为腹,爱乐而不爱饵也,是以不病。圣人以其言话废之,非以人之相争耶?故人成于不争,皆求以知技术而免乎致于行为。
居者道之所归。夫为者,道之失也。失以其失而人口愈多也,龙战于九野而血玄黄也。道之德,泯战乱而安四方人于相通,是以人之为道,法于自身,善者同于善,思者同于思,动者同于动;失着同于失。圣人以其言话废之,非以人之无知耶?夫言有宗,事有君,爱人皆禄禄若玉,弗得已居于石,若此其不欲见贤也。
圣人恶其巧也而教人以无智,是大谬也。智能济人之所需,人无智何以农耕?是以天下其无圣人,言有不中而必有其失,此矫枉之过正也。辩亦善也,古之穷,辩亦无可奈何之也,反生助人之取巧无德,是以圣人缄口不言也。此其圣人之道亦有穷时也。执今之道,以御今之有,诚全归之。无德者篡改帛书为执古之道而御今之有,其头脑被驴踢也。
三生万物。天下之物无出其三:静之以情,始于无而达于居,此其道一也;归之以多,始于杂而达于术,此其言二也;美之以蔚,服文采而恒自然,此其德三也。故美为德而思为道,广义语言之为一切杂多之源始居所也。人非木石而有为有知,道非全,仅三之其一也。道之为一,德之为无,言之杂多盖法而源于其分与合也。
故非其天下之物有三,实人有三也。人有三而有两性质,故又分而为六也,分而其六,人之为中,无论其何者性格组成,内外各安其欲,以人性格之有内有外也。故人之道德以视思归其旨,无出其六也。其六大约:曰分享,曰尊重,曰开放,曰交流,曰自制,曰空间。人以其正,自然得六而用九之万事万物,则人皆平等也,各得其九于无穷,归于道,重死重生,可为完人也。是以人皆完人,以其不得难以成全,此皆声人之话废也。故老子曰:飘风不终朝,暴雨不终日,从事而道者同于道,故知足之足,此恒足也,多言数穷,不若守于中,云云。故太一生水言曰人各以其长而相济也,今人即已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