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3篇

  把好故事讲好需要水平,好故事是有味道的。下面,YJBYS小编为大家收集整理了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3篇,欢迎浏览!

  篇一: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

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

  我的演讲,要从今年7月20日播出的一条新闻说起。

  “稍早之前,我们的《新闻报道》和《七分之一》栏目报道了本台记者潜伏上海福喜食品有限公司生产线,进行了两个多月的卧底调查。发现工厂随意使用过期原料,将产品次品重新混入生产原料当中等问题。福喜公司是美国欧喜集团在上海的分公司,位于嘉定马陆工业园区。主要为麦当劳、肯德基、必胜客、全家超市等知名连锁企业提供成品或者是半成品。”

  相信很多人对这篇报道还记忆犹新。又是食品安全!还是发生在现代化“*厨房”式的大型食品企业。这无疑是一个新的重要课题。在追问这一事件的过程中,有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谁是这次报道的英雄?平心而论,我的这些同事堪称英雄。

  对大型食品工厂的拍摄难度非常之大。在所有外围调查都没法拿到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他们决定卧底调查,可以说,这是获取真相的唯一手段。他们每天在生产线上工作近10个小时,搬运货物上千件,重量近10吨。一位同事曾连续工作20天,手部肌腱都断裂了。在福喜,对员工活动区域的管理非常严格,同事只能利用休息和午饭的半小时,在厂区走动进行调查工作。一天下来,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有时连水都喝不上。同时,这样的调查必须严格遵守新闻界公认的隐蔽式采访规范,比如不做钓鱼式、诱导式的采访,只是忠实记录看到的事情,以确保新闻真实性。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像一个“人体探头”。这样下来,每天疲惫不堪。有一次,工友叫同事晚上吃饭。同事竟然神情恍惚地回了句,“不用了,我还得回去剪片子。”事后想一想,真后怕。

  更大的压力来自于精神。两个半月时间,他们在工厂附近租房子住,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不能告诉家人、朋友自己在做着什么。一位同事的爱人做手术,他去看了一下,就回到工厂。他怕家人多问,也怕因为旷工被除名,让调查前功尽弃。

  虽然历尽千辛万苦,但出于安全考虑,今天只能由我来讲这段故事。也许他们永远无法走到台前,但这个舞台应该有幕后英雄的一席之地。因为在他们心中始终牢记一句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同事调查完成,我接过了接力棒。那天的直播中,专家连说三次“无语”来表达愤怒。但我想,媒体不能只传递情绪,舆论监督要揭盖子,更要促进问题的解决,富有建设性。在节目中,我向专家和记者抛出20多个问题。一个大型企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行为?如何杜绝类似问题发生?面对新情况相关部门该如何加强监管?各档节目也持续关注,记者深入追踪。我们希望通过追问促进制度的完善,推动食品安全的篱笆扎得更紧,让公众树立对食品安全的信心。

  报道播出后,引起上海市委、市*高度重视。相关部门立即展开调查。美国欧喜集团也声明道歉。

  如何根据举报线索,通过深入和独立的调查去了解真相,责任落在了我们新闻工作者的肩上。

  这不仅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我们必须做的!因为这是人民的需求。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是我们新闻工作者永远的追求。那天我在节目最后说了这样一段话:“我们常说快餐是垃圾食品,但是没想到我们吃的真的是垃圾。希望相关的企业和部门尽快给公众一个答案,也希望这个黑洞能够尽早堵住。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

  这段话并没什么精彩之处,但它代表了公众的声音。面对人民的需求,媒体可能无法给出最后的答案,但发现问题,探寻真相,寻找解决的办法,是新闻工作者矢志不变的责任与坚守。尤其当遇到事关公共利益的重要问题,更是要知难而上。

  说到这里,人们不禁要问:究竟谁是真正的英雄?一句话,人民和回应人民需求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啊。��现在是2014年的年末,我不知道,现在黄先生的吻,落在哪里;但我知道,半个世纪的风,无论隔着怎样一湾海峡,扬起的都是同一把泥土。

  篇二: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

  xx年夏天,我独自一人坐上南下的火车,去了福建一份都市报,在那里开始了我的新闻旅程。

  几年里,我时常在想:我们为谁怎样写作?有前辈告诉我,做新闻就是做事,做事的根本是做人。

  是的,事实上,我们一生都会面临相同的问题: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人?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事?我们要怎样去做事?

  我们会很容易给出一个答案:做正确的人。做正确的事。正确地做事。可是实践我们的.答案,可能需要耗费一生的时光。  是什么让我们永远抓不住正确的答案?我想,答案是:我们始终没有解决内心的冲突———我们为谁写作?

  做记者,有人追求的只是一种谋生手段,有的人只追求一份体面的职业。分歧在于内心。

  几年来,我一直为“新闻”两个字激动和骄傲。我热爱我从事的这个职业。在这个行当中,我曾经被朋友和同事们寄望去“开创大场面”,也曾因为能力的欠缺而自怨自艾。但是,有多少人能如同我们这般幸运,在一个风云际会的时代里成为“当下”的记录者,成为“历史”的见证人?  我们是记者。显然,我们不是作家、不是教师、不是评论家、更不是什么无冕之王……  记者要做的事情,不是创作,不是教导读者,不是对事物发表看法,我们要做的事情只是代替背后成千上万的读者,替他们选择的对象发问或是探查一件读者感兴趣的事情,然后用旁观者的身份、平静的心态,客观真实地写出一份报道,回答读者的困惑……  做记者,几乎每天要研究选题,写作稿件,然后是每周,每年。

  要做一个好记者,我的强烈感觉是,一定要有长跑的毅力和心理准备。

  我们很多青年记者,包括我总是在询问:怎样成为一名好记者?怎样写出一篇好新闻?

  我想,这一方面能证明我们对于新闻事业的激动与热情,另一方面也意味着我们面临最紧迫和焦虑的问题。

  有时候我听到一些“诀窍”,有人推荐我们阅读一些范文,更多时候,我被告知:去做,去写,去思考。然后告诉自己:我这一篇比上一篇写得好。做新闻就像谈恋爱,唯有实践才能抵达幸福。

  我还听到一个关于阅读的“诀窍”,那就是读杰作,读伟大的故事。好新闻就是一个好故事。好记者就是一个杰出的讲故事的人。新闻与小说一样,都是故事,它们之间的本质区别在于:新闻是真实的,小说是虚构的。那些伟大的故事会告诉我们,将故事讲好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所有东西都要回归到信仰。你相信什么,你就可能成为什么。

  在通往信仰的道路上有无数条岔路,这时已不存在天赋、能力或者运气的差别,关键在于你的选择。你选择了什么,你就可能成为什么。

篇三:关于好记者讲好故事演讲稿

  2011年3月的某一天,一个叫黄宏成的*人,回到老家福建南靖县梅林镇梅林村黄氏祖祠祭拜,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和20多位黄氏后人,齐刷刷地匍匐于地,亲吻脚下的土地足足12秒。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黄先生亲吻大陆30多个省和*319个乡镇大地泥土的数百个12秒中的一个场景而已。

  2012年,我成了一名驻*记者。去往机场的路上,一眼望去,都是尘土飞扬的工地,有红澄澄的、也有黄澄澄的,司机告诉我,那是红壤和黄壤。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海那边的水土,不知是否包容得下我这来自大陆厦门的小女生?

  一下飞机,就直奔市区,蔓延的绿意,怎么也遮不住*泥土的颜色,同样的红澄澄、同样的黄澄澄,我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方才曾在两岸之间的起落。

  “小姐你是从大陆来的哦,那你会唱‘起来’那首歌吗?”*司机这么一问,我才回过神来,有点迷茫地问,“‘起来’是什么歌?”弄了半天才搞懂原来他指的是《义勇军进行曲》。

  于是,在海的那一边,我第一次唱响了《*国歌》,竟然是在出租车上,和一位司机大哥。

  去年中秋,我去台南麻豆采访当地的文旦祖师爷——买郎宅郭家。初见郭老先生,他头上戴着绿营选举造势的帽子,对我们的采访极为抗拒。老人家连连摆手说:“不要采访啦,你们大陆人来*,赚钱的是你们,又不是我们。”我当即用闽南话回答:“阿伯,我就是在大陆吃到你们麻豆的文旦,才专程来采访您的。”看得出来,我一开口,他很吃惊,“原来你们也会讲台语哦。”我告诉他,不只是我,在大陆还有两千万人,每天都说着和他一样的闽南话。

  原来在海的那一边,有时只需要一段乡音就能够弥合那长长又深深的心隔。

  在*左营,我们见到了祥和里里长刘德文,12年来他坚持着一项“特殊服务”,义务帮助辖区内的老兵将骨灰送回大陆。当航班抵达老兵故乡时,他坚持骨灰盒必须先放地上一段时间,按他的说法叫“走地”,让老兵可以第一时间脚踏家乡的土地;他的服务专用袋,是喜庆的红色袋子,用来安放老兵的骨灰盒,他说,对中国人来说,落叶归根是喜事,这是中国人的伦理。

  原来在海的那一边,他们也会用心贴着土地,用梦裹着情谊,更会用回家的陪伴去消弭游子远走的距离。

  今年6月,大陆国台办主任张志军访台,成为第一个到访*的大陆对台事务主管部门负责人。那天他前往拜访*杉林区的一处木瓜果园,很多当地果农拿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热情地向张志军索取签名。一位果农手里拿着写有“张志军”三个大字的斗笠爱不释手,他说,他要把这顶斗笠带回家挂到墙上,留作纪念。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这位大陆高官说话很实在。”

  原来在海的那一边,在一样土地上着笠耕作的人们,虽说谁都有谁的好恶喜厌,但谁也都有谁的乡里乡情。

  那里的人,和我们说着一样的语言;那片土地,和我们有着妈祖关公的文化传承。但总有一些情境,还是敌不过可怕的政治操弄。我被一个司机在半路上丢下过,就因为我是大陆来的。一路走回,脚底仍旧是红壤和黄壤的交合,这样的遭遇,并没有让我模糊那片土地的颜色。因为,那片泥土有温度,记者往往是第一个感知其人情冷暖的群体;因为,那片泥土有尺度,记者往往是第一个用其来丈量心与心距离的群体;因为,那片泥土有跨度,记者往往是第一个体验超越分歧寻求共识的群体。

  海的这一边和那一边,多少有着事实上的距离,但正如*诗人向明所写:铜墙的壁垒呵,终不敌亲情的柔指,轻轻一推,就踉跄地闪了过去……不是吗?

  现在是2014年的年末,我不知道,现在黄先生的吻,落在哪里;但我知道,半个世纪的风,无论隔着怎样一湾海峡,扬起的都是同一把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