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回到了公司就接到谢守焯的命令,让我马上到华南电子城拜访一个老客户,当时也是惟命是从的,这一次没有限定时间所以只能坐公车去,摸索着口袋竟然没有零钱,再次来到了上一次买大号创可贴的便利店,谁知道我才走进去就被便利店员认出来了。
“先生,你又过来买大号创可贴吧,有你这样的男朋友真贴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蛮不好意思的。
“咯咯,上次谢谢你啊,女朋友说你推荐的牌子很好。”
“今天我们又进了一只新品种,是ABC的……”说着便利店员没有等我有任何的反应直接把我拉到了买大号创可贴的区域,我正想解释点什么的时候,抬起头来,发现,我发现一双非常炯炯有神并且非常严厉的眼睛盯着我看,当时我的脑子里快速的进入一个混乱的状态,嘴里已经不知怎么的喊出,林,林总这两个简单的字眼,她没有理会我的目光而是快速的扫视我一眼之后一阵风的走了出去。
这会便利店员并没有发现我的不妥而是向我友好的推荐这款ABC产品,还有一个很特别的亮点是侧睡都不会渗漏。
“对不起,我真的不需要了,我是过来找零钱的。”便利店员听后也咯咯的笑了笑说下一次有需要的时候记得买这款,还一味的说我很体贴什么的,最后找了零,坐在开往华南电子城的公车上,依然是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可以想像出林冰刚才的眼神似乎要杀了我的样子,只因我透露了三个字,女朋友,她一定是以为我在别人的口中说她是我的女朋友,这下子我水洗都不清了。
很顺利的拜访完客户,经过我的一番的推荐和对产品亮点卖点的熟练提炼,这位老客户对我们的这款办公易掌上电脑新品甚是满意,立即下了一百台的单,我当然是很感激他,有了这一百台的订单,总算有点收获了,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可是更大的问题是在我回到公司之后,前台珊珊看到我的时候,她紧张的对我说。
“文锋,你回来就好,林总四处在找你,快点到她办公室去吧。”听到珊珊说林冰找我的时候,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再次忐忑不安的来到林冰的办公室,她杀气重重的看着我……
“白文锋你给我进来。”她扬着手上的一个白色的笔记本,妈的,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这下子,她这样的一个动作我知道她要干嘛了,她要开除我,记得马文曾经悄悄的对我说,林冰的手上有一个白色的死亡笔记本只有在里面记下名字的人都杀无赦,但她有一个壮举就是无论是老员工还是刚过试用期的新进员工都会赔足三个月的薪水看着她在里面写着划着,我竟然有一种快解放的感觉,虽然拿到三个月的薪水,但再次血拼人才市场,三个月找一份月薪差不多的工作也是问题,中国没有什么多,就是人才多……
我正为自己默哀数少之际,林冰已经在发飚了。
“女朋友,你真的越来越胆大包天了,竟然在便利店员面前说我和你的关系,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我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面对这样的质问我并不觉得是痛责,但我依然低头不语,任凭着她继续发飚,女人天生就爱大吵大闹的,特别是像她这种内心泌失调的女人更是另类。
“不说话,你是哑巴?”她再次喷了我一句。
“林总,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没有泄露过半句和你的关系,那天买卫,卫,买大号创可贴的时候我一个大男人去买难道我说自己用,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当时我已经鼓了一肚子的气终于暴发了出来,从来没有过的洒脱,我也预料到她把要我开除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也不想强求了。
接着她在死亡笔记本中再写了点什么,我笑了笑,对她说。
“林总,我现在可以到财务部结算了吧。”她应该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的主动,随即她把笔记本合上,扫视了我一眼,但眼神已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严厉。
“我晾你也不敢说出去,结算什么,你可是跟公司签了劳动合同,你想单方面解约没有这么容易。”靠,她这样一说我知道她没有把我开除的想法,但事情也不是这么简单,她再次恶狠狠的看着我。
“在公司,我可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谁知道你离开公司会不会乱说话,你这种下等人,快滚出去工作。”
这一次她没有开除我,但心里也并不那么好受,想想生活就是这般的被欺凌,张菲在我走出林冰办公室之后走了过来,看着我一脸沮丧的样子她给我一个很坚定的微笑,我想在公司还有这个可爱的少妇,也为了让父母过上好的生活,再一次给自己加油。
回到销售部办公室,林琳小小声的凑了过来说。
“小白,刚才我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吴坚国要走了。”我听到吴坚国要走的消息并不惊讶,他的业绩这个月估计排到最后了,这会我才想到了林冰刚才在死亡笔记本里写着什么,一定是吴坚国的名字了,虽然我和吴坚国没有几句交流,但他也算一个很踏实稳定的销售员,跟我的年龄差不多,输在销售经验不够,客户量不多,所以业绩就垫了个底。
这会刘蓓看到我和林琳在聊着什么她走过来,温柔的喊了我一声。
“小白,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走到刘蓓的办公室之后她很客气的示意着我坐了下来。
“刘经理。”在公司我还是叫她经理,如果在公司外面碰面的时候她一般让我喊她蓓姐说这样亲切不少,她这会轻轻的点头微笑的对我说。
“小白,不错呢,我刚才看到了你下的一百台的订单了,要好好加油知道吗?”刘蓓的话很动力也很鼓励,我直点头,然后说一定会努力的。
“这里是吴坚国的一些客户资料,我把他们都交给你了,以后要多出单呢。”
“谢谢你刘经理。”刘蓓再次给予了我一个很温暖而亲切的笑容。
“恩,多出订单,客户是我们的上帝,也是我们的朋友,必须认真,必须清楚自己的角色。”经过刘蓓的一番热情开解我再次找到了留下来好好工作的激情与信心。
一晃就到了月底,这一天,我不知道迎接我的是死神还是爱神……
但接下来这几天没再被林冰给召唤,运气实属不错,但我这个月随了上次下的一百台订单再也没有出单了,心急如焚,打电话给客户都说目前还没有打定主意进新品,但他们都有下订单的意向,我急得啊,虽然在公布考核业绩的上午刘蓓给我透露了一点风声,我的业绩应该不算是垫底的,还有一个同事的业绩比我低,听到这点我的心稍为踏实了一点,但我担心的是别人会不会在短短几个小时里面有新的订单,担心据担心,我也试图再用这点时间争取拉一个有意向的单,但可惜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下午,我们的综合考核名终于出炉,我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张贴榜看成绩,真的是菩萨保佑,我的业绩排到了倒数第二,意思是说还有一个比我更低业绩的,看着名字,蛮熟悉的,李明渊?
林琳这会笑了笑看着我说。
“小白,你还要努力哦。”我也会心的一笑,林琳在这次的排名再次稳居华南地区第一名的宝座。
“林琳美女,你说这个李明渊怎么这几天没有看到他在公司了?”我试图在寻找这个比我更倒霉的人的动态。
“小白你还不知道啊,李明渊这个月提出了离职了,上完今天就正式完成使命了。”听到这个结果,我的内心再次挣扎了起来难道,难道老天爷真的要玩我吗?离职的员工考核成绩能算上来吗?我疑惑的问着林琳,她沉默了一会才说。
“这个,理论上来会算的,但由于他提出的时间正好是上个月底,所以这个决定权要放在老大的身上了。”
林琳说过完这话,我的电话内线马上响了起来。“白文锋,你到我办公室来。”这声音不是张菲,也不是林冰,而是射手座。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仿佛后面还有一句话就差说出来,你就等死吧,垃圾!!
“白文锋,相信考核成绩你也看到了,你,你,真是丢尽了我们华南部门的脸。”
射手座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他是冲着我来的,他的话不多,随手扔了一位调职表过来。
“公司已经做了决定,现在把你的职位调整为跟单接待员,你这种水平,先从最基本的跟单还有如何跟客户交流做起吧。”
“我不是最后一名,为什么要接受这个决定。”他突然鄙视了我一眼。
“白文锋,告诉你,如果不是林副总的决定我早就把你给干掉,跟我谈条件,你还嫩了点。”靠,我早就知道射手座就是个人渣,妈的,又是林冰,她再一次把我逼到了绝路。
“请问你还有什么屁想放的,快放,不然滚出去。”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用了,内心疯了似的狂骂这王八蛋,TMD,我看着办公桌上的那堆纸,真想一拳打烂他的臭嘴,几拳打烂他那猥琐的脸!我双手下意识的凝聚了巨大的力气,却在力气要使出来之前忍住了,我忍!生活就是如此的变态。
我拿了调职书走出了射手座的办公室。出门了,我把这一张纸揉成一团,真想扔进垃圾桶,看着这张揉的皱皮的纸,其形状就如我的坎坷不平坦的工作,此刻我的工作就是我的生命,我就这么再写一封辞职信然后走人吗?突然,我看到纸上的四个字,“薪水不变”,我想我不能,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就走向了林冰的办公室。
我敲了敲门进了她的办公室,又见林魔女。
“白文锋,你找我做什么!!”这鬼叫的声音越拉越尖,仿佛就像见到了仇人。
“林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调整表递上,她用那双凌厉又带有几分冷艳的眼神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这张调整表,高傲的举起她那双涂上指甲油的五指盯了我足足10秒才说。
“白文锋,你有意见?你觉得我这个决定不对?”她突然换了一个语气。
“林总,请你记住你说过的话,我的综合业绩并没有垫底。”她突然冷笑了一声。
“白文锋,我告诉你,如果你的业绩是垫底的话我早就把你给开除掉了,跟我谈条件,不知好歹。”
靠,我真想狂骂这妖女,真的TMD变态,但当时我压住自己心中的这团怒火没有发作,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这个勇气,而是换了一句话说。
“林总,多谢你赐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服气的盯着她。
“策划又不懂策划,销售又没有这个能力,公司现在给你机会让你到基层锻炼学习,学好了出单的重点在哪,你才有资格跟我说话,与客户之间怎么打交道你都不懂,你根本没资格待在销售部。”
“出去。”我无语接受批判,回到位置上,我冷静的想想,似乎她说的没错,我需要学习,我需要机会,我需要发扬光大,这会刘蓓看到我失落的心情,她又把我喊到她的办公室说了一会话。
“小白,不用灰心,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蓓姐也看到你的付出和努力,别被这一次小小的挫折打击了,相信自己,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最主要是自己对得起自己。”她这一番话刹那间暖进了我的心扉,顿时我的眼睛红红的,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温暖的感觉,在广州这座城市,陌生与冰冷,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冷漠,早已经根深蒂固,但刘蓓不同,她总是让人很感动。
“蓓姐,谢谢你,我会加油的。”这一次我在公司里喊了她一声蓓姐特别的亲切,她把我当成她的弟弟来看待让我心顿时丰盈了起来,就算林冰如何的冷漠,就算射手座如何的折腾,我把他们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对手,这样让我进步。
我从刘蓓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内心再次有了热火,李明渊这会走了过来,悄悄的把他手上的一批正在联系的客户交接给我,再一次我感觉到天无绝人之路,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前面是绝路,希望在转角,我认真的看了看李明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友好的一个拥抱。
“文锋,你是有这个潜能的,好好做,以后找时间一起出来喝酒。”
看着这些热腾腾的客户名单虽然我暂时被安排为跟单接待员,但我相信很快就会走出这个困境的,这些名单也很快会成为支撑我业绩的有力客户。
我把自己的东西移到了跟单接待员的位置,原来公司配置两名跟单接待员,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这是现在跟我站在同一阵线的美女黎露露说的。
我们聊了一会,然后好好整理了一遍新办公桌,毕竟这里空置比较长时间灰尘很多,直到下班的时候看到窗外竟然下起了雨,上了一会网六点多的时候外面的雨也停了。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以为灯被关掉一半以上的静静的办公室里同事应该都已走光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喊“啊……不要……”
“谢,谢总监,不能,不能……”这把声音再也熟悉不过,是刘蓓这把温柔又极具恐慌的话音,我听得出是刘蓓发出的求救信号,妈的,又是这个射手座,靠,上一次张菲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他究竟还要伤害多少个纯洁的少妇才罢休,越想心里越气,这一次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饶恕这个人渣,我要把他这么禽兽的行为给拍下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马上打开自己的爱机,接着我往射手座的办公室区域走去。
刚才这把声音越来越清晰。
“别,请别碰我。”这次是错不了,绝对是刘蓓,而正在对刘蓓实施骚扰的人就是谢守焯,我马上用爱机对准办公室的正门。
“蓓蓓,你这么漂亮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况且你也寂寞我们玩玩不正好吗?”听到射手座这一番如此变态的表白,我的拳头早就握得紧紧的。
“谢总监,别,请你别过来。”
“放心了美丽的倍倍我会好好疼你的。”说完我知道这下子谢守焯直接猛攻了,因为我听得出打碎杯子的声音一定是刘蓓在强烈的反抗。
“啊……”随即传出了刘蓓的一声惨叫声,还伴着谢守焯的淫笑声。
妈的,这下子我知道刘蓓反抗无效,而谢守焯已经吃定她了,靠,这样的事情我只觉得TMD的伤风败俗,这样的败类,我要消灭他。
接着我用力的一脚把谢守焯办公室的门踢开了,当时我看到的画面是谢守焯整个身体把刘蓓推到办公桌上压在她的身体下,他的手正在刘蓓的事业线上摸了下来……
“妈的,请放开蓓姐。”这会正在兴奋中的谢守焯看到突如其来的我,他黑着脸,手心依然对着刘蓓的事业线,但这时,刘蓓似乎从刚才这个惊慌失措的过程中回过了神来,接着她快速推开谢守焯奔向了我这边,看着头发凌乱的刘蓓我的心里很酸很痛。
“你TMD的白文锋,竟然敢来破坏我的好事,看来你想不干了,就等老子成全你。”
接着我冷笑了一声,回敬着他。
“谢总监,你刚才所说的已经被我录在手机上,这就是证据,你看如果我在全公司员工的面前播放这段摄像和对话,大家会有什么反应。”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刚才录的这个视频,才播放不到一句,谢守焯马上变了一张脸。
“白文锋,算你狠。”看着他的眼神并不对劲当时我知道他要干嘛肯定是想扑上来抢我的手机我快速的把拿手机的手往后面一摆,谢守焯整个人给甩了过来,接着他一声痛苦的叫声,还伴着一声辱骂。
“白文锋,你以后给我小心点。”他说着还用手按着他撞到墙角的头部,我知道他快要气到肺都爆炸掉。
我和刘倍走出了办公室,这会她才稍为平静了下来,看着她的脸我知道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而担心。
“小白,刚才的事情,蓓姐连累了你,谢总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我看着刘蓓,冲着她浅浅的笑了笑。
“蓓姐,没关系的,我才不怕这种人,既然我都走到这种地步了,大不了就被他开除掉。”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刘蓓似乎不开心了。
“小白,你如果是这样想,那么蓓姐觉得更加内疚。”说着说着我们已经走出了公司大厦,我没有接着刘蓓的话说,我不想她多心。
“蓓姐,我一个单身汉能乍的,苦日子也都这样熬过来了。”我说得很轻松,虽然我的内心知道这份工作对于我的意义是非常重大的,但面对刘蓓被这种人渣骚扰的定义来说,根本不屑一顾,工作可以再找,但纯洁的灵魂被沾污了之后再也无法复原,刘蓓好一会才浅浅的点头然后说。
“小白,你还没吃饭吧?蓓姐请你吃饭。”我恩的点头,接着我坐在刘蓓的车上,她的话语依然很少,我们一路安静来到了环市路的一家私房菜馆,坐下来之后,经过惊吓的刘蓓看上去特别的让人心疼。
沉默了一会,这会空间里响起了音乐。
《Yesterday》WhyshehadtogoIdontknowshewouldntsay。Isaidsomethingwrong,NowIlongfyesterday……
“小白……”似乎刘蓓想说些什么。
“蓓姐,真的不用为我担心呢。”我想她一定还在为我的事而担心。
“小白,蓓姐想过了,明天你就递上离职报告,这些日子蓓姐都会负责你的生活起居什么的,工作上的事情我明天托朋友帮你打点。”看着一脸认真的刘蓓,我再一次感动了,这样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听说她的婚姻也出了问题所以成为谢守焯的骚扰对象之一。
我突然想问点什么。
“蓓姐,你的婚姻真的出现问题了吗?”
刘蓓沉默了好久,我才知道问错了,这样的话题,这样打探别人的秘密实在是太过分了,我马上转了个话题说着其它,但刘蓓都没有接上而是说。
“小白,这里出品的避风塘蟹,非常的惹味,我们也来一份试试你觉得怎么样?”我懂刘蓓她并不想过多的说起她的婚姻,但我已经明白她的婚姻肯定是出了问题,想想现在的离婚率真正居高不下,菲姐也是离婚的女人,这两个同病相连的女人竟然同样的遭遇到谢守焯的疯狂骚扰。
“在想什么呢,小白。”我咯咯的回应着没有说话。
饭后,我们并肩并的走了一小段,我能感到刘蓓似乎有心事,自刚才说起她的婚姻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眼神一直在飘移,接着上了车,刘蓓依然心不在焉的状态。
“蓓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呢?如果可以的话跟我说说。”
“小白,陪蓓姐去喝点酒。”女人的心事无非是家庭和爱情,既然是已婚的女人,那么应该是家庭遇上了问题,但我没有问,接着我们就在环市路的一家酒吧坐了下来,没有喝什么酒,刘蓓只是说她想在这里寻找一番刺激,舞台上的表演很疯狂,我们点了两杯冻柠水,突然有一个喝醉酒了的人跌跌撞撞的靠到我们这一桌,当时我和刘蓓看着表演,突然听到刘蓓一声呼喊声我回过头来看到一个人正搂着刘蓓,行为很不正常明显是一个醉汉,我快速的站起来推开了他,但被他手上的酒给倒了出来弄湿了衣服,接着这个醉汉的几个朋友走过来说了声对不起才把他给扶开,刘蓓看着我说着让我去洗洗。
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电话响起,我拿出来边走边看,突然我一个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同时凭着一阵的香水味,我的神经似乎被刺激到了,这个味儿好熟悉,真的好熟悉,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车上的时候,我很清楚的闻过我这味,不会吧?难道是?
脑子里只有一个清晰的人物,林冰,一个魔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