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要害怕。因为没有死亡之类的东西。死亡与我们无关。你以前没提人才吗-你说这使人与众不同。从最高和最广泛的意义上讲,人才是指生活的能力。
2、世界上任何人的活动头脑清晰,目的明确。但是,一旦它们被生命的洪流聚集在一起,它们就会变得混乱。
3、世界上有多少事情值得我们信仰呢?事实上少的很!我认为一个人应当忠于不朽,那是生命的另一种形式,更为有力的形式。
4、人比狼凶狠,行路人一见行路人就躲,两人相遇,一人杀死另一个,为了自己不被对方杀死。人类文明的法则失灵了,兽性发作,人有梦见了史前的穴居时代。
5、他从来没有比这次更生动的了解到,艺术不断关注的有两点:它永远在为死亡默想,而且永远在创造生命。一切伟大的真正的艺术,是模仿并延续圣约翰启示的。
6、他们走着,不停地走,一面唱着《永志不忘》,歌声休止的时候,人们的脚步、马蹄和微风仿佛接替着唱起这支哀悼的歌。
7、他应该害怕自己的毁灭,但拉拉却没有这种心。但是科马罗夫斯基充满了悲伤,这对他来说确实是最残酷的手段。因此,卑鄙的人可以领导一个好人。
8、他应该害怕自己身败名裂,可是拉拉却没有那个狠心。但是科马罗夫斯基足够狠,这也正是他对弱者最残忍的手段了。因而卑鄙的人反而可以统领善良的人。
9、你要帮他们的忙,他们却要用刀子来对付你。
10、儿童比较诚实,他们不怕真实,可是,我们就比较害怕见到时代背后的东西,因此我们准备出卖我们所珍爱的东西,称赞惹我们厌恶的东西,肯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
11、几个世纪以来,不是鞭子使人类在野兽之上,而是内在的音乐:一种不可抗拒的无武装真理之力,以及坚持真理的人们。榜样是很强的向往。
12、历史是另外一个宇宙,是人在时间和记忆的帮助下,为应付死亡的挑战而创造出来的。
13、历史是若干世纪以来对死亡之谜有系统的探索,并且一直在希望克服死亡。
14、只有一种我们周围的人的别无二致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同时,一种不能和大家共享的快乐不是真正的快乐。
15、啊!天哪,风景多么美丽!你是个幸运的鬼!也许您每天都看到这样的场景,但并不觉得它很美。
16、啊!老天,多美丽的景色!你这幸运鬼!也许你天天看见这样的景致,反而不觉得它美了。
17、在窗户外面看不到这条路,并且看不到墓地和菜园。雪和雪在院子里咆哮,空中扬起雪尘。雪好像是白色的锦缎,从天上飞下来,就像一块尸体覆盖着大地。目前,只有一个世界无与伦比的暴风雪。
18、多少世纪以来,使人类凌驾禽兽之上的,并不是鞭子,而是一种内在的音乐:一种没有武装的真理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和人们对那些坚持真理的榜样强而有力的向往。
19、她的心灵无比之美。她那两只手,像崇高的思维形象所能令人惊讶的那样,让人销魂。她那投在室内糊墙纸上的影子仿佛纯洁无假的侧影。贴身的上衣像是一幅绷在绣架上的细麻布,服帖而又紧紧地裹住她的前胸。
20、如果我爱的人和我亲近的人爱上了我爱的女人,那么我会为他感到悲伤和手足不适,而不是争吵或竞争。撤退时会带来完全不同的痛苦感受。这种感觉并不尴尬,也不是那么热血腥。
21、如果是我所敬爱的并同我精神相近的人爱上我所爱的那个女人,我便会对他产生一个可悲的手足之情,而不是争吵或竞争,我会怀着完全不同的痛苦感情退让。这种感情不是嫉妒,不是那么火辣辣的和血淋淋的。
22、孩子们更诚实,他们不害怕现实,但是我们更害怕看到时代背后的事物,因此我们准备出售我们珍惜的东西,赞美那些激发我们去做的事情。不喜欢,确定我们不了解事情。
23、尤里·安德烈耶维奇从信上抬起茫然的、没有眼泪的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悲痛灼干了泪水,痛苦使他眼睛失神。他看不见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24、我一直认为艺术不是范畴,也不是涵盖无数概念和衍生现象的领域。相反,这是一个集中且非常有限的事情。艺术是所有艺术品都体现的原则,一种施加于作品的力量,是在创造中发现的真理。
25、我想,倘若你没有这么多苦难,没有这么多抱憾,我是不会这么热烈的爱你的。我不喜欢正确的,从未摔倒、不曾失足的人。他们的道德是僵化的,价值不大。他们面前没有展现生活的美。
26、活着是多么奇妙啊,可是活着为什么又永远痛苦呢?当然,上帝是存在的,但是,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他就是我了。
27、生命能与世俗相契合,才能不朽,生命的整体是象征的,因为他是有意义的。
28、生活多么美好,但是为什么永远地生活却痛苦呢?当然,上帝存在,但是如果他存在,那么他就是我。
29、群体永远是平庸的庇护所。只有独自探索的人才能要求真理,否则他们将无法抛弃那些不真正爱真理的人。
30、通过无数的组合和变形,巨大的生命总是被宇宙充满,并不断再生。您担心将来是否会从死亡中复活,但您的出生是您从死亡中复活,但您尚未注意到。
31、通过无数的组合和变形,庞大的生命总是充塞着宇宙,而且不断地再生。你为了将来会不会从死亡中复活而焦虑,可是你的诞生就是你从死亡中复活了,只不过你不曾注意罢了。
32、革命的*者之所以可怕,并非因为他们是恶棍,而是他们像失控的机器,像出轨的列车。